“……好,好,好。.. 。”这一首沈狱剽窃的沁园‘春’词一出,光绪帝连连大赞了几个好字。
而一旁的翁同龢也第一时间伸出大拇哥,“……大气,大气磅礴啊。不愧是沈昆仑,果真盛名之下无虚士,一首好词信手便可拈来了。”
翁同龢顿了顿,“……听伯爷刚才作的这首词,应该是沁园‘春’的词牌名。想必伯爷对晚唐的词牌都比较熟悉。但老夫瞧着,你这首及上一首昆仑词的风格,却没有晚唐词牌的那股子飘逸,反而是多了些厚重及弹笑在里面。如果真要说相像的话,老夫觉得与明朝才子杨慎的廿一史弹词相‘吻’合些。不过你的词锋更趋于奔放、大胆。……呵呵,沈伯爷临时便能作出如此应景的词牌来,想必,咱大清是有这样的人才,但委实不多哟。”
翁同龢的一番话,让沈狱的尾龙骨冷不丁一震。啥晚唐、新唐的词牌名,又明朝又才子又是弹词的,他压根就不懂,再说下去恐怕得穿帮了。
沈狱故作领会刚才老翁的一番话,微微躬身谦虚的说道:“狱受教了,且当不得翁老的妙赞。”
生怕皇帝和翁同龢听高兴了,再让他来上一首,赶忙的补上一句说道:“这首词是臣做梦时,一个老人家所赠,其实臣真的不会作什么诗词歌赋……”
这话一出口,光绪与翁同龢相视一笑。瞧表情,压根是不信沈狱说的话了。但正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既然沈狱答应帮着练兵,那就是半个自己人。即便这首词牌再烂,翁同龢一样会赞不绝口,更何况这首词牌确实作得不错,褒奖之言语肯定是不会吝啬的啦。
翁同龢直了直身板,没理会沈狱的滑稽借口。直接讨论起词牌来。“不知道这首沁园‘春’词牌,起名字了否?”
沈狱当然不可能说这首词叫《沁园‘春’-雪》,他面带微笑说道:“这个,……咳,这首词暂时还没名字,今天臣借‘花’送佛献与皇上。”说着,度步而出,跪了下去,诚恳的说道:“恳请皇上赐名。”
光绪在宝座上摇头晃脑,似乎还在品味刚作那首词牌的余韵。听见沈狱说话,方才从思绪中出来,龙颜大悦的说:“没曾想沈爱卿对于诗词的造诣如此之高。”他故作姿态思索了一番,娓娓说道:“嗯,就刚才那首词,朕临时起意想到了一个名字。……这样吧,咱姑且先叫它《沁园‘春’-江山》吧!!”
“啪啦,啪啦……”翁同龢击掌而出,“好,沈伯爷作的词好,皇上题的名更是贴切。今日这桩美事儿如果传出外间,怕又是一段君臣佳话轶事啊……”
“嗯,老师说得甚是。朕虽然对诗词研究不深,但这首词确是贴切映照出朕对词牌里的境界向往。”光绪回忆了一下那首词的内容。
缓缓开口说道:“《沁园‘春’-江山》拢共分上下阕。上阕因雪起兴,借雪景抒写情怀。起笔很是不凡,‘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不先咏‘雪’,而首推‘北国风光’。这里很有讲究的吧?”
光绪得意的望了眼沈狱,见沈狱点点头,继续说道:“……不仅突出北方雪景的感受印象,而且造境独到优雅,更画龙点睛的把北国,咱大清的龙兴之地营造得如此的隽永,单单到这儿其实就已经可以冠结全篇了。”
说到这里时,光绪站起来,壮志‘激’怀的念道:“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嗯,词到了这儿,又再度对雪景的大笔铺陈。其大雪覆盖一切,河水失去了滔滔流动貌,无边无际的茫茫雪景。引出了下面的词句,从而更凸现出了咱们北方龙兴之地的深度来。”
“而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可谓静中带动,披满白雪、连绵起伏的群山,像银蛇舞动,而白雪皑皑的高原丘陵地带,像蜡白‘色’的象群在奔兀。群山高原与低垂的冬雪云天相连一片。爱卿信手拈来一句‘欲’与天公试比高。把‘银蛇’与‘蜡象’两个生动比喻,赋予雪境以生命感,且有动中见静的贴合效果。其水到渠成引出‘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一个‘红装素裹’的美人的象征,初步形成此词的绝美意境。”
光绪语速很快的说着,此刻的沈狱是一个头两个大。自己可不懂这些,只能不停的点头称不错。光绪说得口有些干,一个小太监非常懂看人眉目,适时捧上一盏雨前龙井。
待光绪一饮而尽,砸吧下嘴,润了一下喉咙。“上阕虽然不错,描写乍暖还寒的北国雪景,能展现咱大清龙兴之地的壮丽山河,但我觉着下阕才是本佳作的重中之中。”
“能从咱大清的江山壮丽感叹,从而引出秦皇汉武等英雄人物,纵论历代英雄人物,也抒发出了朕心中的伟大抱负及‘胸’怀。‘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可谓承上启下,将全词连接得天衣无缝。‘江-山-如-此-多-娇’承上,总括上片的写景,对‘北国风光’作总概括。”
“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启下,展开对历代英雄的论述。这一过渡使全词浑然天成,给人严丝合缝、完整无隙的感受。江山如此美好,难怪引得古今许多的英雄人物为之倾倒,争着为一统江山而奋不顾身。……照朕的思路,这一个‘竞’字,写出了英雄之间‘激’烈的争斗,从而朴实的描写出一代代英雄相继崛起与衰落的经历。‘折腰’的形象也非常的到位,它展示了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