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官赶紧命手下叫来一辆马车,妇人和士兵跟着马车一起过来,在那两个妇人的帮助之下,公孙元娘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周四小姐从她的桃花胭脂马上弄了下来,塞进马车里了。
公孙元青等周四小姐被塞进马车,才对士兵与妇人说道:“你们将周四小姐送到吏部左侍郎周大人府上,然后到我禁军总统领府领赏钱。”
皇甫敬德见公孙元青行事缜密,不免赞赏的点了点头。
士兵和两个妇人欢喜的应了,赶起马车便往吏部左侍郎府走去。皇甫敬德叫过两名亲兵,命他们暗中尾随保护,确保周四小姐可以被顺顺当当的送回家去。公孙元青见了心中暗道:“到底是皇甫伯伯想的更周到一些。”
要分开了,皇甫永安眼巴巴的瞧着妹妹,真不想与她分开。他好不容易有了妹妹,却不能天天见面,皇甫永安突然后悔答应给那乐亲王治病了,否则他就不用和妹妹分开了。
“靖边,你得空就来找我。”皇甫永安叫道。
皇甫永宁也舍不得哥哥,虽然刚认了哥哥没几天,可皇甫永宁分明能感受到哥哥对自己的关爱宠溺,从来没感觉到被人宠着的皇甫永宁当然舍不得,只使劲儿点头道:“好好,我一定去找你。爹,我跟你一起送阿仁吧!”
一旁公孙元青明明知道这两人的兄妹关系,可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犯酸,他也是有妹妹的人,可从来没和妹妹这么粘乎过。用得着这样么,又不是再也见不着了,难道还要十八相送么。
皇甫敬德也很珍惜这难得的一家团圆的时光,便笑着点头道:“也好。元青,你先带着弟弟妹妹先回去吧,我们很快回来。”
皇甫敬德不愿意让女儿与乐亲王齐景焕再有过多的接触,因此只将儿子送到乐意坊的头道街街口便停了下来,让皇甫永安自己去王府了。他则带着女儿去了乐意坊三道街一处正在修缮中的府第。
“爹,这是什么地方,咱们到这儿来干什么?”皇甫永宁不解的问道。
皇甫敬德笑着说道:“靖边,这就是咱们的家,等修好就能搬进来了。”
负责督造定北元帅府的是工部营缮清吏司员外郎,他听说皇甫元帅和皇甫少将军来了,赶紧跑出来迎接,一见皇甫敬德父女,这名营缮清吏司员外郎纳头便拜,口称:“鲁方达拜见恩公大人。”
皇甫敬德吓了一大跳,赶紧与女儿避了这个大礼。他忙拉起鲁员外郎道:“这位大人如何行此大礼?”
那鲁员外郎激动的叫道:“元帅,少将军,您们不认识我了?”
皇甫敬德仔细看了鲁方达一回,摇了摇头。他还真不认识此人。
鲁方达急急说道:“元帅,五年之前,镇山关,您和少将军救了一家三口,那就是下官一家三口啊。”
皇甫永宁听到这话,立刻叫了起来:“哦,你就是那个做风筝的?”
鲁方达连连点头兴奋的叫道:“少将军您还记得下官,对对,下官就是那个做风筝的。”
原来皇甫敬德父女五年之前巡查镇山关之时,曾救下一对流落到镇山关,带着女儿在街上卖风筝糊口谋生的夫妻。当时那对夫妻还有那个小姑娘正被一群地痞流氓殴打,是皇甫永宁出手救下他们一家三口,又赠了他们一些银两,助他们离开镇山关返回家乡。不想五年之后竟在京城重遇,倒是有缘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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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有急事出门,先更五千。下午两点半之前再更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