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动!快点闪开这儿。”
我伸手一把抓起他的胳膊,把他往大厅里带走,一阵风吹过水缸周围的符纸唰唰唰的响。
我简单的告诉他里面装得是晦气的东西,爷爷不让碰的。他缓缓点头,看过去一眼:“嗯!该不会是个身穿白色旗袍的女人吧?”
他说这么一说,我猛地吓了一跳,他怎么知道?
“因为我看见了,她就在水缸上坐着。而且……正冲着我在笑。”我听了这话,后背立马冒出一层冷汗,赶紧抓起他的手,往屋里走。
“你还是快点休息吧,不要看见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怕什么,我可是身怀道术的人啊,还会怕鬼吗?不过觉得那个鬼长得好眼熟啊?她和你们什么关系?我特别想知道。”
他竟刚才见了鬼,也能笑得出来的跟我这儿刨根问底,还真有比我好奇心还大的人在啊!只是他可比我大胆多了。
我推了推他,叫他赶紧关门睡觉,他却手扶着门,另一只手捂住肩膀,说我把他受伤的地方推疼了,火烧火燎的疼。
我有些慌张的伸手过去想看看他到底伤成什么样,可他却一把抓过我的手腕,猛地一个瞬间把我整个人带进了房间里,随手把门关上。
他把我推到门板上双臂撑在我身体两侧,他的脸离我只有四五厘米的距离……
我赶紧蹲下身想逃脱,他也直接从上面蹲下来,视线仍旧注视着我。
“你、你干嘛啊?你知不知道这样看人是很不礼貌的?”我抬手挡住脸,就这样被他包围着蹲在门口寸步难离。
他硬是把我的手从脸上拿掉,然后我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创可贴。
“自己手伤了都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他温厚的声音很轻的响起。
我看向自己的手背上有一块擦伤的血红,还真想不起是什么时候弄伤的,反正一直都没察觉到疼。
他的手指在创可贴上缓缓抚平压实,随即竟捧起我的手薄唇在上面落下一吻!
我赶忙把手缩回来,觉得忽然气氛变得很是奇怪,心脏莫名其妙的跳的好快,怎么会这样?我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为除铭升之外的异性心跳加速呢?
“颦儿……”
“不许叫我颦儿。”我抬手指他说道,他的眼神忽然露出委屈和神伤,我又慌张的把手指收回,内心无比纠结的推开他,起身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