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喝着好没意思,咱们划拳来不来?”萧清越秀眉一扬哼道。
“没意思,不来。”祁月白了她一眼,实在搞不懂这女人有哪点好,吃喝嫖赌她样样来,这世上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怪胎。
“怕了?”萧清越一脸鄙夷哼道。
“切,谁怕谁啊。”祁月一撸袖子道“来就来!”
“输的脱衣服,你要不要去多穿两件,我以前可是让飞云骑的一伙输得只剩底裤出门的,打遍中州无敌手啊。”萧清越笑眯眯地说道。
祁月嘴角抽搐,哼道:“你就没输过。”输了脱给谁看了,他怎么有要去挖人眼睛的冲动。
萧清越皱着眉头想了想,道:“在罗衍那混蛋手里输过两回,看他那斯斯文文的样,奶奶个熊的,划起拳来比老娘还厉害。”
又是罗衍?!
祁月面色有些黑沉,俊眉一挑:“真赌,一会输了别说我占你便宜。”
“来!”萧清越一撸袖子,伸出手来,望了望对面的人,大喝:“三星照啊,五魁首!输了,快脱快脱!”
祁月俊眉一挑:“不是玩真的吧!”
“输不起啊,快脱快脱。”萧清越放下酒坛便要上来扒他衣服。
……
两人就靠海棠花树下,你一口,我一口的喝,到天色暗了,一坛酒去了大半,萧清越仰着沉重的头,想了半天,举着酒坛:“铁公鸡,敬你一杯,谢谢你……这些年的照顾。”
“算你还有点良心。”祁月脑子酒酣耳热,接过酒坛喝了口“真要走啊!”
萧清越靠着海棠树,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指着他:“嘻嘻,你舍不得我……舍不得我是不是?”
“谁……谁舍不得你了?”祁月抱着酒坛哼道。
萧清越一拳打在他肩上,说道“……铁公鸡,我们两呀……我不是你那一盘菜,你也不是我那一盘菜……我们两呀……压根儿……没戏!”
这陈酿的酒劲上来了,祁月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点:“别臭美了……我压根儿也看不上你。”嘴角勾起的弧度却略显苦涩,即便醉成这般,依旧克制住了内心真正的念头。
“男人靠得住,母猪会爬树,只有靠自己……靠自己。”萧清越拍了拍胸口道“过去二十年,我靠自己一样活了,现在二十多年……我靠自己一样活得好好的,男人算什么……”
“什么过去二十年,现在二十年,你到底……几个二十年?”
萧清越竖起两根手指在凑在自己眼前看了看,再伸出手去:“两个……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已经快五十岁了,真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最后便直接倒在树下睡去,到次日天明祁月醒来之时,海棠花落了一地,树下却只剩他一人,萧清越已经离开了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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