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我想哭。
“落落啊,你听我说,”莲花子啊那边语重心长地说,“俗话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最后一次机会,你怎么也要把握住。如果成功了,你也对得起你这些年痴情付出了,如果失败了,至少你曾经努力过。不是吗?”
我默然。
莲花继续说,“其实能和安覆宁在一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够每天看到他,都是开心而无忧愁的,不是吗?如果安覆宁和你在一起不开心,你也不会愿意和他在一起的,不是吗?”
我的泪水在莲花声音轻轻中,缓缓流淌。
莲花说的对,能不能和他在一起,能不能让他喜欢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每天能够微笑得像阳光一样明朗。
我擦了擦眼泪说,“好,我就来。”
我挂了电话,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更是深吸一口气,出来对阿好和青仁说,“走,我们去看他拍毕业照。”
阿好和青仁点点头,陪我一起去。
我们三人到篮球场的时候,安覆宁他们大概已经拍完集体毕业照了,现在他和他的同学们在拍个人毕业照。
我走过去,站在莲花身边,看着他身穿黑色学士服,唇角扬起一抹微笑,带着一丝书生的儒雅气质。
莲花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去和他一起派个拍照留念吧!”
我看着他和别人站在一起,对着镜头微笑的样子,我的眼眶忍不住酸涩起来,我咬着唇,摇摇头说,“不用了。长痛不如短痛吧!”
我已经打定主意,我就在这里好好看看他,等他出了校门,迈向社会之后,我就忘记他,再也不要喜欢他。
思念是一种折磨人的刑具。
“落落。”就在我暗中打定主意的时候,他突然转向我们,叫我。
我心中猛地一颤,咬着唇,憋着泪水,不知道该不该去。
莲花推了我一把,说,“别给自己留下遗憾。”
我心中一痛,深吸一口气,笑着走过去。
“学长,恭喜你,毕业了。”我站在他身前,笑着说。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他伸出手,修长的指尖掠过我的眼角,低低说,“哭了?”
我眼眸一热,差点失控地抱着他大哭。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只是……”
他突然伸手抱了抱我,说,“其实,我也挺舍不得你……你们的。你放心,我会经常来看你们。”
我憋着泪,推开他,抚了抚眼角说,“学长,你还真博爱。”
他古怪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笑了笑说,“我们拍张照片吧!”
说完,他牵着我站在他身旁,对拿着相机的沈律说,“给我和落落拍一张照。”
沈律嘿嘿一笑说,“好嘞!”
于是,沈律为我和安覆宁拍了一张照片,沈律一边看着照片一边向我们走来,嘻嘻笑着,“其实落落你还挺上镜的,你瞧,金童玉女有木有?”
照片上尽量微笑的我和依旧帅气无暇的他站在一起,竟然没有违和感。
“落落,今天晚上,你们宿舍去我家聚一聚。”沈律对莲花那边招了招手,然后对我说。
“毕业晚会吗?”
“不是。”沈律说,“毕业晚会提前开了,今天可是我的生日。怎么样,是不是觉得今天是黄道吉日?”
“……”
我觉得沈律二的时候和莲花特别像。
莲花三人一听到晚上又聚会,瞬间欢腾了,“那感情好啊。不过为什么是你家?咱们去唱歌不是更好?”
沈律摇头说,“ktv太小了,玩不开。而且还是别人的地方,有顾忌。”
“哦……你有不轨之心?”
莲花她们和沈律玩得很好,玩笑什么的都随便开。
安覆宁拉着我走出几步问,“晚上,你要去吗?”
我眨了眨眼睛,然后重重点头,“我要去,怎么说都是沈律学长的生日,我应该去祝贺的。”
安覆宁挑了挑眉,没说什么,但是我觉得他似乎有些不悦。
晚上,莲花三人特地去做了个头发,换上新衣服,莲花说,“姐要的是他们走了还想着姐。不管是姐的脸蛋还是姐的身材。姐都要他们念念不忘。”
“……”
晚上八点,我们来到沈律的一家别墅,看到那豪华的建筑物,我们四人眼前都亮了亮。
莲花抚胸,捶胸顿足,“早知道,这家伙有钱,姐,早就应该使尽浑身解数,让他败在姐的石榴裙下了。”
鄙视之。
推开大门的时候,里面乱哄哄的一片,偌大的客厅,坐满了男男女女,还有人对着电视深情吟唱。
沈律家的客厅,是个现成豪华的ktv。
我们四个一进来,倒是收到了不少目光。
善意不善意都有,不过我们不介意。
我找个地方坐了下来,莲花三人已经投入战争之中。
这个时候,沈律推开门说,“兄弟们,出去搬个货。”
他这么一说,立马迎来了许多欢呼,出去的几个男生,扛着许多酒水进来,大声呼喊,“兄弟姐妹们,咱们不醉不归……”
最后进来的是安覆宁,他穿着一身休闲装,面带微笑地走进来。
他一进门,有个女生塞了一只话筒递给他说,“安覆宁,唱首歌吧,我们同学,似乎都没听过你唱歌。”
安覆宁没有拒绝,拿过话筒看了一眼沈律。
身为多年的好基友,安覆宁一个眼神,沈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