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夏总脸色难堪极了,还要端着:“戚总,既然你佳人有约,我就不勉强了。”
“夏总慢走。”戚临君这个人谈生意一般礼貌,像夏总这样冒犯的,就连下次再合作都不愿说。
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走了,她还不甘心地屡屡回头。
她依旧倾身覆在她身上,胸前的沟挤得那个叫汹涌,手还不安分地玩弄他的衬衣。吧嗒,她解开了一颗。
“啪”的一声,他手抓住她的:“你怎么来了?”
他明明是想正人君子地抓住她,却因为手中不安分的软手加重了力道,更像是抚摸。
她肆意挑眉,桃花眼夺目得很:“戚先生,你是不是对我起了色心?”
紧紧抓住她的手,把她拖开自己,顾着她刚从医院出来,动作很轻:“不说算了。”那个夏总,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把他缠得,因为正在合作,他不能彻底得罪。所以他又烦又累,现在就想回酒店房间好好洗个澡,然后睡觉。
她追着他,有意去看他耳后,果然染上一层薄薄的红。这年头,会害羞的男人,本来就少,他还对女人过敏,简直稀有动物。
终归她不请自来,她加快脚步跟着他的节奏走在她一边:“刚刚我救你你不是挺高兴,都对我起……”
“闭嘴。”他突然出声,生生把她的“色心”二字逼回了肚子。
“好吧,实话是我今天出院你没来我心里难受,我想见你所以就问了周镯你在哪里。周镯这个人,还不愿意告诉我,害我磨了很久嘴皮子……”她故意摇头晃脑说着半真不假的话。虽然周镯得罪她,可她是非分明,不会借此害他。
忽然就安静了,她默默跟着他走,拐弯,到电梯前了,她才抬头问:“你怎么不说话?”他唇线紧绷,一如他的脸色。
“叮”,电梯开了。他忽然大力把她扯了进去,她一阵晕眩跌在了他怀里。
后天有跟着要进来的,他就像命令周镯般言简意赅:“不许进!”
还真把人唬住了,直到电梯门合上,依旧只有他们俩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电梯。
难得主动欺身逼近,她仰着脸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头回说话结巴:“你……你干嘛?”不会在这里就地正法吧?一方面遂了她的愿,可一想到电梯打开那么多人看到她衣衫不整可就不好了。
他眼底有星火的怒,死死盯着他,眼见要吻上了,手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反问:“你会想见我?”
好笑,一个多星期不闻不问,想也不是这个想法。
她用脚趾想都知道为什么,扬起小脸,谄媚得不露痕迹:“戚先生,我想见你。我不敢告诉周镯,我怕他觉得我图谋不轨……我本来就图谋不轨,我没资格想见你……总之,唉,可是我想着,今天我出院,你总会出现。一时激动,要是你不想见我,我可以回去。”
他像是把人穿透的目光依旧逼视她。
她干笑:“我就这么不可信?”
这回倒是给她反应了:就是这么不可信。
绞尽脑汁想着对策,“叮”声再响,“到了。”
他扫了她一眼,不再说话,独自走了。她巴巴跟上他,高跟鞋的声音埋没在柔软的地毯上。
到了1020,他拿出房卡,进去、关门,没有半分邀请她的意图。
还是她眼疾手快,一手卡在门缝间,趁他不多用力,挤进去半个身子,和他对视:“一句话,要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