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青春校园>大叔,我们不约>93. 你们这是在虐狗
展封平摇摇头:“也不能说没事,手术进行到一半发现病毒已经扩散到全身了,根本就无法全部分离,现在只分离了一部分,也就是说他暂时是熬过来了,但虽然有可能……”

想蓝的手蓦然松开,她在心里苦笑,这都是无法改变的结局呀,所谓的奇迹都是骗人的。

叶崇劭把她扣在胸前,然后去问展封平:“我们什么时候去看他?”

“等一下,等转去病房的时候,记住不要和病人说太多的话。还有,小嫂子,你也不要哭哭啼啼的,病人神志很清醒,他会不好受。”

想蓝咬着下唇点头,叶崇劭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他粗砺的手指轻轻的擦过她的唇瓣儿,低声在她耳边说:“别咬,不要弄伤自己。”

转到特护病房,想蓝和叶崇劭换上隔离服相继走了进去。

苏文清浑身上下插满了各种管子,清癯的面孔仿佛一个失去水分的苹果,干瘪的皮肉缩在一起,想蓝心里一酸,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这个人,可能并不是她的血亲,可却是记忆里最亲的人,她真的接受不了他将死的消息。

苏文清的眼珠了转了转,微微动了动颤抖的手指。

想蓝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哭着说:“爸爸,我是想蓝,我在这里。我再也不到处跑了,我会好好陪着你。”

一滴浑浊的老泪从苏文清的眼角溢出来,他的手握了想蓝的一下,似乎用尽了他仅存的一点力气,眼睛却一直盯着叶崇劭。

叶崇劭上前问:“苏教授,您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苏教授又看看想蓝,喉咙里发出类似嘶喊的古怪声音,一会儿才含含糊糊的说:“想蓝出去。”

原来,他有话要单独对叶崇劭说。

想蓝不舍的走出去,同时心头又疑惑,到底要说什么?

等想蓝关好门后叶崇劭才坐在他身边,低声问:“苏教授,您想说什么?”

“想蓝……”苏文清说话非常困难,就像一把钝刀在割木头。

叶崇劭其实懂他的意思,他的目光落在连接管子的仪器上,那里红红绿绿的线条起起伏伏,代表着还有生机的生命,又何尝代表的不是波折起伏又脆弱的人生。

苏文清休息了一会儿似乎有了力气,他断断续续的说:“我觉得……你还是该告诉她……她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而且……她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她,她……能承担……”

眼见着苏文清累的又喘不上气来,叶崇劭制止了他,他看着苏文清,眼睛里是深深的怜悯,他沉声说:“我已经做好准备把一切都告诉她,你说的对,她没那么脆弱她能承受起过去的一切,等你好一点,我就告诉她。”

苏文清长喘了一口气,然后疲倦的闭上了眼睛。

叶崇劭悄悄的褪出来,给他关上了门。

想蓝一见他出来就迎上来,“怎么样,我爸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叶崇劭拍手摸了摸她雪白的小脸儿,微微勾起嘴角说:“你爸让我好好照顾你,我已经跟他保证一定像他那样疼你,把你当成我的大宝贝一样宠爱,一辈子。”

想蓝粉嫩的嘴唇微微颤抖,她扑到叶崇劭怀里哭着说:“叶崇劭,我不要做孤儿,我已经没有妈妈了,我不能没有爸爸。”

叶崇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直暖声说着一句,“宝贝你还有我,有知知,我们永远在一起。”

永远,到底有多远?

曾经以为那是我们彼此生命的末端,曾经以为那是山塌地陷的末日,可它却藏在一幕深雪的背后,隔着雪花,永远,就是你已把我遗忘在眉间。

虽然手术没有成功,但苏文清真的有了起色,隔了一天已经能连贯说话了,他似乎感觉到自己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怎么也不想住在医院里,执意要回去完成他的书,和叶崇劭商量之后想蓝把他接回家,医院里也派了护士医生定下时间去给他打针。

想蓝推掉很多工作专心在家里陪着他,可是苏文清却外赶她,说她耽误他工作,看着他艰难的通过语音在电脑上存稿的过程,想蓝心里酸酸的,现在她没有心情和理性去分析他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只知道她叫了他这么多年爸爸,是最亲的人。

这天,她正在客厅里浇花,忽然接到了一个属于陌生号码的电话。

作为艺人,他们对自己的私号都能保密的很,不希望一些记者影迷的打扰,望着这个陌生的号,她皱了皱眉还是接了起来。

“喂,你好。”

想蓝说完话对方却没有声音,想蓝又喂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她立刻把电话关掉,拧眉骂了一句神经病。

可话音未落电话铃声又大作,还是那个号。

想蓝按了接听键,不客气的说:“你是哪位再不说话我挂了。”

“苏想蓝,是我,付西蓉。”

听到这个名字想蓝就像给蛇爬上脚面一样,她差点把电话给扔出去。调整了呼吸,想蓝不客气的问:“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付西蓉在电话里娇滴滴的笑:“听说你父亲生病了,怎么说我们还有点亲戚关系难道不该问候一下吗?”

想蓝现在耐心很差,她不耐烦的说:“付西蓉,这样有意思吗?有话赶紧说,我没功夫陪你演戏。”

付西蓉也收了笑,干巴巴的说:“好啊,苏想蓝,有空出来见一面吧,我有个东西要给你看。”

想蓝当然不能答应她,“对不起,我没空。”

“怎么,你怕了?苏想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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