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却是因为孙皓钺的事情开始头疼起来。京城这么多人受了醉虫之毒,那一天监视刘清素的是哪个?若说不是监视刘清素那人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无双院里以前又不是没人?
最要命的是那个人现在手中还有不少醉虫,现在这么大的动静难保大家的注意力不会放在他身上。虽然现在估计发现不了到底是谁在监视刘清素,但是对于这点麻烦那人也是自信能解决的。
醉虫事件最后在一次七皇子的醉酒事件中得到升华。原来这位荒唐不学无术的七皇子竟然也中了醉虫之毒。
听到这个消息的刘清素的刘清素脸色微橙,但也仅是片刻旁人是不会注意到的。
刘清素觉得这就像是一个真正的闹剧,哪有前面那么一大波人中毒,后面解药就出来的。而且中毒又不是瘟疫,哪能一次就那么多人。
最关键的是刘清素觉得七皇子不是那么容易就挂了的人。
没过几天京中又有一个极其热闹的传闻,京中盛传天神显灵受难的、死去的都是不干好事的,品行不端的。大奸大恶之人也在这场劫难中死去了。
向来传言最是容易动摇人心的,虽然这次的传言有些惩恶扬善的味道,但是话说回来,这鱼龙混杂的京城有谁能完全保证自己一见缺德的事都没干过。
最关键的是有很多知情人都知道那些死去的人确实是似得应当的。
旁的不说就拿那最先闹出戏文的郝漫天来说,郝漫天最终是死了。郝漫天的夫人最后竟是在郝漫天的馆木前哭晕了过去。
当时在场的人对于郝漫天无不唾弃。有王氏这么好的妻子还一天到晚在外寻花问柳,这且不说,一月竟只给一府夫人堪堪二十两银钱。若是放在一般家庭那必是足够了,但是既要支持府中中馈,还要人情往来,二十两都不够塞牙缝的。
最关键的是在王氏的哭诉中,众人都知道了王氏是极力想救郝漫天的,奈何没有银钱,甚至是王氏都打算把摘自卖了。主家已经找好了,只是郝漫天终究是没撑过去。
没过几日王氏收拾好东西对着附近的乡邻说道:“各位乡亲,妾身本欲卖宅救夫,谁料家夫命薄。妾身不知道老爷在外做了什么,但是老爷已死妾身天已塌,府宅也早与他人说好相卖,如今夫君已死,买主仁善愿意让妾身再居住。可是妾身一不能无信,二来这府宅毕竟是妾身和老爷原来居所,老爷一死妾身觉得再住下去妾身受不住,但是老爷临死遗言又要妾身日后不让坟前寂寞,妾身今日将府宅的一部分银钱赠与乡邻,算是为我家逝去的老爷积功送德。”
王氏的举动顿时更加引起大家的好感和同情。
大家也从王氏有意无意的说辞中了解郝漫天是自己自作孽作死的。
一时之间京中很多人都病了,当然病的最多的是那些深宅大院,还有那巍峨的皇宫内院。
红衣对着孙皓钺说道:“这就是你的主意?”
孙皓钺没有言语。因为自己也确实是这么打算的,但是这个流言却不是自己放出去的。
红衣有些奇怪,孙皓钺之前是给自己说过他自有主意。这几日的流言任谁也不会想到事情的背后会是孙皓钺他本人。自己这么一问也不过是想确认一下,可是现在孙皓钺却是没有言语,这可不像是孙皓钺。
红衣又问道:“难不成这不是你的主意?那你的主意是什么?”
孙皓钺这才笑着开口道:“非也,这个主意确实就是我的主意,但是这个流言却不是我放的。“
红衣也笑了:“看来是有人跟你想到一快了。”
孙皓钺此时却是一脸的愁眉不展对着红衣说道:“这次的事好像却是有些大了,不知道多少深宅大院要头疼了,而且我估计我那父皇估计最近也郁闷得很,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再长眼的让我父皇选秀?”
红衣看着孙皓钺一脸的懊悔,语气却是充满了幸灾乐祸,无奈的摇摇头。
此时文帝很是头疼也很愤怒。究竟是谁在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事情。
于是雷霆大怒的文帝下令彻查此事。
孙皓钺却是说道:“我那父皇估计现在也做起了推手了,唉,我是真的要多几个年轻的继母了。”
孙皓钺又继续说道:“话说御花园里这几年也着实空虚了些,要是再多几朵娇嫩鲜艳的花朵也能让人舒心不少呢。”
红衣觉得孙皓钺绝对是太顺了。说的话都是很欠揍的,于是红衣忍不住说道:“最近突然感觉甚是清闲,不知七爷感觉如何?”
孙皓钺想了想说道:“还好,这戏嘛,也不是每出都是精彩的。”
红衣笑了笑说道:“是啊,这精彩的戏也不是谁都能赶上的。我也等不及要看好戏了。”
孙皓钺听到红衣最后的话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什么好戏?我知道吗?好戏要大家一起分享。”
红衣对着孙皓钺说道:“当然是好戏。你七皇子亲自粉墨登场的戏难不成还差了不成。”
孙皓钺顿时收敛了神色:“什么情况?”
红衣却是渐渐的起身然后走到门口对着孙皓钺说道:“不知刘府二小姐和当今圣上知道方才咱们七皇子说的那一番话会是什么反应呢?”
孙皓钺一听完直接起身了追到门口,门口却只剩红衣说的最后一句话:“当今圣上那我不好传言,刘府二小姐那边想要听到这个言语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孙皓钺觉得肝疼。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