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的时候,夏蝉觉得阳光有些刺眼,微微抬了一下手臂想要挡一下光,却感觉手臂酸疼,浑身都是难受的很。
仿佛跟谁打了一架一样,浑身的肌肉都是酸酸的没力气。
她隐隐的记起了昨夜的事情,自己回来之后,似乎浑身难受,然后……
夏蝉猛地一惊,急忙坐起身子来,却不料腰酸的像是被重击了一样,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门被推开,玉自珩端着托盘从外面走了进来,见了夏蝉正挣扎着坐起来,玉自珩急忙道:“我来帮你。”
他快步走到窗前,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伸手扶起了夏蝉,拿着枕头垫在她的身后。
夏蝉眯着眼睛,“十三,什么时辰了?我怎么睡到这时候了?”
玉自珩看着她眼底的一片乌青,心疼道:“没事,多睡一会儿……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别的事情。”
夏蝉倚着,微微的打了一个哈欠,“昨晚上是怎么了?我想不起来了?”
玉自珩耳根微红,拿着象牙梳子给她梳理及腰长的青丝,“我们两个……昨晚上……”
夏蝉一惊,抬头看向玉自珩,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玉自珩停下手里的动作,低着头,“对不起小知了,都是我的错,我是个畜生,是我不对……我太冲动……你要打要骂都行,我不说什么的,你就是不要生气,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夏蝉皱着眉,揉着自己的后腰,“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无缘无故这样的。”
玉自珩抿唇,看着夏蝉道:“小知了,昨天我们去放孔明灯,你被下了春药,我只能……”
夏蝉脸色一红,原来是这样。
闭了闭眼睛,夏蝉觉得身子还是乏的很,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怎么疯狂了,今天一早起来竟然变成这样子了。
玉自珩看着她闭着眼睛不说话,以为她是生气,玉自珩心里难过,握着她的手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算是她中了烈性的春药,自己可以想想办法,用内力帮助她压下来的,自己昨夜要了她,也是一半的私心在作祟。
面对的是他一直深深喜欢深深爱慕的女子,他的理智和定力简直都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而此时,看着夏蝉,玉自珩心中却是十分的愧疚。
夏蝉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玉自珩低着头不语的样子,轻声道:“十三?”
玉自珩急忙抬头,眼眶红红的看着她。
夏蝉一惊,“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玉自珩撇着嘴,“小知了,我真的错了,你打死我吧,但是你不要生气……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夏蝉轻笑,伸手摸摸他的头发,“我既已是你的人,那你以后可要记好了,不许负我,不许欺负我,不许惹我不开心。”
玉自珩一愣,抬头看着夏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夏蝉伸手,“抱抱……”
她脸色有些苍白,带着一种病态的美丽,玉自珩急忙上前去抱住她瘦弱的小身板在怀,惊奇道:“小知了,你不怪我……”
夏蝉轻笑着点头,“昨夜若是我中了春药,定是无法可解的,幸好你在身边,十三,你可不能负我……”
玉自珩急忙点头,“我这一辈子,只有你一人,如果违背了这个誓,我就不得好死……”
夏蝉轻笑,抬头道:“伯父伯母不知道吧?”
玉自珩点头,“我只说你昨夜出去染了风寒在休息,怎么样,饿了没有?”
夏蝉笑着点点头。
玉自珩端了碗来,道:“我娘给你炖的鸡汤,你喝一点。”
夏蝉点点头,微微前倾身子,喝了一口,笑着点头道:“好喝。”
玉自珩开心了,“来,多喝一点。”
夏蝉轻笑,喝了大半碗,才道:“十三,我又不是生病,不用这样照顾我。”
只是chū_yè而已,不舒服是正常的,又不是坐月子,还得吃饭睡觉都要人照顾啊。
玉自珩皱眉,“不行,你身子弱,不像我,我都没什么事儿,你昨晚都晕过去了……”
玉自珩说完,也是急忙住了嘴,夏蝉脸色微红,不自然的咳了咳,“你……是不是太猛了啊?”
夏蝉说完,忍不住想笑了。
玉自珩抿唇,“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夏蝉如实点头。
玉自珩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就是……”
夏蝉轻笑,“就是怎样?”
玉自珩想来想去,急的脸上都亮晶晶的一片出了汗,无奈,端着碗将碗里的鸡汤一饮而尽。
“噗嗤——”夏蝉忍不住笑了出声,拿着手掩嘴,看着玉自珩。
玉自珩转头,看到夏蝉可爱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
“纵使以前在书上看到过很多次……我也是第一次……”
夏蝉看着玉自珩微红的脸颊,也有些害羞,“我也是……”
两人像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一样,说着那种私密的小情话,那样羞于说出口,却又是那样甜蜜。
玉自珩伸手去勾了夏蝉的手指头,“那……我们什么时候在你清醒的情况下……再来一次……”
夏蝉皱眉,掐了他一把,“坚决不行!这次是无奈之举,下一次可不行……”
玉自珩眨眨眼睛,“好吧。”
夏蝉想了想,又道:“十三,你有没有,做保护措施啊?”
玉自珩一愣,“保护措施?什么意思啊?”
夏蝉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