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几人到了村子口,就看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冯先勇跟云香兰以及崔氏和冯翠娥都在。
见了夏蝉几人出来,崔氏急忙上前一步,“天杀的云长歌,赶快还我宝贝乖孙,要不然老身今天就跟你拼了!”
“你休想!永川是我的儿子,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孩子,凭什么给你?”
云长歌目光坚定的看着崔氏和冯先勇,一字一句道:“想要孩子,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你这个泼妇,你以为自己这么说两句狠话我便怕了你了吗?永川是我的儿子,是冯家的种,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管了?”
冯先勇怒气冲冲的说着。
“臭小子,赶紧的回来,要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
冯永川吓得哆嗦了一下,急忙躲到了云长歌的身后去,“娘,我怕,我怕……”
“乖,永川不怕,有娘在,谁都别想抢走你。”
云长歌蹲下身子抱着冯永川,柔声的安慰着。
“贱人,你已经被冯家休了,还有什么脸面来抢儿子,莫不是想通过拉拢儿子的心来重新赢得我大哥的心?简直是痴心妄想。”
一旁的冯翠娥愤愤不平的说着,尤其是看到云长歌跟了夏蝉之后,竟然穿得好打扮的好,现在冯家都没落了,自己都没钱买新的衣料和首饰了,偏偏这个被自己家休了的贱妇还能打扮的这么好,真是不公平。
冯翠娥一边说着,一边死命的瞪着云长歌,恨不得立时将云长歌身上的衣料和头上的首饰一起都扒下来才好。
“你不许叫我娘贱人,你不许叫我娘贱人!”
冯永川也知道保护娘亲了,听到一直跟自己笑嘻嘻的小姑竟然这么侮辱自己的娘亲,他也是觉得十分的恼火,他忽然想起来,夏蝉上次说的那些话。
“你作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娘亲都保护不好,还算什么男人!”
想到这,冯永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猛地一下子站在了前面,挡在了云长歌的身前,看着外面的几人。
“是我自己来找娘亲的,我想跟着娘亲一起生活,我不想回冯家,我从今天开始不姓冯,我跟我娘姓云,我以后就叫云永川。”
小小年纪的云永川说出这样的话来,着实让在场的几人都是大吃一惊。
最为惊讶和感动的便是云长歌了。
“永川,你真的决定好了吗?以后跟着娘亲生活,会很苦……”
云长歌含泪看着云永川,爱怜的伸手摸着他的脸,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的儿子会这样护着自己,这一刻,即使是让她立时死去,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娘亲,你别哭,儿子已经错过了很多时间没有给您尽孝,这次儿子不想再错过了,儿子只想好好的孝顺您。”
云永川看着云长歌,一字一句的说着。
夏蝉跟梅丫几人看着这一幕,也是十分的欣慰。
“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冯先勇看着这一幕,十分的来气,‘蹭蹭’几步上前,就要去撞开门冲进来。
“梅丫!”
夏蝉皱眉喊着。
梅丫立时应声,飞身向前几步,一脚踢开了冯先勇。
“啊!”冯先勇被踢了一脚,直直的摔出了几米远去,跌在地上,溅起了一地的灰尘。
“大哥!”
“儿子!”
冯翠娥跟崔氏都是急忙跑上前去看,伸手将冯先勇给扶了起来。
云香兰却是皱着眉,等着冯先勇被扶起来了,才慢悠悠的上前,哭着道:“夫君,夫君你怎么样了?我可怜的夫君……”
云香兰挤掉了冯翠娥,自己上前去扶着冯先勇,看着夏蝉道:“你们抢走永川不说,还出手打伤我的夫君,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欺负我们没有实力是吗?”
云香兰看着云长歌,怒声道。
“姐姐,好歹也是亲人一场,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呢,老太太对永川这个大孙子是难舍难分,早已有了深厚的祖孙情谊,你这样忽然的带走他,老太太很可能会受不了的,她现在身体都不好了,这样的刺激是很要命的。”
云香兰看着云长歌,哭诉着。
“永川本来就是我的儿子,我带走有什么不对?以前我也没有强行带走,是遵从了永川的心愿,现在永川既然想要跟着我,那我更加没有理由放弃了!”
“姐姐,你就真的只顾着自己的想法完全不在乎我们吗?我们怎么说也是曾经在一起生活过,纵使以前有过一些小小的摩擦和误会,那你也不能这样对待我们啊?”
云香兰一边哭着一边说着,仿佛自己受到了偌大的委屈一样,而云长歌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夏蝉摇摇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你们直接说吧,要给多少钱你们才肯消停?”
夏蝉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让几人都是面色不好看起来。
直接承认,未免太丢人,不承认,又怕夏蝉收回去,那他们不是白来了一趟吗?
看着几人为难的神色,夏蝉鄙夷不已。
“你们如果不说,那我就当你们不是这个意思了。”
“没有!”
冯先勇先出口说道,就怕夏蝉收回了这话去。
云永川看着冯先勇,道:“你们是为了钱才来的,根本不是为了我,你们都是坏人!”
“臭小子,你闭嘴,你老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吃喝拉撒穿衣睡觉,你哪样不是花的我的钱?现在一声不吭的拍拍屁股走人,难道一分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