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柔说着,忍不住擦泪,“这会儿是那小贱人还没住进来,等到过几天这小贱人住进来了,只怕咱们几个都会被赶走的。”
董氏听着方慧柔说话,也皱了眉。
“且让她进来,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罢了,毛都没长齐就想着进来,前几次是我让着她,要是她真的进来了,我有很多种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她。”
董氏说着,眼中闪过一丝阴险。
方慧柔看着董氏志在必得的样子,心里也放心下来。
正在这时,外头的丫头忽然闯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老夫人……”
“怎么回事?咋咋呼呼的干嘛?”
董氏皱着眉。
“老夫人,刚才大理寺的人来了,将方老爷给抓走了啊。”
“什么?!”董氏急忙站起了身子来。
“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氏急忙出了门去。
这会儿,刘西洋正带着方卫国往外走。
“住手,住手!”
董氏喊着,急忙上前几步。
“你们凭什么抓人,你们有什么证据?”
“证据?去公堂上看吧,在这儿,本官凭什么给你看证据?”
刘西洋冷哼一声,道:“带走,如有人敢阻碍执法,一律带走。”
董氏被婆子扶着,气得是面色惨白,气儿都接不上来了。
“姑母,姑母这可怎么办啊?”
方慧柔着急的不行,一个劲的问着董氏。
这会儿,她的支柱可都是董氏了。
“我怎么知道,赶紧的,拿些钱去打点,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慧柔急忙点头,匆忙的转头下去了。
方家的消息一经传开,着实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人证物证都在,百里龙耀也是动怒了。
这等贪污赈灾银两的大罪,是要株连九族的。
一瞬间,方家的小厮和丫头都跑的跑走的走,唯恐晚了一步就被抓到了。
董氏和方氏好歹已经嫁了,牵连不到了,只是原本方家的人,是一个都没有幸免。
夏蝉跟玉自珩一起回了玉家去,将这事儿跟玉中寅和贺媛心说了,两人听了,都是唏嘘不已。
“原来当年的事情还牵连这么多,这方家,从中渔翁得利,享受了这么久用别人幸福换来的东西,也该吐出来了。”
夏蝉点点头,心里却是想着,不能让方卫国这么容易的就死了。
当是送方坤一个谢礼吧。
夜里,梅丫便来敲门,“小姐,事情已经办妥了。”
夏蝉点头,披上了披风,“走。”
去了地牢里,正看见已经醒来的方卫国。
“你……”
方卫国看着夏蝉,十分的惊奇。
“放心,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是来送你下地狱的。”
夏蝉笑着说着,眼看着方卫国的神色一点点的变得惨白,又道:“当做是当年你无故残害别人的代价吧,你这种人,不配这么轻易的饶恕了。”
说着,道:“梅丫!”
梅丫点头,拿着一把刀上前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方卫国惊恐的看着夏蝉。
“干什么?你认识葛宗国么?他侮辱了我的小舅公,我就把他挑断了手脚筋送去小倌馆了,准备伺候一辈子男人了,你又是这么喜欢折腾这些关系的,当年如果没有你的从中作梗,我爹我娘不会因为误会而分开,你这个罪魁祸首,我已经想好了办法了。”
夏蝉轻笑着,“你知道小倌馆里,有一种最廉价的小倌么?就是那种最便宜的,一些五大三粗的屠户或者跑江湖的饷马,发泄的对象,据说是十个铜板一次,一天里不断地接客,很多都是受不了,活活被折腾死在了床上!”
方卫国听着夏蝉这样说着,吓得是屎尿堆了一裤子,脸色惨白,不停的滴汗。
“放心,我不会给你挑断手脚筋,我会让你好好的享受的,因为我准备打断你的手和脚。”
说着,夏蝉道:“给我按住了他。”
梅丫点头,使了劲按住了方卫国的身子,将他的嘴巴拿了块破抹布堵住。
夏蝉伸手抄起了一旁的棍子来,直接一棍子就打在了方卫国的手上。
“啊——”方卫国的嘴被抹布堵上了,发不出声音来,只能闷哼一声。
额头上冒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脸色煞白的吓人。
夏蝉轻笑,“这就熬不住了?”
说着,又是一棍子下去,‘梆’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腿上。
夏蝉不解恨,一棍子接着一棍子的打,生生将他的膝盖骨给打碎在肉里。
方卫国疼得忍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哼,觉得会这么舒坦?”
夏蝉皱眉,拿出一根银针来,伸手刺在他的膝盖骨上。
“啊——”方卫国刚晕过去,又被活生生的疼醒了。
“为你当年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我要你好好的感受,这些疼到底是怎么个疼法……”
说着,银针顷刻间没入了他的膝盖内。
“唔……唔……”
方卫国疼得浑身抽搐。
夏蝉给他拿下了嘴里的抹布。
“怎么?现在感觉如何?”
“救命,救命……求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方卫国简直要疼得死了,这种折磨人的方法,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