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觉得,容长青肯定是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来,所以才又伤心了。
晚饭的时候,本来容重山是要叫着他们一起去吃饭的,可是夏蝉嫌弃太吵,而且一家子面和心不合的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总是太貌合神离,吃的也没意思,容长青便让人在楼上摆了一桌,他们几个人吃。
刘氏换了一身鲜亮的衣裳坐着等着,一旁的小孙子容明青一个劲的扭动着身子吗,想要去吃桌上的美食。
徐氏抱着容明青,皱眉道:“明青乖,一会儿才能吃。”
“不……我要吃,我要吃……奶奶,明青要吃大鸡腿儿……”
“吃吃吃!就知道吃,平常是缺了你的还是短了你的,怎么这么没个分寸?!”
刘氏骤然发了大火,看着容明青十分的不喜。
平时刘氏是很疼爱自己的这个小孙子的,今儿个第一次发这样大的火,一群人都是愣住了。
徐氏安慰着怀里的容明青,面上也十分的不好看,容家的内里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风光,现在的容家已经是入不敷出了,也就是吃着老本儿,也难怪儿子这么馋桌上的鸡腿儿,这都多少天没见着点荤了。
徐氏想到这,又是心里暗暗的埋怨了起来。
这会儿,容重山跟容竹青也来了。
“怎么?长青他们怎么还没来?派人去叫了吗?”
容重山看着桌子旁空荡荡的,皱着眉道。
“老爷,妾身一早就派人去叫了,只是大少爷说,下面吃饭太吵了,不想跟咱们一起吃,就又叫了一桌上去,他们单独吃。”
徐氏阴阳怪气的说着,不乏在其中添油加醋,目的就是想要挑起容重山对容长青的不满。
可是徐氏实在是太蠢了,就算是容重山对容长青不满,也不可能表现在脸上的,更不可能去对付容长青的。
容重山听了这话,道:“既然不下来吃,那就把这桌子的菜撤了吧,咱们几个人吗,吃不了这么多的菜,明儿个还得招待将军他们,总不能太寒酸。”
徐氏听了这话,更是没个好脸,容竹青也是在桌子旁坐了下来,道:“爹,咱们用得着这么省吗?不就是一桌酒席吗?”
“哼哼!一桌酒席?你说的倒是轻巧,你知道这一桌酒席得多少银子吗?咱们家早就没了进项,支撑着这么一个大家子,怎么能这么铺张浪费?”
说着,容重山让人将好的菜全都撤了下去,一眨眼,这本来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就剩下几道可怜的素菜了。
容明青看着这桌上的好的菜都没了,一下子接受不了,不管不顾的大哭起来,“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徐氏看着容重山的脸色不济,急忙伸手制住了容明青,将他抱着出了门去。
容重山端着碗,看着这满桌的菜,一瞬间也是心思不爽,重重的将碗放在了桌上,起身离开。
容竹青倒是不嫌弃,一个劲的吃着,刘氏看着他的吃相,心里边儿是气得不行,道:“吃吃吃,整天就知道吃,你们看看你们两兄弟,能不能有点儿出息,但凡是有点出息,也不能就这么受气,咱们家也不至于成这个样子!”
听着刘氏这么说,容竹青也是不爽了,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怒道:“怎么又怪上我了?当初是谁把那小子赶出去的,还不是您?您现在还好意思怪我?哼,不吃了!”
说着,就起身转身出了门去。
刘氏看着这一桌子的人都走了,才道:“喜嬷嬷啊,把这些饭菜都端我屋子里去,麻溜的,别被人瞧见了。”
说着,刘氏也颤巍巍的起身,拄着拐杖回去了。
这边儿容长青几人吃了饭菜,夏蝉道:“这酒席看起来,容家倒是还可以,我以为得拿一些剩菜来搪塞咱们呢。”
“他敢?现在容家没得进项,入不敷出的,咱们这三尊大神在这儿,他能不赶紧好好巴结吗?”
容长青说着,悠哉的啃着鸡腿儿。
夏蝉笑着,“得得得,您是大神,您是大神!”
几人又是乐作一团。
吃完了饭,几人便收拾了一下准备休息了,容长青喝了一点酒,看着夏蝉舍不得走。
“妹子,明儿哥哥带你去买东西,你喜欢啥咱们就买啥,哥哥有钱……”
夏蝉点头道:“行,明天我非花光了你的钱不可!”
容长青哈哈大笑,就是抱着门不想走,“妹子,妹子……我的好妹子……以前你照顾哥哥那么长时间,这次来了哥哥家里……嗝……哥哥一定要好好补偿你。”
夏蝉皱眉,“你回去吧你,我累死了,想睡觉了。”
玉自珩上前,拖着容长青就往外走,开了另外一间房间的门,将容长青给扔了进去。
回来的时候,夏蝉已经睡下了,玉自珩进了屋子,轻手轻脚的将夏蝉的被子给她盖上,然后自己绕过屏风,进去沐浴。
夜色如水,夏蝉觉得自己虽然睡下了,可仍然意识很清醒,渐渐的,夏蝉站起了身子来,下了床。
玉自珩在里面沐浴,听见了外面轻微的声响,急忙道:“小知了?”
外面没有声音,玉自珩皱眉,“小知了,你起来了?”
还是没有声音。
夏蝉睁着眼睛,轻声的走了过去,靠近了玉自珩的浴桶,伸手在他的衣服里掏着。
玉自珩轻笑,“怎么,想跟我一起洗?”
说着,玉自珩一转头,就看见夏蝉神色木讷,十分的诡异。
玉自珩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