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柱刚好赶来,见了这一幕,急忙上前去拦,夏蝉却推了他一把,“柱子哥你后退,我自会收拾她。”
说着,上前毫不畏惧的一手钳住迎面上来的聂巧云的手腕,一拳挥了上去,擂在了她的肚子上。
这一拳下去,聂巧云痛的浑身都抽筋了,连痛呼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上。
夏美玲吓坏了,“夏蝉,你打死人了……来人啊,打死人了啊……”
夏美玲这么一吆喝,周围原本中午从地里回家的村民们都赶了来,一看这阵势,大家都是看向了夏蝉。
夏蝉丝毫不畏惧,轻笑道:“哦?打死了?我这一拳还能打死一个大活人呢?你怎么不说自己是找打?”
夏美玲捂着脸,看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急忙嘤嘤的哭了起来,“乡亲们,你们看看这个夏蝉,这么凶悍,竟然打伤了我,还有她二婶,连着这小孩子都不放过啊……”
周围人见了这阵势,都是看着夏蝉,有人道:“夏家的,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怎么能出手这么重啊……”
夏蝉轻笑,“这件事儿归根结底到底是谁的错,我弟弟带着我娘出来,怎么就被打了?乡亲们,我弟弟宝儿是个啥样的孩子你们知道,老实的只有被别人欺负的份儿,她们俩说起来一个是宝儿的二婶一个是小姑,怎么就这么看着大的欺负小的,还得上来掺和一脚?”
夏美玲脸色一白,急忙跺脚道:“你放屁,我才没有欺负你家傻子……”
夏蝉冷笑,“你再敢说一句傻子试试,你信不信我扒了你舌头去喂野狗!”
夏美玲触及夏蝉冷冰冰的眼神,吓得赶忙往后退了一步,这边得了信儿的王氏一群人来了,夏浩见了自己爹和奶奶,急忙哭着道:“爹,奶奶,夏蝉这个小贱人打我,踢我肚子,还打了小姑,打了娘……”
王氏一看夏浩痛苦的样子,可是了不得,她可是一直最亲这个孙子,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女儿更是自己的心头肉啊,怎么就被夏蝉这贱蹄子给打了,王氏心头冒火,上前几步,叉腰大骂,“不要脸的贱蹄子,小娼妇,你反了天了,老娘非去县衙门里告你不成。”
夏蝉轻笑,“怎么?去告啊,正好让县太爷瞧瞧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是非公道自在人心,自己什么德行自己心里最有数!”
王氏简直要被夏蝉给气疯,身子都忍不住哆嗦起来,可是她又不敢上去跟夏蝉开撕,夏蝉的战斗力她是知道的,这手指头到现在还疼着呢。
一旁的夏美玲见了,暗暗咬碎了一嘴的银牙,怒道:“夏蝉,你就是嘴皮子利索,心眼儿忒多,我们都是实在人,不会跟你似得耍心眼儿,你现在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就来欺负我们吗?你也不怕人笑话,你看看这乡里乡亲的,哪个不知道你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夏蝉轻笑,“呦,你说了这么一大堆,还叫嘴皮子不利索啊?没心眼儿的能说这么一堆?你刚才动手打我弟弟,这一巴掌是你活该,你要是再敢说几句,我他妈就直接撕烂了你!”
夏美玲气得要爆炸,可还是故作委屈,“乡亲们,你们瞧瞧啊,这夏蝉多么不讲理,我们是她长辈呢,怎么就这么个态度,这是大不孝啊……”
果然,这一顶孝道的帽子压下来,让周围的人都是站在了夏美玲这边,看着夏蝉指指点点。
夏美玲得意的很,一脸挑衅的看着夏蝉。
夏耀祖一直跟在后头,如今看着众人都是对着夏蝉姐弟骂骂咧咧,也是忍不住,站出来道:“大妞,你这是咋?怎么还丢脸丢到乡亲们面前了,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赶紧回家去……”
夏蝉冷笑,“刚才我们姐弟被骂的时候你去哪儿了,这会儿知道丢人了?夏耀祖,你早就不是我们的爹了,连带着这一群狗屁亲戚都一起滚蛋,少拿这么一副长辈的态度来教训我,我们姐弟饿得没饭吃的时候你怎么不是爹了,怎么这会儿就又变成爹了,你尽过一点点爹的义务吗?”
说着,夏蝉转身看着众人,“是,血缘上是亲戚没错,可你们这亲戚比饿狼都可怕,整天想着怎么从我们姐弟身上挖东西,别光说是亲戚啊,怎么自己享福的时候不知道拉拔我们一把,现在就想来忍了,我夏蝉把话撂这,以后你们于我,绝对不是亲戚,我有了啥吃食,宁愿喂狗,都不给你们。”
一番话说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夏耀祖脸上惨白惨白的,也有些臊得慌,低着头不说话。
苗丽闻讯来了,见了阵势,上前道:“乡亲们啊,夏蝉这孩子都是为了保护自己弟妹,她心眼儿哪里坏了,这不砌院墙的时候还找了自己村儿的吗?夏蝉说的话大家可都是明白,要不是这爹奶奶做的太绝,能逼得一个小姑娘整天出头吗?”
苗丽这番话说完,众人都是看向夏蝉,她一手护着夏宝儿,一手拉着葛氏,身边站着夏妞儿,夏蝉的身子略显单薄,可是一双晶亮的眸子却十分坚定,不容许任何人来欺侮半分。
众人一时间改了风向,有人道:“是啊,夏蝉姐弟也不容易,夏老大,你也不能这么说话啊,这娘几个你可是没管管呢,现在又这么说,也太伤孩子的心了吧。”
这人这么说了,众人看着夏蝉,也是心生不忍了,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正是方有为带着方志同来了。
方有为怒目看着夏蝉,道:“我接到举报,说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