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哈哈...”是那些彼岸花发出的声音,我拿着桃木剑一边砍一边挣扎,可是那些彼岸花就像是生脚似的,我向后推一步它们向前长成一步,不一会我周边的彼岸花从白色变成了红色。
我慌了,因为我现在知道这些彼岸花为什么没有阳光没有水的情况下是怎么存活的了,现在我特想陈源,哪怕是我那个鬼夫也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听到了我的祈祷,就在我挣扎的快要绝望的时候,一道白影闪到我的面前。
“娘子...”
就是这个声音,我高兴的扑倒他的怀里,在看之前嚣张的彼岸花,却突然发现它们就像是见到王者似的纷纷低下了头,我问他,鬼夫表示他不知道。
不管知不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撤的好。
“走吧!”我一说,就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中不用想都是我的那个鬼夫。
一路飘到上面,十几分钟的天空之旅让我享受了一把飞起来的感觉,要不是身上伤口太痛,我真想吼一声爽呀!
“小乐子这是怎么了?”
我脚刚站在地上,陈源就跟鬼一样窜了出来,更重要的是他手里还拿着一只烤鸡,敢情她在下面受罪这家伙在外面觅食了。
心里一气,懒得理他。
陈源像是看出我不愿意理他,连忙讨好的拿着烤鸡凑了过来,一边讨好说着一边把我身边的鬼夫挤到一边凉快去了,虽然对他的动作很不满,可我现在全身上下都是伤也懒得说什么。
“呦呦呦!小乐子你看看你这弄得,这么多伤口你也不怕你嗝屁了。”
尼玛,我想爆粗。
狠狠瞪陈源一眼,用目光杀死他。
陈源也不在意,拿着云南白药就给我的伤口消毒上药,根据他说的,我身上的伤口虽然恐怖但却没留下什么毒素,也就是说只要我好好养着,基本没事,再加上我天生和别人不一样,这些都是小伤。
小伤?
我看着手臂上露出白骨的地方,如果可以我真想杀了他再说小伤。
来这里已经一个星期了,除了每天陈源会送一些吃的过来,就剩下我和我的鬼夫在这里过着数星星的日子,我不明白陈源为什么要我一直呆在这里,但是他说只有我呆在这里才能引出那只金蝉蛊,也就能找到我五奶奶的下落,为了五奶奶我就忍了。
这一个星期我还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我身边的这只鬼夫好像不能说话,除了叫我娘子之后,好像都没听到他说过别的,更重要的是,他除了每天对着一块手帕发呆之外,好像也没别的事情。
我好奇往上看了几眼,手帕上除了一朵玉兰花什么都没有,更重要的是他放着我这个‘娘子’不理,就看着一个手帕,我不是吃味,我就是觉得他有病。
一边想着他有病,我一边想着地下一千米的世界。
根据上次的观察,下面就是一个别有洞天,除了那些怪异的彼岸花之外那个僵尸就再也没有见过,所以我想那个僵尸应该是守护那一片彼岸花的,只是它们为什么守护。
“小乐子你在想什么?”
陈源也不知道从哪跳了出来,坐在我的身边好奇的问着,虽然对他突然一下的举动弄得麻木,但我还是受不了一个人坐在我的身边,
小心移开一个位置,我懒得鸟他。
我不理他,陈源也不无聊,只见陈源抱着一个比他还大的包一边捣鼓着什么,我因为好奇靠近,桃木剑、八卦镜、罗盘、黄符摆了一地,这架势尼玛是要去抓鬼呀!
还不等我吐槽完,陈源顺手丢过来一个铜碗,“宁乐丹放点血出来。”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我心里暴走,你丫的当我的血不要钱的,说放就放,可还不等我吼出来,陈源又丢过来一把匕首,这架势我是不放也得放了。
一脚踢开匕首,我要是放血我就是傻子。
“宁乐丹你可想好了,你要是想找你五奶奶,就乖乖放血。”
陈源这么一说,我在心里把他祖宗八代都问了个便,二话不说捡起地上的匕首看似气质高昂却在下刀的时候,我害怕了。
怎么说我都是个女孩子,你让我自己给自己一刀,还真是下不了手。
陈源抓着一把崭新的桃木剑在空中比划了几下,然后眼神轻飘的看着我,像是嘲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也不过如此,口口声声说想找你五奶奶,可现在我有办法了你却害怕了,真不知道你是虚情还是假意。”
陈源这话明显在刺激我,要是放在平时我也一定不会着了他的道,可现在半个月过去都没有五奶奶的消息,我真的很着急,所以一听陈源说有办法,我想也不想的用匕首划开自己手腕。
‘撕’真疼,不是假的。
红色的血顺着我的手腕留在铜碗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留下的血顺着碗变成了黑色。
时间一秒一秒的走,我手腕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就在我要问陈源还要多少的时候,陈源丢给我一条毛巾,死死缠住自己的伤口,却发现我的鬼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边。
‘咕嘟’我明显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可你一个鬼又不用吃东西,嘴馋个毛线,我这边发着牢骚,就看到陈源端起我放血的那个铜碗,递给我身边的鬼夫。
我瞪大一双眼睛,看着那碗变成黑色的血就着陈源的手送进鬼夫的嘴里,他在喝血,还是我的血,想着想着我‘噗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