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留有三成的他怎么说也是英灵,如果被人类压制就开大玩笑了。
“你以为你的剑制和我的剑制是同一级别的,莫说你对武器造就之理缺乏理解,基本骨架的想象你都还太天真了”红色的骑士飞扑而上,手上的短剑快的像风:“你根本无法与我战斗,聪明点的做法应该是命令sabe攻击我,而不是你和我对砍,在和我动手的时候,就注定你只有惨败一途。”
“闭嘴”飞快的投影双剑,应对过往的一击,紧紧是剑刃交锋闪动的火花就让士郎的眼前一片闪光,让他头昏眼花,头脑像是被谁吹胀了。现在的他光是应付自己的事情都已经手忙脚乱了,哪里还有时间去理会那个家伙的话。
手上的双剑立刻破碎了,而士郎的两肩也添加了两道伤痕,血液立刻飙了出来。
红色的骑士穿过了他,士郎咬着牙齿,转过身来,手上立刻投影出新的双剑,新的干将莫邪……连续投影让士郎的手心像是烧着了一团火,将他的手掌烫的皮开肉绽,只是,比起头痛,这点小疼就算不了什么了。
不是因为使用投影的负担,而是因为ache的缘故吧。因为讨厌他,因为不承认他,因为拒绝他,所以,只要在ache那里的东西都流传完毕之前,这股头痛就不会停止。
可是,从那里流传过来的那个东西,还有那个家伙的感情……
杀杀杀杀杀杀杀……无尽的记忆中,这种东西占据主流。
无辜而平常的男人,持着镐头,茫然地站着,看着这个穿着古怪的男人,他张口说话,问他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可是,回答他的是一到白光。
然后他就吃惊看到自己的视线晃动了一下,然后看到一个两条腿的身影,腹部朝上都不见了。
这到底是什么时代,地点又在哪里,皆不得知,但是可以确定的就是这里有毁灭世界存在之物,所以,杀掉这些人,清理掉这个地方的一切东西,让这个东西,现身!!
周围的人在他杀掉十个人之后开始惊叫,疯狂的奔散,可是根本就没有用。有几个不知愚蠢会何物的家伙竟然拿着农具要和自己对抗……这帮没脑子的家伙,难道不知道英灵的力量是世界赋予,普通人过一万年也撵不上的吗。
啊,他们确实不知道啊,但是也无所谓,只要杀掉就好。
不需要迷茫踌躇同情,仅仅只是需要效率,因为这样做,世界将会被拯救,人类将免于灭亡的危机。自己需要的,仅仅只是需要重复这一过程。愈加熟练愈加熟练才能更加完美的拯救人类,让更多的人获得欢笑,这才是自己需要的,自己的梦想。
看到可爱的孩童,要上去将他的脖颈捏碎,无视他惊恐眼神,也不用刀那般迅速,只是因为手上刚好是空着的,所以上去,用力。真是脆弱啊,完全没有大人的肌肉那般结实,这样的话,比起刀剑也不慢。
看到屋里跑动的老者,感觉到这把年纪了还怕死,还要逃命,真无聊,真可笑,不过比起跑得快的,还是稍微能够省上一些时间,首先解决跑的快的,然后最后在解决这些慢的人,他们跟孩子一样脆弱,所以放在最后,老人眼睛浑浊,他连恐惧都看不到。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听到哀求,让他仔细看了看这个家伙……啊,三口之家啊,不过很抱歉啊,这不可能,本来此身就是为了消灭你们而存在的。
“不行啊,只要你们还活着,世界上就会有人死去,因为其因在与你们,所以你们不死不行”对着把这句话理解都无法做到的人们,他举起了剑:“我倒是不强求你们理解,尽管恨我吧!”
挥下去的剑,明确的取掉了三个人的性命,之后是别的。
只要这个地方还有一丝活着的气息,就要用红色将它染成死亡。以数千数量的死亡,造就上亿人类的繁荣,这就是灵长的守护者所遵循的唯一铁则。
这种做法,已经没有了所谓的正义,但是这除了正义之外,也一无所有。
正义。
贯彻了这一铁则的他,无数次穿梭于平行的时空,对着一面也没有见过的人,手起刀落,杀光灭净,也许只为了找到当地埋藏在深处的一个毫无人知,腐烂的诅咒之地,
这样的事情做了多少次呢,自己又救了多少人类呢?不知道,总之,很多吧,自己救了很多人……
因为想要救人所以才成为守护者?哈,别说笑了,也许,我只是,想要杀人而已……
空虚的声音如此诉说。{手.打/吧 首发}
“三次了,投影使用量已经到达一半,即使勉强也只能多加两次……哼,亏我还让你看到了那个,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没有解开这个误会啊!”
嘲笑的声音让他惊醒过来,士郎看着眼前奔来的男人,只是首当其冲却是被一柄剑刮到,手上的干将首先破碎,然后是身体不受控制的腾空而起。
士郎被ache的剑击飞了两米高,他感觉到嗓子一甜,一股腥热的气息直逼喉咙眼。像只不会飞的野鸭一样扑腾到地上,他稳住了自己的身子。
伸手捂住头脸,想要将那股疼痛按进去,他用一只眼睛看着ache。
刚刚他说的给自己看了那个是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