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长枪与金色的短枪交错而过,画出的十字妙不可言,锋利的宝具割开空气,对着敌手的攻击显得十分犀利。..
然而,从正面迎击过来的黑色狂涛看起来就像是死亡的潮水,中间银色的闪光带着席卷一切的力量,以犀利的双枪对击上暗红之武将的画戟。
被黑暗污染的枪之骑士,此刻面对着暴跳如雷的威猛战将,对方的脸因为前所未有的怒火而扭曲。骑在好似燃烧的怪兽一样的高头大马上,黑甲彩袍凤尾翎,手持方天画戟的吕奉先,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狰狞的妖魔。
与他相貌相比丝毫不差的长柄凶器正在他的手里耀武扬威,被他高昂的手臂忽左忽右的舞动着,确切的说,是在马头前面画出疯狂的十字型劈砍。
吕布高声怒吼着,手里的方天戟已经没有了先开始那样大开大合,而像是狂乱的暴风一样没有丝毫的章法。迪卢木多的双枪与画戟擦过,没能改变那威武的凶器走势,而是借势一跳,向后退去。
温侯夹住马腹,以更快的速度逼来,双手持戟,像划船桨一样,把画戟挥动的左右生风,让迪卢木多不管是躲到哪个方向都必须正面迎上他。
尽管坐在马上的战将有些遥不可及,可枪兵并非无法欺近。以双枪为辅助,挑开那疯狂的长戟,之后贴近他,先伤他坐骑,让他失去坐骑加成的优势,这种想法固然不错,但是对方座下那匹红色的猛兽怎么看也比骑手好惹到哪里去。
虽然被黑化了,但是理智还在,迪卢木多的心里有些发苦,他很怀疑这个狂暴的家伙真的受伤了吗?
胸口的伤还在流血,被迪卢木多伤害的身躯虽然会因为的特质而慢慢修复,但是在战斗中却是不利的弊病,加上这样的高速运动,不利于伤口复原。不过这不会让吕布觉得担忧,只是那股心肺之间的跳乱之痛,实在燃烧着他的内心,不管是理智还是尊严都被这股怒火烧的一干二净。
古往今来,泱泱华夏的历史里,历朝历代的各员武将猛者,除了项羽之外,大概就数吕布最傲,最不把人放在眼里了。现在这个男人被一个自己打得骨头堆碎了敌人伤了,还是毫无反应,毫无察觉的被刺了一枪。这种屈辱感,是在武业上没有付出的人是无法想象的,尤其是越强的人,就会越傲,耻辱的感觉也越甚,换成吕布,大概是千刀万剐了他也没有被人偷袭受伤难过。
毕竟你听说过吕布受过伤吗?
脸皮因扭曲而跳动,吕布一言不发,他的眼睛里只有面前的敌人,如果要出声,也是在敌人的血液浇的他满头满脸的时候,发出的舒气声。
黑色枪兵看到眼前的情势,明白是躲不过去了,b++的速度让对方势在必得,想要硬碰硬,逃跑只能死路一条。迪卢木多不退反进,高高跃起,自上而下,想一直张开臂膀的大鹏,然后他将双枪交错,红枪在前,黄枪在后,打算以红枪挑开画戟,再欺近对方,以黄枪攻击骑兵。
此刻,面对双枪交错的劈砍,技艺与力量同在的攻击时,吕布手上的画戟抓到了某个重要的瞬间,他忽的挺起了长戟,迎向对手。倒枝的横条直撞前面的红枪,并且连带着撞上了来不及抽离的黄枪,却是一戟卡住了迪卢木多的两把宝具。同时,比小枝要长的画戟主锋越过了被制住的双枪,锋锐的尖头死命向前冲去,直逼迪卢木多的喉咙。
愤怒没有妨碍猛将兄的观察力,俯冲而下的黑色枪兵直接被撞飞了起来,但是敌人的速度更快,让他连被击飞都做不到,戟尖仍旧卡着双枪,而他整个身体像是被画戟扎穿了,被吕布挑在枪上带着跑。
对于渴望着自己喉头的热血的画戟,黑色枪兵抽不出双枪来抵抗,那家伙虽然被自己刺了一枪,但是却好像完全没有受伤一样,反而比之前更猛了,加上赤兔马的冲击力,他的一戟刺过来,迪卢木多就觉得像是被科罗拉巨兽给撞了,那股暴横的压力让他怎么也拦不住,同样a级的腕力如今处于压倒性的劣势。
本来他的打算是先除掉吕布这家伙,因为那家伙一直都在干扰他和saber的战斗,就算是现在也是如此,所以还不如先干掉他,然后再继续与saber的战斗。所以他才会出手偷袭吕布,挑起吕布与他的决斗。迪卢木多打好了算盘,这种情况下,saber应该是不会轻易出手干扰的,因为那只会让局面更混乱,她不会那么做的。何况,旁边的魔怪可是吉尔元帅,那家伙可是一直对saber有所图谋,现在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侧面传来的巨大响动也证实了这一点,现在自己只要专心解决掉吕布就好。
可是,现在情况出乎了他的预料,没想到受了伤的吕布发了狂,让他根本无法阻止面前的戟尖撞过他的双枪,直插自己的喉咙。
情况不利下,他扭头向肩后,细小的短剑被他的牙齿咬住,利用甩头的动作,嗖的一声抽了出来,同时借助这个甩头的动作,正好将剑锋带向了正前方的长戟之锋。钢铁交错的声音先是传入了迪卢木多的嘴巴里,随后在进入的耳朵。因为钢铁相撞的力量直接震撼了他的牙床,在整个颅骨都被震荡了的情况下,迪卢木多差点没有能咬住剑柄。
双手齐用,同时连头部与脖子的力量都使上了,然而钢铁的戟尖仍旧没有改变走势,只是颤抖了一下。迪卢木多毫不停歇,脑袋二度扭动,这次是从下往上,短剑直中画戟之锋。
牙齿都崩断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