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一人是其一,二是闫家偌大家业,总不能真都给了凤业。闫凤业被徐晚晴惯得不像样,这个家交到他手里,保不保得住还真是未知数。
如今多的是少爷公子,被一哄两哄,就抽上了鸦片膏的。
那东西可是无底洞,再大的身家也经不住一年十年耗下去。
凤笙道:“日昌跟兴业是从母亲祖上传下来的,我不能交给外人。”
这是俞程文头一次听她这么明确地否决,他并不知道凤笙已经怀孕,只怕段家不肯让侄女再嫁,想了个后路:“实在不行,到时候从族里过继一个也行。”
凤笙道:“我明白您的意思。”
俞程文道:“这样的事过去都有旧例,不用外头人说道。”
凤笙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早晚会叫二叔大哥知道,便不急着说破。
而段伯烽那边,即便没有人通知,也知道了段伯景逃学去沪城的事。
还知道太太把人劝住了。
段伯景像他,他知道,三言两语是说服不了的。
太太竟能赶在小五上邮轮前,把人劝下来。
让他很有些吃惊。
第二天晚上就赶到了凤笙的居所。
那会儿贺容清正跟元曾几个过来串门。
凤笙坐在长沙发上,在听他们说话,大概听了什么笑话,眼睛都亮晶晶的。
嘴角含笑。
神态安宁。
这场景让段伯烽顿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诸位节日快乐。
美男多多包围让老段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