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梁亮在那说不出话来,却又不愿意远离我。
任大爷就坐在我房间的一张钓鱼大椅子上,手里攥着那支小小的毛笔,抬头对我说道:“你就不要欺负他了。都过来坐。”
我房间里的这些家具,都是我自己准备的,虽然花的都是任家的钱,但是并没有按任家的风格去装修。我是大总管我任性,我爱怎么装就怎么装。这就导致了现在我们两没有地方坐。任千沧都已经坐在了我的钓鱼上了,我们俩也只能坐床上。而且梁亮那家伙,还非得跟我排排坐,搞的就跟我们俩坐喜床一样。
等我们俩做好就好,任大爷才说道:“这支毛笔上的能量非常的强大。而且是属于阴属性的能量。我感觉不到这里面到底封印着什么,但是我知道它的能量非常强大。”
“一个很厉害的灵婴?”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答案。并不是说厉鬼就没有强烈的能量,只是说灵婴正好符合这毛笔各方面的条件。
如果那个孩子在百天的时候剃了胎毛做了毛笔,他好端端的生活照了三四十岁才死。那这支毛笔就不可能带着太强烈的能量。很有可能这是毛笔上所用的胎毛,就是在孩子刚死的时候剃下来的。或者是,剃了胎毛之后没多久,孩子就死了。容我再想得更心狠手辣一些,这个孩子,他就是在百天的酒宴上,在剃胎毛的时候被人用剃胎毛的那个剃刀,弄死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孩子怨气肯定会非常大,那么他现在残留在这毛笔上的能量也会非常的强大。
“不确定,跟以往感觉到的能量都不太一样。”
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这种毛笔是从簪子里拿出来的,跟之前得到的那两样东西都不一样,之前那两样东西都留有阴文,可是这个没有?只有这支毛笔。”
一直缩在一旁不敢说话的梁亮,这时候终于敢开口说一句话了:“我觉得毛笔不都是拿来写字的吗?”
我和任大爷,都是用着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呀?谁会真的拿胎毛笔来写字?这种东西就是一个纪念的价值做好了就封起来,老人家想孩子了就看看。
不对,说不定它还真是拿来写字的,那些想呀,其他拿到手的两样东西,都是有阴文的。就这没有用笔,笔拿来干嘛呀?写字呀,写什么呀?写阴文呢!好像也不对,那帛书上的阴文不是都写好了的嘛。
我是还没想通,任大爷就问道:“二爷那边,你打算把这毛笔抛出去当利益引诱他?”
“这支毛笔还是陌生人吧?那个桃木簪子,就送给二爷了,他爱怎么研究就怎么研究呗!”
“行,我去准备一下,过几天我们举办拍卖会。放出这么震撼的东西,看他们还有什么说法。”任大爷犹豫了一下说道,“你们俩在这里等下。我去书房拿本书,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好像跟什么事情有联系。”
看着任大爷走去的背影,我一边说道:“但这件事情有联系的多的吗?去书房能找到什么呀!”
说完了再看看身旁的留念,他就那么一动不动地坐在我身边。“要不要去厨房找点吃的呀?这大晚上的,厨房可没阿姨送过来。”
“还是不要了吧,外面那么黑。”
感觉他是吓怕了,哪都不敢去了。在任大爷去书房的时间里,我是把那是毛笔放在了一个土布袋子里。然后藏在了我房间的一个文昌塔里。我感觉我有一些小仓鼠的特点,喜欢到处藏东西。任家大宅这里面被我东藏点西藏点的小宝贝多的是呢!有时候我自己都忘了我藏了什么东西在什么地方?就我这性格,如果去找他们藏馆里,还不是天天被骂的那一个吗?
等我藏好了那支小毛笔之后,任大爷就回来了。他的手里,拿着一本薄薄的书。书是线装版的,也就是,古老的原版书。那本书其实是一本手抄笔记。上面有着不少墓碑上的墓志铭。
如果是让官方做这些的话,会直接在墓碑上拓印下来。但是我知道任大爷手里的这一本,并不是官方的作品,而是他们任家上百年来积累下来的材料之一。里面都是手抄的,真的挺佩服任家的,还有他们家的祖宗。想想,那些古时候的字那么难辨认,他们就那么用手抄一下来。
任大爷把那书打开来,递到了我的面前。我疑惑着没有接过书,问:“给我干嘛?”
“看看这个,跟你说道那些事情果然是有联系的,我估计你见到的就是这对夫妇。”
我看了一下,那上面的字压根就不是我们现在用的汉字。“你给我这本书,是不是也把字典借我一下呀!”我说的字典可不是新华大字典,而是那种不同字体的字典,中国上下有记录的字体,统一在一本字典里可以查到,最遥远的是象形文字。
任大爷听我说道话,眉头皱的比我还厉害,一脸的不可置信:“看这个,你还需要查字典?”
“我又不是盗墓的,下去能不能拿宝贝,用的都是他们脑袋里的知识。我这是在地面工作的。当然要靠查字典啊!”
原谅在我身旁没好气的说道:“宝爷,原来你也有不牛逼的时候啊!”
“你放心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过几年等你毕业了,你会查字典就不错了。也不想想,之前我翻译阴文的时候,那是连字典都没得查,都得是去找人家翻译好的一个个字一个符号的去对照。”
任大爷把他递书给我的手,收了回去。重新坐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