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事儿一直让润哥儿妥协再妥协,圆姐儿也有些愧疚。圆姐儿知晓,润哥儿年纪在这里着实是个大龄剩男的,况且还是一个年纪轻的官员。每年上门提亲的人都能将谢府的门槛踩烂,但因为谢大郎和赵氏给润哥儿的婚姻自由,也从未勉强过。
而润哥儿呢...自己说不想这么早成婚,他也不曾勉强,一直想着,两人可以先定下亲事,也能安心的等几年,润哥儿自己安心,谢家长辈也安心。
圆姐儿转身搂住润哥儿。
“哥,若是爹娘不允,就按你说的做吧。”
若是润哥儿开口,谢大郎和赵氏依旧不松口,那么,就摊牌罢。
“好。”
润哥儿瞧着圆姐儿委委屈屈,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样子,顿时好笑
“且安心,无事的。”
圆姐儿点了点头。
因着圆姐儿向学里告了假,第二天不用去学里,倒是落得一个轻松,而对于是否继续念高中,似乎再昨天的一番谈话中,圆姐儿也没了这个心思了。
若是当真这时候定了亲,便不能再去女学了...
第二天,润哥儿就去了一趟那女人住的偏院,圆姐儿死活想要跟去看热闹,润哥儿都没有松口,也只得作罢。
也不知润哥儿那天做了什么,亦或者说了什么,那姑娘竟然第二天就硬撑着下了床,求谢大郎和赵氏让她回水溪村。
纵然这人让人厌恶的很,但毕竟刚刚小产,身子莫说走远路,便是这样下床,走出屋子,那都是极其危险,很容易落下病根的。
若是此时上路,就是折在了半路都有可能,谢家厌恶归厌恶,但终是不会狠心将一个真是柔弱的女人这么送出去。
可是无论谢大郎和赵氏怎么劝说,那女人仿若见了鬼似得,一脸坚定,就是要走,要回水溪村。
这下,谢家人也无奈了,总归,自己该说的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做了,只得点头同意了,吩咐了人员马车,即刻启程将人送回水溪村去。
那姑娘一喜,忙回自己院子,快速的收拾了东西,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瞧得圆姐儿啧啧称奇,别的不敢说,但圆姐儿知晓,这事儿的反常,定然和润哥儿脱不了关系。
事后,无论圆姐儿怎么问,润哥儿都不松口,只道
“此事,三叔和祥哥儿若是不知悔改,三房危矣。”
“.......”
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