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正在和锦月说着什么呢,听见弯弯的话也乍然的惊了惊,毕竟她是冒牌的端木灵,突然要见人家兄长,着实有些紧张。慢吞吞的转过身,谁知,当她转身看见端木玉那张仿佛雕琢出来的俊脸后,一切不安的情绪立刻被她抛之脑后,只见她猛地扑了上去抱住端木玉的胳膊,舔舔的叫了句:“皇兄。”
惹得弯弯悄悄的背过身去恶了好几下,这女人,看见帅哥就像饥饿的狗看见肉骨头般,恨不得立马扑过去,而如今这人又是她哥,她更是肆无忌惮了,巴不得多粘着人家,多吃些豆腐。
看见弯弯鄙视的眼神,某女却得意的扬起了下巴,切。这才不叫色,这叫合理的利用资源好哇啦,如此一个大帅哥在眼前,她不狠狠的卡一下油她才是傻瓜呢。
而一项冷脸对人的端木玉却对水灵这热情的举动并没有不悦,摸了摸她的头,眼里满是宠溺,不过话里还是有些责备的。
“出了宫怎么也不写封信和我说一下。你知道我收到这个消息后有多担心吗?”他边台才。
水灵咧着嘴吐了吐舌头:“抱歉啦,皇兄,我下次一定不会了。”有个这么帅的哥哥。以后出门她一定都得带着,镚儿拉风啊….
看到她答的如此畅快,端木玉就知道她有口无心,略带生气的道:“没有下次。”
水灵扁扁嘴,这才正正经经的应了声:“知道啦。”
端木玉这才抬起头来打量和水灵同行的这个带着金色面具的年轻人,上次绿悠阁的夺花宴,虽然端木玉一直在厢房里,可弯弯那晚的行为太‘出彩’。几乎没有不记得他的,端木玉也是。可不知为何,端木玉竟觉得对这人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他似乎曾经见过她,但他很肯定的是,并不是在绿悠阁那次。
“灵儿,他是?”端木玉问水灵。
“他呀,她叫林弯,是我在路上认识的一个好哥儿们。”水灵开心的介绍。
谁知端木玉却顿时脸色一沉:“胡闹,什么哥们?你一个公主。随便和一个男人成哥们,这成何体统?”
水灵望着眼前那张不符合年龄的严肃表情,低下头悄悄的抽了抽嘴角,我勒个去,果然是长兄如父啊,这端木玉才二十出头吧,怎么说话的态度跟五十多岁一样。
端木玉见她低着头,以为她知错了,便也不再说什么,
抬头望向弯弯,一双眸子幽深锐利,似要把人看穿了般。
“你叫林弯?”
弯弯有些闪躲的垂了垂眸,故作镇定道:“是的,见过王爷。”
她眼中的惊慌虽只是一刹那,却还是被他捕捉倒了,深沉的眸底突然划过什么。
“本王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弯弯心里一惊,面色却淡笑道:“王爷说笑了,我一直四处游历在山野间,怎么可能见到王爷这样的贵人呢?”
端木玉没再说话,可一双黑洞洞的眸子仍就这么深深的探究着她,在瞥见她的手上的戒指时,那双鹰眸顿时一凌,却没说什么。
弯弯心里那个毛啊,幸亏水灵也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立刻拉着端木玉又说了点别的,这才将弯弯从那双令人害怕的眸底给解救出来。
“对了,皇兄,你怎么知道我到了南皓?”水灵问。
端木玉还未答,南宫秋寒就接道:“是本宫给玉王爷传的信,公主可能忘了,三年前,本宫曾去过一趟苍穹国,还有幸目睹了公主的舞姿。”
舞姿?水灵心中顿时浮起一抹不好的预感,不是吧,这公主跳舞跳得很好吗?瞥眼望弯弯,弯弯立刻对她眨了眨眼睛,她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糟糕了。
果然,那南宫秋寒下一句就对端木玉说道:“玉王爷,再过半个月便是皇奶奶的寿辰了,你们既然来了,不妨去宫里多住几天,皇奶奶年轻的时候也是苍穹数一数二的舞者,她老人家最喜欢看年轻的女孩子跳舞了,秋寒有个不情之请,寿辰那日,灵公主能否为皇奶奶献上一舞?”
就这样,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的进宫去了,只是弯弯不明白的是,这跟她有半毛钱关系,她为何也要进宫?
“怎么会没关系?你明知道这个端木灵是个超级舞霸,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可怜了我这个舞痴,半个月后就要穿帮了……这种时候,你敢丢下我试试?友尽了信不信?”
哎,迫于她的淫威,弯弯只得硬着头皮一起进了宫。说来也奇怪,这南宫秋寒也不阻拦,他们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公主,住宫里很正常,她一介平民,还是朝廷最近在讨伐的幽冥宫的人,他不止没说什么,还也给她安排了宫宛,这让她有些匪夷所思,但她却也没有拒绝,因为锦月似乎很开心。
次日,水灵顶着一双熊猫眼来找她,不用猜,定是为了半个月后寿辰上舞蹈的事,而这事儿,弯弯确实也没什么好主意,就像她当初莫名其妙的被当成阿九抬上御坤殿一样,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呗。
接下里几日,水灵都没再出现过,弯弯也不担心她,那家伙定是自己找到乐子了,而且如今她的身份是个公主,应该也不会有事。
倒是南宫秋寒倒经常来,惹得锦月时而发呆时而发笑,又时而叹气。
这日,他又来了,弯弯挑着眉角问:“怎么,又来和我下五子棋?”
“这棋是你教我的,自然得要你陪我下啊,若是哪日我能赢过你,我便算出师,倒时候我就不用再来了。”他说道。
弯弯想想,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