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愁一路跑到四爷院前,但却被守院的奴婢拦了下来。嘿嘿,有意思书院
两人起了争执。
奴婢轻蔑地看着离愁道:“一个失节了的女人,还敢来找四爷,果真是不要脸。”
离愁一听,正欲好好教训这胡言的奴婢。
“都在吵什么?”左冷刚毅的声音从院内传来。
奴婢见左冷恭敬地道:“对不起左护卫,一个不懂规矩的下人在这胡闹。奴婢这就把她赶走。”
离愁见左冷大喊道:“左冷。”
左冷见离愁站在院门外微愕,“离愁,你来此做什么?”
离愁推开挡着她路的奴婢,走到左冷身前道:“左冷,我要见四爷。”
左冷挥了挥手,让一旁的奴婢退下。
奴婢退了下去,左冷看着离愁道:“四爷刚睡下,可是菡妃有事找四爷。”如若是菡妃找四爷便是好事,这两月来,他们二人不知发生何事彼此冷战着。他没少见四爷叹气。
离愁眉头紧蹙道:“左冷,菡妃病了。”
左冷惊愕,“何时的事?”何以他未听说。
离愁咬了咬嘴唇道:“白天菡妃被柔妃让人给丢进了水里,夜里发了烧,如今已经昏迷了过去。”
左冷大惊,菡妃落水的事他跟四爷从皇宫里回来时便有人报禀了给他。不过四爷半夜才回府,一脸的疲惫,他心想菡妃武功不弱,虽是冬季,有内力护着落水当无大碍。便也未禀告四爷。未想会成这样。
左冷知道此事不能耽搁,立马让人去请了太医,又叫醒了轩辕痕。
顾梓菡房里——
太医收回银针,转身对着坐在床榻前的轩辕痕道:“四爷,菡妃是邪风入体受了的风寒,加之原本的体虚气弱才会昏迷不醒。老臣已经为菡妃施针,过会菡妃便会醒来。”
轩辕痕眉头微蹙,沉声道:“左冷,让人跟太医去拿药。”
黄太医微微一揖,“老臣先行告退了。”
太医离开,轩辕痕寒脸看着一旁的离愁,低冷的声音责备道:“她病成这般,何以不去找太医。”
离愁跪地道:“王爷,饶命。菡妃总是说无碍不让奴婢去请。加之柔妃的刻意为难——”
“行了,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轩辕痕冷冷道。
离愁退了下去,左冷上前单脚跪地道:“请爷降罪。”
轩辕痕冷眼看了左冷一眼,“你当知道自个有罪。”
左冷低头道:“这半月来府里未传出一丝消息,是属下疏忽了。”
因为南方雪灾的事,王爷这半月来一直住在宫里。方才离愁来找爷后,他找人问了,才知最近发生的事。
轩辕痕哼声道:“黄总管,他当是越发地胆大了。”
这府里的事,如若不是黄总管有意拦着,左冷不可能不知。
“去把在市井传话的人给本王全关了。”轩辕痕下令道。
“是,爷。”
左冷退了出去。
轩辕痕看着躺在床榻上一脸苍白的顾梓菡,伸手覆在她脸庞,而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倔强的女人,他该拿她如何是好。
顾梓菡辗转醒来。
感觉身体被人紧紧地搂着,淡淡的龙檀香传入鼻中。
“四爷!”她清淡的声音带着无力感轻唤了一声。
身后传来一阵轻若似无的叹气声。
顾梓菡眼眸微低,淡淡的声音道:“四爷终于肯见我呢?”
又是一阵叹息,沉默良久后,轩辕痕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道:“本王以为过了这些时候,些许有些事会淡掉。”
“四爷指的哪件,是我**于绝杀之事,还是四爷骗我之事。”她缓缓道。
她从未想过绝杀便是四爷,四爷便是绝杀。
原来从一开始,他便在骗她。他看得见,她却傻傻地躲在树上给他吹笛,她以为他不知道她是谁时,他早看清了她的面容。那时,他是如何想她的。觉得她傻吧!
轩辕痕环在她腰间的手微紧,而后伸手让她转身面对着自个。
他黝黑的瞳孔紧紧地凝视着她,“你何时知道的?”
她嘴角微扬自嘲道:“四爷当真我如此蠢钝,与四爷床榻相欢无以计数,却记不得四爷抱我的习惯。”
轩辕痕眼眸微沉,“便是如此,那夜你才会——”
她轻轻地一笑,那夜他走火入魔强行与她交huan,她用尽全力将内力输入他体内。第一次他是无意识的,但第二次、第三次却是她起的头。多少是有些抱负他的欺瞒。
“你——”他有些气闷,能让他置气,当是她才有的本事。他一直不明白她为何会和身为绝杀的自个那般,他怀疑她的心思,所以他疏离她,只是想要想明白,这些日子,他纠结难受,却未想从头到尾便是她故意的。
对于他的懊恼她看在眼里,她却沉默不语。半响后她水润的眼眸凝视着他,清冷的声音缓缓道:“四爷,我只想问一句,除了冷绝宫宫主的身份,四爷可曾有其他的瞒着我?”从她偷偷去见他便是一个错误的开始,但她依旧期望这个错误到最后不是一场滑稽的戏。
“没有。”他望进她眼中,毫不犹豫道。
她低下眼帘,将头靠入他怀里,“如此那我便原谅四爷先前的隐瞒。”是她奢望了吗,他终究还是不愿与她坦诚。
他低眼看着怀里的她,叹了口气。能让他费心的人,便只有她一人了。
他叹了口气,低沉的声音透着宠溺命令道:“日后如再和本王置气,你静下来后想见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