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梓菡回神明白他要做什么,欲反抗手却被他死死地禁锢在了头上。炙热的温度在她肌肤上留下痕迹。
突然水下双腿猛地被强行分开,顾梓菡眼眸猛地撑大。一阵滚烫接近自己,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绝杀却突然身体一软倒在了顾梓菡身上。
顾梓菡用力将绝杀推开,而后急速地喘息着,嘴角处血冉冉流下。而一旁上半身趴在岸上的绝杀贴着肩头的衣服上血缓缓渗出。
顾梓菡稳定呼吸后转头看着一旁的绝杀,还好她想起自己嘴里藏了毒,关键时她咬破他的肩头将毒送入他体内。这毒甚猛,见血便能让人陷入弥留之际,两个时辰无解药便会毒发而亡。
顾梓菡从水里起身穿好衣服,看着躺在水池边昏迷了的绝杀。
以他方才对她做的事她断可杀他的,但他走火入魔却不是本意,且他替自个挡了一箭救了她的命。
顾梓菡踌躇半响,最后还是将解药给绝杀服下。算了,就当她欠他的。如此彼此便了结不再有所牵扯。
翌日清晨,绝杀醒来。
他撑起身低头看着胸口缠着的布条,而后转头便见躺在一旁的顾梓菡。( $>>>)
昨日他因为强行用天绝宫走火入魔了。虽然他控制不了自己,但发生的事情却还是有记忆的。
他看着她被撕破了的衣服,挂在手臂上,露出了雪白的肩头,腰上搭着他的外袍,他一向空无的眼眸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
此时,一个黑影落从洞口进来。
“主上。”黑衣人走进对着绝杀恭敬地道。
绝杀回神,一把拉起一旁的外袍盖住顾梓菡,而后厉声道:“背过身去。”
“是,主上。”黑衣人恭敬道,但心里去露了惊愕,一向冰冷对什么都经不起情绪的主上,方才让自个转身时的语气却透着不经意的怒火。
绝杀看着躺着的顾梓菡,眼眸沉了几下。
他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放到她手里,而后起身离去。却又无一丝的留念。
绝杀离去后,顾梓菡睁开双眼。
其实她早就醒了。
她坐起身,看着手里方才绝杀放的东西。是块上好的汉白玉,上课刻着一只雄鹰,和绝杀面具上的是一模一样的。
她眼眸微闪,不明白绝杀留这给自己是何意。
稍许,顾梓菡离开谷底,又在外面待了十几日,才回宫。
鸣鸢听人报她回来,赶了过去,见到顾梓菡又惊又喜,“姑姑,你没事便好。我还以为——”
顾梓菡看向鸣鸢,鸣鸢眼睛泛着些水光,情看似不假。
“娘娘呢?”顾梓菡对着鸣鸢问道。
鸣鸢收拾好心情回道:“娘娘在屋里,姑姑快进去吧。姑姑失踪这段时间娘娘日夜念叨着姑姑,如今姑姑回来,娘娘自然高兴。”
顾梓菡眼眸微沉,而后进了屋。
屋里宜妃正躺在太师椅上假寐,身旁紫鹃姑姑拿着一对玉捶不轻不重地捶打着肩头。
顾梓菡上前欠身,“娘娘。”
宜妃未睁眼,越微慵懒的声音道:“回来了。”语气仿若早知道她会回来一般。
“嗯!”顾梓菡微微点头。昨日在街上她便发现身后有人跟着,应当是宜妃的人发现自个向宜妃禀明了她的踪迹,所以宜妃并不惊愕她这掉下悬崖之人如今活生生地站在其眼前。
“还以为姑姑会再玩几日才回的。”宜妃突然道,声音不轻不重仿若闲谈一般。
顾梓菡却背后一凉,她以为是昨日才暴露行踪的,如今看来宜妃早就发现她了。
“回去歇着吧,此番你也累了,明儿再来回话吧。”宜妃缓缓道。
“是,娘娘。”顾梓菡低着头退了出去。
此时原本假寐的宜妃眼眸缓缓睁开,一旁紫鹃扶着宜妃坐起身来。
宜妃看着前方门帘嘴角微微一扬道:“看来本宫到是没看错人,这菡姑姑倒是有些能耐。”
一旁紫鹃道:“此番菡姑姑亦是走运,没想到皇后那边竟然能请得动吴越第一杀手来护驾。”否则大爷的人早将其一并处置了。
宜妃斜长的眼眸微微递了眼身旁的紫鹃,走运吗!
顾梓菡离开宜妃那回到自个院里。
鸣鸢为她备了茶水。
坐在屋内的竹凳上,顾梓菡看着一旁的正给火炉加木炭的鸣鸢问道:“我离宫这些日子宫里都发生何事?”
鸣鸢将火炉盖上,回身对着顾梓菡道:“姑姑离宫这半日,外面传了消息来说皇后已经安全到了漠北的行宫。为此大爷似乎有所不满。”
顾梓菡眉头微蹙,此事她在外面便已经听说了。绝杀倒是守诺。到了行宫戒备森严,萧家想再下手便难了。且那还有姑家的人在。
鸣鸢将汤婆子递到顾梓菡手中又道:“前几日娘娘安排了吕小主侍寝,如今吕小主已成贵人了。”
顾梓菡眼眸微闪,贵人,看来吕梓惠如今到是体面了。
“姑姑,那日听闻你掉下了悬崖,姑姑可有受伤?”鸣鸢突然关切地问道。
顾梓菡眼帘低下,“没什么大碍,还好被谷底树蔓给接住,并无大伤。”眼底瞳孔却微闪,鸣鸢这话是真的担心她,还是在替宜妃来问的。宜妃是想从她这探什么吗?
一旁鸣鸢吐了口气道:“还好姑姑没事。”
顾梓菡却沉了眼,鸣鸢会是宜妃放她身边的探子吗?
吕梓惠侍寝被封了贵人之后,景帝重用吕荣,提携其长子吕远为从四品内阁侍读学士。
而吕梓惠这女儿,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