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未稍许——
京城酒楼里便围了许多人,都讨论着如今的局势。
先是说着九爷造反之事,而后是七爷。接着城有名的八婆吴家媳妇故意地将话题引到了南宫婉和轩辕怆的身上。
“你们未听说吧,昨日南宫家的小姐进了二爷的府里。白日进去的,到现在都未见人出来。”吴家媳妇道。这可是自个先听得的消息,且得拿出说说。
“我昨日也听人说了,不过真的假的。那位小姐不是指给了七爷吗?”一人道。
吴家媳妇道:“这你便是孤落寡闻了。你想想,如今七爷虽未被定罪。但从他府里搜出龙袍可是铁铮铮的事。那位是谁,南宫家的嫡小姐。南宫家的人会让其跟着七爷赔了进去!而且只是皇上下旨赐婚而已,又不是入了府。便是能反悔之事。前儿恭亲王不也退了吕家小姐的婚吗。那还不也是皇上下旨赐的婚。”
“你说的也是,眼下这节骨眼上,再不想些他路,还真跟着七爷赔进去不是。”
“就是,就是。”众人附和道。
“你们围在这说什么啊?”一个妇女走了进来。
“王家媳妇,你还不知。不就南宫家那位和二爷的事。”被众人围在正中间的吴家媳妇道,这个王家和自个家比邻而居,每次总爱和自个比较谁听得的消息多。今儿这南宫家和二爷的事当是给自个赢了其一把。
王家媳妇挤众人堆里,白了吴家媳妇一眼道:“就这消息,不过是些个传言而已。你们倒听得有劲。”这个吴家的娘们,平日里和自个较量,今日当得让其跌个跟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亲眼看着南宫家的小姐进的二爷府。”吴家媳妇道。
“你亲眼看见的,你到是认识人家南宫家的小姐?”王家媳妇道。
“你——”吴家媳妇气急,自个自然不认识南宫家的小姐。而这王家媳妇,仗着自个小姑子在南宫家做丫鬟,见过些大人物。总是以此讽刺自个。
王家媳妇看着吴家媳妇冷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些个没有根据的流言也便当个笑话听听。老娘这可是有铁定了的消息。你们可知昨日二爷府里发生何事?”
“何事,不就是颠鸾倒凤之事。”一个嘴碎的粗鄙男人道。
“呸,便你这下流胚子。老娘告诉你,昨夜二爷府里见了刀光。”王家媳妇道。
众人一听起了兴趣道:“怎么回事?”
王家媳妇挑衅地瞥了吴家媳妇一眼道:“便是那二爷府里的李夫人,据说是抵不住寂寞找了汉子。结果被二爷当场给抓获了,二爷一怒之下砍了那不要脸的女人。而那汉子见状未自保便刺了二爷一刀,便逃走了。不过却也不幸,被二爷府里的侍卫给追上,不幸给掉下了悬崖。”
“真的假的。昨日二爷不是和南宫家的小姐在一块吗。”有人起了疑心。
又有一人道:“当不是假的,昨日我和醉了酒路过二爷府门口,看见宫里头的太医匆匆进了府里去。”
王家媳妇瞪了吴家媳妇一眼,冷哼道:“这二爷府里自个事都忙活不过来,还和南宫家的小姐一腿。这不知哪里来的听闻,也不好好打探一番便拿来说。当是无知人妇孺。”
吴家媳妇气急,这王家媳妇摆明是在说自个。
王家媳妇看着众人道:“不仅如此,还听说二爷府里的侍卫从那汉子身上搜出了东西。侍卫一看白了脸,既然是靖国的东西。”
众人顿时议论开来。
“靖国的人,这其中不会有什么意图吧。”
“那些个靖国的人,当是消停不了。终有一日我吴越必然灭了他们以报十年前的血债。”
“就是……”
酒楼边角处,恭青坐在那斯里慢条地饮着酒。
“墨心,你说那菡姑姑当是有些本事。”恭青嘴角微扬突然道。
站在恭青身后的墨心低头不语,主子如此是口吻,当是对那菡姑姑起了兴趣。
“墨心,你说那个轩辕怆此番是偷鸡不着蚀把米。此刻估计当是气得不行了吧。”恭青冷冷一笑道。
“他私自谋策打乱主子的计划,如此也是活该。”墨心淡淡道。
恭青嘴角冷哼,当是活该。不过如此不听话的狗,当该给些给教训。不过今日他心情好,便先留那废物一命。
不过那个叫菡姑姑的女人,他倒是越发地有兴趣去见上一面了。
二爷府里——
“你们这些个没用的废物。”轩辕怆一把将手里的药物砸在跟前赵氏人脸上。
“二爷饶命啊!”赵氏人立马跪地道。原本今日南宫家小姐和二爷的事该传遍整个京城的。不知为何会传出二爷府里李夫人偷人之事,而偷的人还是靖国之人。街道上便流传其靖国派了细作混入二爷府之事。
轩辕怆气喘吁吁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赵氏人,他安排得如此巧妙。却成了这般。不仅自个被那女人刺了一剑,除了得了婉儿的身子,什么都没得到。
轩辕怆眼眸阴狠地眯起,对着赵氏人身旁的总管道:“去给本王查,昨日带着南宫婉的是何人。”
“是,二爷。”总管道。
轩辕怆死死地咬着牙,敢坏他的好事,他要其碎尸万段。
四爷府——
顾梓菡坐在床榻前看着在睡梦里依旧眉头紧锁着的南宫婉。
昨日之事对南宫婉的伤害恐是无法挽回的。而如今她能做的便也只是尽量地善后而已。
“菡妃,南宫家的总管来了。正在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