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轩辕昊直直地看着自个,南宫婉脸一红,微微低头带着娇羞道:“七哥哥,你怎么如此看我。”
轩辕昊伸手抬起南宫婉低垂的脸。
瞳孔却突然一紧,眼前所见的模样既然变成了她。而随之而来的是腹中更加的燥热。
轩辕昊摇了摇头,自个怎么会将婉儿看成是她了。想要清醒几分,但脑袋却越发地迷糊起来。
“七爷,你没事吧?”低吟般的声音灌入耳中,轩辕昊缓缓抬头,熟悉而陌生的容颜,伴随着从未见过的柔情。
这一刻轩辕昊放下所有的负担。
“本王此刻是在梦里吧。从儿时第一次见到你,本王便想着这个梦。如若这只能在梦里所拥有,本王想要这个梦永远不醒来。”带着浓浓眷恋的声音从轩辕昊嘴里吐出。
南宫婉惊愕,她从未想七哥哥会对自个说如此的话。她以为七哥哥不喜欢自个的。但七哥哥却说从幼时见到她开始便——
南宫婉娇羞地低下眼帘。
轩辕昊缓缓地向南宫婉靠拢,二人倒如床榻上。床幔冉冉放下。
翌日清晨——
顾梓菡昨夜从七爷府离开后便一宿未睡。
她一直在想七爷那句“喝不得”的话。七爷此话究竟只是因为对自个的那份情在一时的起意说的,还是七爷知道酒有问题。
如若是后者,七爷知道酒有问题。又是否知道她在酒里下药的真正用意呢?
她辗转思量了一宿。
离愁端着洗漱的铜盆进屋,放下铜盆,撩开床幔便见顾梓菡坐起着身。
离愁将床幔挂到玉勾上,道:“菡妃,你什么起身的,怎不唤奴婢。”
顾梓菡看着离愁问道:“七爷府那边可有传消息过来?”
离愁微微点头,“一大早宫里的嬷嬷便拿了白喜帕进宫去了。”原来菡妃是担忧南宫小姐那边。
白喜帕是新婚的习俗,上面会有新娘新婚夜的落红,以此来证明新娘的贞洁。而吴越王妃的白喜帕会送到宫里有专门的人检查其真伪,而后放在宗人府里保存。
如若白喜帕已经送进宫里头,她便能松开口气了。她不怕宫里头检查落红的真伪,那本便是真的。只不过不是婉儿的。
顾梓菡下了床榻。
离愁拧干了帕子递给顾梓菡洗脸。
顾梓菡接过帕子正欲擦脸,婢女小七冒失地闯了进来。
离愁见状微愠道:“冒冒失失的做什么,没见菡妃正在洗漱吗?”
婢女小七上前微微福身,而后道:“对不菡妃,是奴婢莽撞了。但方才外面来传话说,佟夫人滑胎了。奴婢见事大,才一时忘了分寸。”
顾梓菡看着手中的帕子眼眸微眯。
佟夫人屋里——
姑诗云和茗妃、芙妃坐在屋里。
顾梓菡进屋,对着姑诗云微微欠身,而后在姑诗云身旁坐下。
“佟夫人她怎样呢?”顾梓菡问道。
姑诗云眉头紧蹙摇了摇头道:“黄太医还在里头。”
姑诗云话刚落,黄太医走了出来,面色凝重。
姑诗云急切地问道:“如何?”
黄太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王妃,赎老臣才疏学浅,佟夫人的胎是保不住了。”
黄太医话一出,姑诗云身体晃悠了几下,险些从座椅上跌下来,还好被身旁的婢女小玉扶住。
“王妃,你没事吧?”茗妃和芙妃关切道。
姑诗云摇了摇手,示意自个无碍。而后对着黄太医问道:“那佟夫人她无事吧?”
黄太医又是一阵叹气摇头道:“佟夫人此番滑胎伤了身子,虽无性命之忧。但日后恐无法再有孩子。”
姑诗云一听眼里露了抹难受。
此时,一旁的茗妃出声问道:“黄太医,这佟夫人每日你都为她把了平安脉,何以会突然滑胎?”
黄太医环视了众人一番,似乎有所隐情的样子。
姑诗云见状道:“黄太医,这屋里都是四爷府之人。你大可直白地说。”
“是,王妃。”黄太医道,而后又看了众人一眼道,“老夫替佟夫人把脉,发现佟夫人气血盈亏,其脉象是中了麝香之征兆。”
这麝香大伙自然知道,有孕之人是碰不得的。
芙妃大惊失色,自从上次黄夫人对佟夫人用麝香之后,府里管得甚严。这麝香到是如何进了佟夫人体内的。
此时,茗妃沉脸,扬了声道:“这些个不知轻重的东西。黄夫人的教训却还未习得。今儿又闹这一出。”而后对着佟夫人屋里的婢女厉声问道,“佟夫人的东西都经过你们的手仔细检查过的,说,这是怎么回事?”
婢女们顿时跪地求饶道:“茗妃饶命啊,奴婢们也不知是怎么了。”
此时,姑诗云出声为奴婢开脱道:“茗妃,他人惦记着百般心思,她们便是再仔细也难逃别人的惦记。”
“王妃说的是。”茗妃低头道。
姑诗云对着婢女轻柔的声音缓缓道:“都起来吧。”
“谢王妃。”婢女起身。
姑诗云看着婢女问道:“你们且仔细想想,今日佟夫人都服用了些什么?”
其中一名婢女回忆道:“今日早晨,佟夫人醒来说腹中孩子动了几下心情十分地好。便让奴婢备了碗人参鸡汤、馒头和两碟小菜。一桌的东西,佟夫人基本都吃了下去。当时佟夫人还说得多吃些,方能为四爷生出个大胖小子。”说到此,婢女掩饰不住地悲伤起来,“谁也未想,没过多久佟夫人突然腹痛难忍,便成了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