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尽力道地撑起身,死死地咬着牙想要让自个清醒稍许,但却徒然。
他突然将她捞起,她惊得脸惨白。
他看着她淡淡道:“你不必如此怕朕,朕一言九鼎,说过不会主动碰你。你无需担心。”
说着,他盘腿而坐,凝气将内力缓缓地从她胸口传了过来。
她微愣,胸口暖暖的感觉,身体的燥热缓和了下去。
她眼帘低下微颤。
然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原本压下的燥热却突然返回,且更加地强烈。
她眉头紧蹙抬头看向他,却见他脸微红,额头亦渗了颔首。
他眼神有些迷幻,低沉的声音喘着重气凝视着她道:“看来朕是低估了他们。”
她瞳孔猛地一紧,接着便见他缓缓地向她压来。
衣衫缓缓从肩头滑落,**幔微扬,烛火中**榻上两人四肢紧紧地交缠着。
她眼眸弥散,药物控制下她很难让自己保持清醒,只是头脑却还知道正发生着什么。
心里有一处在彼此交缠的温度下慢慢坍塌。
翌日清晨——
天蒙亮,门外传来德井敲门声,“皇上,四更天了。”
轩辕痕缓缓睁开眼,晕暗的屋内,黝黑的瞳孔深邃无底。
他低眼,看了眼趴在他胸膛累得昏睡过去一动不动的人,冰冷的嘴角划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他细长的手指划过她后背光洁的肌肤,带着些眷念。
“皇上,四更天了。”门外,德井的声音又传来。
他扯了扯嘴角,难得地露了些不赖烦。
他轻轻地将怀里的她安放好,拉过被子将她整个身体盖住,而后翻身下了榻。
屋外,德井见外屋烛火亮起,吩咐着身后的太监一同进了屋。
外屋,轩辕痕立在那,任由太监给自个宽衣梳理。
须臾,龙袍皇冠加身,轩辕痕原本清冷的气质中多了一份让人畏惧的威严。
德井亲手将代表吴越帝王的玉佩挂在轩辕狐间,而后低头道:“皇上,好了。”
轩辕痕看了一眼德井,往外走去,但走到门栏前却停了下来,侧头问道:“左冷可回来呢?”
德井摇头道:“左护卫还未回。”
轩辕痕冰冷的眼眸微眯,而后跨过门栏离开。
一行人离开,屋里又变得安静了下来。
内屋,原本紧闭着双眼的顾梓菡缓缓睁开眼,而后她失神地看着头顶发呆,直到天大亮,宫女简梅进屋才唤回了她。
简梅让人被了木桶放到屏风后,而后走到**榻前严肃不住笑意地对着顾梓菡道:“娘娘,奴婢为你准备了水沐浴。”
顾梓菡起身坐到暖塌边。
屋内,内务府派来的宫女正收拾着。
她看了眼宫女放入篮子里的白布,瞳孔微紧,而后起身往屏风后走了过去。
整个身体浸泡在热水中,思绪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一旁伺候的宫女简梅看着顾梓菡肩头不满的红印掩嘴一笑道:“娘娘,皇上对娘娘的**溺恐是这整个后宫里无人能敌的。”
顾梓菡瞳孔微闪,低冷的声音透着寒气道:“昨日茶水里你放了什么?”
宫女简梅微愣,而后低头不敢看顾梓菡道:“奴婢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
“本宫身边从不留装糊涂之人,既然你不知,待会儿便自个去内务府,便说本宫不要你了让他们换别人来。”她低冷的声音道。
宫女简梅一听,顿时跪地道:“娘娘赎罪,奴婢知错了。奴婢是替娘娘担心,才会出此下策的。”
她瞳孔微闪,“药是萧柯给你的?”
宫女简梅不敢再有所隐瞒,“是大公子给奴婢的让奴婢见机行事。”
“好个见机行事,你们便不怕惹恼了皇上葬送了自个的脑袋!”她寒了声道。
宫女简梅道:“娘娘放心,大公子说了,此药给娘娘下,只要皇上靠近娘娘,娘娘身上的药味便会迷惑资上。”
“他到是费解心思。”她咬着牙道。若给轩辕痕下,便是诛九族的大罪。给她下,即便被人发现亦不过是后宫妃嫔蛊惑帝王的手段。
简梅埋着头不敢言语。
御书房——
轩辕痕看着站在面前的萧柯道:“这新法推进之事你有何看法?”
萧柯眉头微蹙道:“这新法虽好,但若要推行至全国恐要有些时日。”
轩辕痕放下手中的册子,起身走到一旁暖塌上。
萧柯跟了过去。
轩辕痕端起茶杯,“这十年来,吴越奉行太祖皇帝的军令制,虽开阔了不少的疆土,却也劳累了国之资本。若吴越要继续往前走,旧的习俗必需废除。”
“然这些年吴越的强大,让其他几个大国心里起了危机,吴越恐有被围攻之险。这南宫和靖国此番集结而来便可是个开端。”萧柯道。
“所以朕才要立新法,整顿内部。除了那些个只有私心之人,放能对外。”轩辕痕道。
萧柯凝眉不语,皇上的雄途伟业甚大,但要实现却也得小心翼翼不得有错,否则恐陷吴越于危机之中。
轩辕痕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而后拿起一旁的山河图道:“如何推行新法,朕便交给你去做。朕给你一月的时间,给朕一个可行之法。”
“是,皇上。”萧柯道。
轩辕痕摊开山河图,突然抬头看了萧柯一眼道:“对了,你的药甚为有用。”
萧柯脸僵,“皇上要一个女人何必如此费力。”如此阴险的招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用,当是有驳他光明正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