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本就未打算杀她,不过是想拿来要挟皇上的手段而已。。 但如今哀家看错了,她还影响不了皇上。”太后道。
“但臣妾想要她死。”吕梓冉眼眸泛着寒光道。
太后凝视着吕梓冉,“她死,吕梓沐亦要死。”这吕梓冉对顾家丫头的恨当是毫不掩饰。
“要做任何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吕梓冉冷冷道。
太后眼眸微眯,这吕梓冉当是够狠,她原以为其更吕梓沐的姐妹情有几分真。但转而一想,能在关键时刻将其送去替自个受死的,这情也真不了。
太后看着吕梓冉道:“你要杀她哀家不管,但此次她不能死。”
“太后别忘了太后要臣妾帮衬时答应过臣妾的两个条件。”吕梓冉道。
太后嘴角冷扬,“你这是在威胁哀家。”
吕梓冉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后道:“臣妾不敢。不过虽然沐儿担下了所有的罪,但顾梓菡定然以为真正要害她的人是臣妾。她若不死定然不会放过臣妾,臣妾未求自保恐不得不供出太后。”
“供出哀家,向谁供出,皇上?”太后反问道。
吕梓冉眼帘微低,再抬起凝视着太后道:“臣妾会告诉顾梓菡,臣妾不过是奉太后之命将人带入法华寺的。以顾梓菡的脾‘性’定然会顺藤‘摸’瓜查明一切,到时候太后和靖国王爷之事当藏不了。皇上自然亦知晓。”
“你便不怕皇上知晓后,哀家亦拉你下水?”太后淡淡道。
吕梓冉冷笑,“臣妾何惧之有,皇上是个明事之人。太后勾结靖国之人,乃叛国的大罪。臣妾不过是受要挟与太后。皇上看着臣妾兄长的功劳,又岂能如太后的意拉臣妾做垫背的。”
太后大笑,“吕梓冉你却是有几分聪明,知晓利用前朝兄长的势力来牵制皇上。但你亦愚蠢,你当真以为自个所做之事皇上不知晓?”
吕梓冉瞳孔微动,“太后何意?”
太后嘴角微扬,“顾梓菡死活哀家何会在意,你以为哀家何以要你送解‘药’去。”
吕梓冉眼眸微撑。
“哀家与靖国王爷之事皇上已经知晓,只不过哀家对皇上还有价值,所以哀家现在还是吴越的太后。而你了,这些年仗着兄长对吴越的功劳,在后宫你横行霸道,残害其他妃嫔之事,你当真以为皇上不知。更别说你让吕驰处处利用军功争权夺势,你当真以为皇上是宠溺吕驰而处处维护他。”
吕梓冉血‘色’从脸上褪去。
太后冷哼,“不错,如今皇上要依赖吕驰帮他夺天下。但当天下大定之时,无吕驰再用武之地。如此横行霸道的臣下,作为君王会如何处置。所谓狡兔死走狗烹之事,你该不会不知。而你这个仗着兄长而在后宫苟延残喘的妃嫔又会如何,不用哀家多说吧。”
吕梓冉踉跄地向后退了一步。
太后眉头微扬道:“不对,哀家错了。你们兄妹恐等不了这么久,这天下能领兵之人多的事,便是吕驰有几分天资,但却也不是不可替代的。想来皇上已经是容不得他的了,否则此番出征何以让南宫飞同行。看来他们班师回朝之日,恐便是你们兄妹葬身之时。”
吕梓冉身体猛地一颤。
太后起身,走到吕梓冉身旁,“吕梓冉,你对轩辕痕来说从来都可有可无。以往你在四爷府仍人欺凌,险些丧命时,他何曾管过你死活。这些年你是得了些势,但也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听话,着放在后宫中留着,不听话则死。这就是你的命,哀家若是你便认了。”
说完,太后转身离开。
房‘门’外,慕姑姑扶着太后回到正殿。
慕姑姑递了茶水给太后,困‘惑’道:“太后何以要拆穿惠嫔的幻想?”
吕梓冉一直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她一直以为只要顾梓菡死了,轩辕痕便会注意到她。她一直以为只要吕驰能帮轩辕痕,能得势力,她能坐上皇后之位。在轩辕痕心里她便是独特且唯一的。
只是她终究未看清自己的定位。
吕梓冉呆滞地从太后那回来。
一进屋便坐在暖塌上不言不语,任由身旁张姑姑如何唤都无用。直到临近晚膳,宫‘女’从屋外进来禀告道:“娘娘,您让奴婢关切大理寺的一举一动,奴婢听闻下午时皇上下旨让大理寺将四小姐放出来了。”
吕梓冉眼眸微动,微微侧头看向宫‘女’。
“给本宫将四小姐接进宫来。”吕梓冉对着宫‘女’道。
“是,娘娘。”
宫‘女’退了出去,吕梓冉看着某处眼里‘露’了‘阴’狠的光。
她不是皇上手中的一抹棋子,她的要与皇上比肩而站窥视天下的‘女’人。而挡在这条路前面的人,她会不择手段地一一除去。
晚膳后,吕梓沐进了宫。
得福宫正殿内,吕梓冉看着坐在对面的吕梓沐两眼一红,“沐儿,你受罪了。”
吕梓沐摇了摇头,“二姐,我没事的。只是我不懂,何以皇上会突然下旨放了我?”
吕梓冉眼帘低下,有刻意躲避的神情道:“你能出来便好,何必去纠结皇上为何会放了你。”
吕梓沐眉头紧蹙,心里已经纠结。
吕梓冉从怀里拿出一个‘玉’瓶放到吕梓沐跟前道:“这是解‘药’,你待会儿给大姐送去吧。”
吕梓沐一脸糊涂。
吕梓冉解释道:“她身上的伤并无大碍,只是我让人在箭头上味了毒,这是解‘药’。”
吕梓沐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