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禾宫正殿——
吕梓冉禀退了屋里所有奴才,面色凝重地看着吕梓沐道:“怎会发生如此之事?”
吕梓沐咬了咬嘴唇,“昨日下午我见她与恭亲王见面,一时恼怒便想太君手里有龙头拐杖,就想逼太君用笼统拐杖上奏皇上杀了她。但没想到太君不愿意,一时拉扯便失了手。刚巧被那离愁看见,于是我便将计就计嫁祸给离愁,让人把她关了起来。”
吕梓冉听后沉思半响道:“事已至此二姐也不能责备你莽撞,但还好你急中生智,且还知道进宫找二姐商议。如今只能让离愁担了这罪了。”
吕梓沐摇了摇头道:“那离愁嘴很硬,我已经让人挑断了她手筋脚筋,还让人鞭打了她。她痛得几次昏厥过去,却也不愿意低头认罪。”
吕梓冉眼眸阴狠地眯起,“离愁这种人是不怕生死的,又何惧一些皮肉之痛。要对付这种人,只能拿了其最为在乎的,让其生不如死,万念俱灰才可。”
“那要如何做?”吕梓沐问道。
吕梓冉附耳在吕梓沐耳旁耳语半响。
吕梓沐瞳孔撑大,“如此做会不会太——”
“你忘了她是如何帮着顾梓菡害你的呢?”吕梓冉道。
吕梓沐眼里划过一抹痛和狠。
“听二姐的,此事不能耽搁。离愁昨夜出现在顾府定然她派去的,离愁至今未回,她定然会再派人去寻。若让她得了机会,此番你我恐过不了这劫了。”吕梓冉面色凝重道。
吕梓沐咬着嘴唇沉思半响,而后缓缓点头。
永和宫——
左冷进屋道:“娘娘找卑职来不知是为何事?”
顾梓菡遣退了屋里的人,看着左冷面色凝重道:“离愁她失踪了。”
左冷瞳孔一紧。
顾梓菡道:“昨日我派离愁去了趟顾府,但至今她未回。我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办法去顾府探一探。”
“卑职立马去。”左冷道,而后顾不得礼数,转身疾步离开。
顾梓菡坐在宝座上,双手冰冷,心里的慌乱越发地难以压制。
顾府柴房——
离愁浑身是伤的蜷缩在墙角。
吕梓沐走近屋,对着屋内的护院问道:“如何,她招了没有?”
护院摇了摇头,“她嘴紧得很。”
吕梓沐走到离愁跟前道:“离愁,本小姐没有耐性了。本小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招不招。”
“呸——”离愁一口唾沫吐到吕梓沐脚上。
吕梓沐眼眸一沉,“很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本小姐心狠手辣。”
“把他们带进来。”吕梓沐大喊道。
须臾,两名护院带着三名一看便是叫花子的男子走了进来。
吕梓沐见三人嫌弃地蹙了蹙眉头,而后对着三名叫花子道:“你们平日连饭都吃不起,今日本小姐便给你们一个大大的赏赐。这女人随便你们玩,本小姐但一个条件,不要玩死。”
三名刚吃饱的叫花子看着蜷缩在墙角跟下的离愁直流口水。
离愁瞳孔撑大,大喊道:“吕梓沐,你不是人。”
吕梓沐冷笑,“本小姐不过是还你的情而已。”
吕梓冉转身往柴房外而去。
身后柴房门关上,男子的淫笑伴随着离愁的大骂声。
“吕梓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吕梓沐,你不得好死。啊——”
吕梓冉神情冷冽的站在柴房外,瞳孔慢慢地变得空洞起来。
耳边离愁的叫骂声和惊叫声,伴随着男子粗鄙的声音和柴房内传来的动静。
这一刻,吕梓沐仿若回到了那个无助的夜晚,只是这一次她不再惊恐和害怕,而后是充满着报复的快感。
一个时辰后,柴房没开启——
三名叫花子一边提着裤头一边走了出来。
三人脸上都是满足的淫笑。
“小姐,事情都办妥当了。”其中一人对着吕梓沐道。
吕梓沐厌恶地看了三人一眼,而后对着身旁的护院道:“送他们出去。”
“是。”
吕梓沐走近柴房。
柴房内,离愁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碎碎,露在外面的肌肤不满了淤青。两腿间刺眼的红让人无法忽略。
离愁神情呆滞,两眼空的地看着房顶。
吕梓沐走到离愁身旁蹲下,冷笑道:“本小姐对欠本小姐的人绝对不会留情,如今的你比青楼你的女子更低贱。”
离愁面无表情。
吕梓沐继续道:“离愁,本小姐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招供,本小姐便给你一个痛快。否则本小姐会日夜让人去街上找叫花子来凌辱你。本小姐要你生不如死。”
离愁已经一动不动。
吕梓沐眼眸微眯,“离愁,你主子身上的毒可解呢?”
离愁瞳孔微动。
“从她中毒到现在应该快半月了吧,再没解药她该死了吧。本小姐听说她中的毒,死时会让人生不如死,七孔流血,便如一千把刀在她身上割一样。”吕梓沐缓缓道。
离愁眼眸猛地一紧,侧头看向吕梓沐,想要抬手去抓吕梓沐,但被挑断了手筋的手却只能微微抬起。
吕梓沐笑道:“看来你也不是无弱点的。对了,你知道皇上为什么会放本小姐出来吗?因为本小姐有救你家主子的解药。皇上让本小姐将解药亲自送到你主子的手里,便绕本小姐不死。但如今看来,解药给不给都没有区别,毕竟大逆不道之罪亦是个死。”
吕梓沐缓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