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琛嘴角冷扬,“虽然你还装着那股倔劲儿,但本王感觉得到,你与早晨不同了。而这份不同,本王喜欢。”
嬴琛腰猛地一沉,顾梓菡眉头猛地拉拢。
**栏上的风铃缓缓地动着。
顾梓菡死死地咬着嘴唇。
嬴璨在她耳边道:“女人是一个喜欢伪装的动物,但可惜女人再如何伪装,身子确实嘴为诚实的。你已经接受了本王,本王从你反应便可知道。”
“是吗,十爷恐错了。哀家本就不是清高的女人,哀家与怡红楼中的女子一样。只是十爷的功夫让哀家满意而已。”她冷冷道,带着挑衅。
一般的男人对女子的挑衅恐是容忍不了,但嬴琛如此之人却是受用。她的挑衅只会让他更加地想要得到她的臣服。
她趴在**榻上的手指微动,指甲间藏着媚药,她方才服了。
她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既然筹码已经落下,她便容不得一丝意外失去了这盘棋。
**榻猛地一个下沉,她眉头鹏。
嬴琛嘴角冷扬,双手握覆盖在她手背上,而后握弄,“言不由衷,该罚。不过本王喜欢你,便可容得了你那让人不喜欢的棱角。不过不要让本王再听到你自称‘哀家’。”
**幔微动,窗外月色缓缓地滑过。
清晨——
“王爷!”门外传来一阵声音。
嬴琛眉头不悦地蹙了蹙,全然当未听见一般。
门外的侍卫见无回应,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又道:“王爷,何将军到了。”
嬴琛一阵低骂,“讨人厌的东西。”从顾梓菡身上离开。
嬴琛翻身坐到**榻,看着趴在**榻上紧闭着双眸,仿若累得一丝力道都无的顾梓菡。
嬴琛拉过被子盖到顾梓菡背上,绕过扇门走到外屋对着房门外道:“进来。”
房门推开,侍卫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名婢女,一名手里端着的木盘上放着干净的衣服,一名捧着铜盆。
婢女低垂着头,将东西放到一旁案桌上,而后拿起帕子给嬴琛擦拭,而后伺候其更衣。
穿好衣衫,婢女退了下去。
“他进城来做什么?本王不是让他留在城外待命吗?”嬴琛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看着侍卫不悦地质问道。
侍卫低头道:“王爷何将军守在城门外,说是若城中无异,午膳时会传话过去让其带兵入城。但如今已经过去一日了,何将军等不到王爷的口谕便进来询问。”
嬴琛扯了扯嘴角,看了眼扇门。那个磨人的女人,虽然得到但却更加地让他无法满足。整整一日一宿,他却还是不愿意放开她。
这女人对自个的影响太大了,却是让他有几分慌了。
“城楼有发现异常吗?”嬴琛问道。
侍卫摇了摇头,“没有任何异常。”
“搜查仔细呢?”嬴琛再三确认地问道。
侍卫颔首,“昨日午膳前就搜查完了,但王爷未露面,属下又让人搜了一遍,到当下整个城已经搜查了整整五遍了,无异常。”
嬴琛瞪了侍卫一眼,侍卫立马低头。
嬴琛抿了抿嘴,“让那家伙下去准备,午时一刻大军进城。”
“是,王爷。”侍卫转身离开。
当刚走到门栏处,嬴琛又道:“留一半人在城外待命。”虽然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但心里却总还有一丝不放心,当是小心些的好。
“是,王爷。”
侍卫离开,嬴琛起身走到内屋**榻边儿坐下,双手覆盖在顾梓菡脸上,缓缓地磨蹭着她有些红肿的嘴唇。
“嗯。”**榻上紧闭着双眸的人叮咛了一声,眉头微动,眼却未睁。
嬴琛嘴角微扬,俯身在她耳畔道:“今日本王有事暂且放过你,乖乖在这等本王回来。”
说完,嬴琛在其额头吻了一下,而后转身离开。
嬴琛离开的那一刹那,原本熟睡的顾梓菡缓缓睁开双眼,清冷的眼里划过一抹寒厉。
她翻身下榻,裹着被褥走到窗边。
她拿出在手心猛地一割,殷红的鲜血沿着手心滑落。
推开窗户,她将流着血的手心撑到窗外。
甜甜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沿着冷风而走。
祭城地底下,数十名活死人猛地撑开紧闭的眼,一双眼珠侵着血般的红。
顾梓菡收回手,点了手腕间的穴道,手心的血缓缓地止住。
窗外雪花飘了进来,落在她光洁的手臂上。
她瞳孔微动,低喃道:“又下雪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顾梓菡一个闪身回到**榻上。
婢女走了进来,将顾梓菡的动作仿若正准备下榻。
婢女赶紧走到顾梓菡跟前道:“王妃,您醒呢?”
顾梓菡眼眸微动,看着婢女,“王妃?”
婢女颔首,“是十爷刚才吩咐的,说您既然起便是王妃了。”
顾梓菡嘴角冷扬,“若哀家记得未错,十爷似乎早就有了王妃。”看来昨日自个的戏演得不错。
婢女一脸巴结道:“十爷对娘娘您的**爱是从未有过的,十爷说娘娘是王妃娘娘您便是,其余的事娘娘就无需担心,十爷自会提娘娘安排得妥当。”
顾梓菡凝视着婢女。
婢女眼睛眨了眨,“娘娘何以如此看着奴婢,可是奴婢说错了话?”
“你是岐国的人?”顾梓菡看着婢女问道。婢女点头道:“奴婢的确是岐国人,自幼在十爷身边服侍。”
“看来哀家的身边她没少安插细作。”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