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门铃声响起,许长天开门,服务员推着车站在门口,含笑恭敬地说:“许爷,给您送来一套崭新的床上用品,请允许我给您换上。”
刘诗曼心塞的厉害,一顿晚餐刚刚吃了没有几口,这是让她气饱的节奏吧?
许长天也知道刚才让服务员送来床上用品有些不妥:“先放在这里吧。”
服务员嗅到房间里面饭菜的味道,含笑点头:“许爷,我给您拿进去先放下,您和夫人用完晚餐,我们再过来为您更换。”
许长天伸手接过服务员手里的床上用品关上房门,回头看到刘诗曼气鼓鼓地瞪视着他,他笑着把东西扔在沙发上:“老婆,我喂你吃饭好么?”
“我气饱了。”
“乖,来吃饭。”
许长天坐到刘诗曼身边,夹起菜递到她唇边:“老婆,很香的,快吃一口吧。”
刘诗曼本不想吃,又不愿意让许长天心里不舒服,张开嘴吃了下去:“好好吃饭吧。”
“叮铃铃……”门铃声再一次响起,今晚的这顿晚餐,注定不消停啊!
许长天暗恨这个按门铃的人,暗暗决定要给这个人一个永远记得住的教训,刘诗曼埋头吃饭,还是趁着现在把肚子填饱吧,五星级晚餐,这辈子也不知道还能吃到几次。
“许爷,晚上好。”
“不好,连一顿晚饭都吃不好。”
莫总尴尬地干笑着,探头看向房间里面却看不到什么:“许爷对不起,我不知道您在用晚餐,为了弥补我打扰您的晚餐,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请您吃晚餐。”
许长天只把门打开半边,冷傲地说:“不必。”
莫总摸着下巴,许爷这是房间里面金屋藏娇的节奏吧?
“许爷,那件事我一定要跟您详细解释一下,以免您误会。其实我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私人时间不办公事,请勿打扰!”
“砰……”
“啊……”站在门口探头的莫总,被门碰到鼻子,痛的眼泪立即涌出,他捂住鼻子退开两步,泪流满面。他抬手还想去按门铃,想到刚才许长天的脸色,不敢再去惹这尊大佛,只能悻悻地泪奔而去。
刘诗曼放下筷子,趁这个机会吃饱,再也不用担心有人来打扰:“今晚你还要出去么?”
许长天搂住她:“我的小醉猫,私人时间只陪我老婆,来吃饭。”
“我吃饱了,你慢用。”
“多吃一点,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把老婆养瘦了。”
“我累了想睡觉。”
刘诗曼从许长天怀中挣脱出来,躺在床上盯着沙发上的那些床上用品,总得换上那些才能睡觉,问题是当着他的面前,怎么样换?
许长天很快吃完晚饭,拿起房间里面的电话:“服务台,让人来收拾一下我的房间。”
“不要!”
刘诗曼扑过去一把夺过电话:“不需要派人来收拾房间!”
她说完挂断电话,这个男人知道什么叫做家丑不可外扬吗?
那些满是血迹和引人遐思痕迹的床单,被子如果被服务员看到,她不用活了!
“老婆,你有什么指示?”
“你去洗手间吧。”
许长天沉思片刻站起来,把餐车推出去扔到门口,拎起床上用品走回来。他抱起刘诗曼放在沙发上,亲自动手换床上用品,问题是这种小事,对于高大上的许爷来说太过艰难,床被弄的像是被一千匹草泥马践踏过。
“噗,你太有才了,我很想问,你家的床是谁铺的?”
她笑的直不起来腰,许长天一直很有本事,什么都难不住他,原来也有这么糗的一面!
许长天回头耸耸肩:“老婆,有一种职业叫做保姆,还有一种职业叫做钟点工,你觉得我弄不好这点小事?”
“你弄好给我仰望下。”
“老婆,我们打赌吧,我如果能把床铺好,你输给我什么?”
“你铺不好输给我什么?”
许长天:“老婆要什么给什么。”
“我输了你要什么?”
“要你!”
“不行,你这只qín_shòu!”
刘诗曼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傍晚的激战让她痛苦不堪,浑身都酸痛的难受。身上那些青紫肿胀的淤痕,每一处都在疼痛,她才不要再被他虐!
“老婆,我不是现在要你,是要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
“一辈子……”
她握紧拳,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她一直想要的,不要轰轰烈烈的爱情,不要浪漫波折的爱情,不要多么有钱,只想两个人一生相濡以沫!
“老婆,我知道你怕输。”
“许长天,我跟你赌!”
许长天勾起唇一笑,刘诗曼顿时感觉到似乎被坑了!
“老婆,愿赌服输!”
许长天挥手,动作行云流水一般,被一千匹草泥马践踏过的床,在他的手下如同变魔术一样,瞬间之后平整如镜,整齐的让刘诗曼惊呆!
“老婆,你承认输了么?”
“你……是故意的!”
许长天点头:“对,我就是故意的,老婆,愿赌服输哦。”
刘诗曼转过身去抱住沙发伤心,果然被腹黑的老公给坑了!
许长天抱起她放在床上:“老婆,睡觉吧。”
“好。”
房间暗了下去,许长天的目光盯着床下一角,刚才他铺床时,看到床底下有东西。小醉猫趁他不注意,把被他撕碎的睡衣,带血的床单都塞进床下面,时间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