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峰愣住,看着刘诗曼:“小诗?你这是在为我吃醋吗?我怎么可能去找那只没有良心下贱的狐狸精?”
刘诗曼心里想,被狐狸精听到马峰这样说,不知道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嘴上却故意酸溜溜地说:“你们两个人一定还有联系,哼,既然你喜欢的人是她,还是去找她吧。”
“不是这样的小诗,我爱人一直都只有你,和狐狸精在一起不过是……生理需要。她那么**的女人,是个男人都能上,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真的小诗,我可以对你发誓!”
她好笑地想,马峰的誓言如果可以相信,这个世界鬼话都是最诚实的。曾经他对她山盟海誓,定下鸳盟,说要相爱一辈子,白头偕老,一转身就搂着她的闺蜜去滚床单!
“小诗,我是男人,正常的男人,你现在……多少应该懂得男人。”
“不懂,我一直不懂,你为什么会和狐狸精在一起。”
她故意说这些不想提前的话题,转移马峰的注意力,看到他看着她的那种眼神,担心马峰侵犯她。
“男人么,有美女主动送上来,除非是有毛病的,都不会拒绝。小诗,你和……许长天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马峰这个问题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醋意:“你是不是早就认识许长天?”
“那夜我回来打扰你和狐狸精的好事,离开后不小心撞到许长天的车子,是那个时候认识他的。”
“不可能!”
马峰一拳重重打在一块砖头上,痛的嘶嘶抽着冷气:“我们两个人这么多年,你始终不肯给我,为什么会给了刚刚认识的男人?你一定早就和许长天认识,甚至有关系!”
她淡淡看着马峰,好陌生,像是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她叹气说:“你刚才说这些都过去了,为什么还要提起?我们还是立即离开这里吧,为什么要停留在这个地方?”
“那只狐狸精耍了我,我不会便宜她的。”
刘诗曼鼓作气愤:“我就知道你还想着她,舍不得离开她,你去找她吧,不要和我说话。”
马峰急忙解释,她回到破旧的垫子上,裹紧被子,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不想听马峰废话。第一次发现,这个渣子比十个老太婆还唠叨,不停地说着什么,很神经质。
她怀疑现在的马峰,头脑有些不正常,该去看心理医生。
疲惫困倦中,她渐渐睡了过去,马峰也躺在不远处的垫子上沉睡着。这两天她有些累,从孤儿院逃脱许长天的追踪之后,被马峰挟持,从昏迷中醒过来到现在一直没有睡。
晚饭又呕吐过一次,更是没有精神,一直提醒不能睡着,还是沉睡过去。
暗夜中,马峰的眼睛忽然睁开,看向刘诗曼。
“小诗,你睡着了吗?”
没有人回答她,他嘶哑难听的声音在空旷中回荡。
“呼呼……”今夜的风很大,在外面呼啸而过。
马峰缓缓地坐起来,一双眼睛在暗夜中盯着刘诗曼,他还没有得到过她!
占有欲在他心里作怪,一定要得到她,哪怕她已经有过其他男人,他还是要在她的身上,印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弯腰像是小贼一样,把早就固定在沉重物体上的绳子抓过来,无声地走到刘诗曼身边,打了一个套,轻轻地套住她的双脚。马峰的唇边带着得意的微笑,绑住她的四肢,看她还能逃出他的手心!
“小诗,今晚你是我的,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
马峰忽然用力拉紧绳套,绳把刘诗曼的手脚绑紧,他俯身把刘诗曼压在身下,解开她的衣服:“小诗,我真的不该等那么久,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多年,早就该要了你的。”
“啊……”
刘诗曼被惊醒,朦胧中想推开马峰,却发现双手双脚都被绳索绑住。
马峰用毛巾堵住刘诗曼的嘴,只能发出沉闷微弱声音,四肢用力绳子绷紧,心中慌乱异常,没有反抗的能力。马峰出身农村,力气很大,现在她像是掉进猎人里面的小白兔。
“小诗,你是我的,今晚我一定要了你!”
他说着急迫地脱掉衣服裤子,刘诗曼惊惧绝望,双腿双脚都被绑起来,用绳子固定在沉重的水泥板上,她的挣扎,像是深秋最后一只在冰霜中打滚的虫子!
她盯着马峰,想用眼神秒杀他,马峰笑着伸手抚摸她的脸:“小诗,我经常在想,如果我早就要了你,你就不会离开我,更不会去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就算你看到我和胡丽娇在一起,还会留在我身边!”
“嗯啊……”她摇头想说不要,却只能从鼻孔中发出这样微弱声音。
幽暗的夜色中,她听到外面风声掠过,叫不出,逃不掉,挣不脱!
“嗯……”
她悲声嘶吼,从鼻孔中发出求救的声音!
“许长天,许长天……”
她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叫着这个名字,在这一刻祈祷他能赶到,从马峰的魔爪中把她解救出去!
“小诗,你是我的,今晚是我们两个的洞房花烛夜,你看,我连龙凤蜡烛都准备好了。”
马峰说着点燃龙凤蜡烛,脸上的伤疤在烛光中跳动,像是从暗夜中走出来的魔鬼!
他骑在刘诗曼的身上,抚摸她,刘诗曼用力摇头,却阻止不了马峰的动作。
“小诗,你说过愿意跟我走,和我生活在一起,难道你是在骗我?”
狂笑声在空旷的地下空间回荡,他低头凑近到刘诗曼唇边:“今晚我要你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