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手放在腹部,会是怀孕了吗?
如果她怀孕,这个孩子……
许长天下楼走到刘诗曼身边,小醉猫呆若木鸡,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坐在她身边,伸手搂住她的纤腰:“老婆,洗个澡睡觉吧,你累了。”
“哦,我想睡自己的房间。”
“好。”
听到许长天同意她住楼下的卧室,刘诗曼松了一口气,面对这尊大佛,压力山大啊!
她站起来用洗澡的借口,溜进浴室逃避,真心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他,解释这一次逃跑的理由。好久,她从浴室里面探头出来偷窥,不见许长天的身影,那位许爷,应该是上楼休息了吧?
刘诗曼从浴室蹑足潜踪走进自己的卧室,顿时呆住,许长天腰间盖着薄被,浑身华丽的肌肉,勾勒出让人流鼻血的优美线条,微微闭着眼睛躺在她的床上,一副等人去扑的范儿!
“你……怎么跑到我房间?”
“你的就是我的,要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你刚才答应过,让我睡自己的房间。”
许长天一脸纯洁无辜:“是啊,我,我再多给你一点地方,五分之二行吧?三分之二总可以吧?”
他说着移动身体,腾出更多的地方给刘诗曼。
刘诗曼咬牙:“我说的不是这个。”
“顶多地方都给你,我给你当真皮人肉牌床垫,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许长天大手一捞,把刘诗曼拉入怀中,毫无悬念地趴伏在他身上:“老婆,这样总可以了吧?”
“你,放开我!”
“老婆,你手腕上的丝巾很漂亮,瞬间多了几分女人味儿。”
刘诗曼的一只手腕上,缠绕着一条小丝巾,打成一个蝴蝶结,的确多了几分小女人的韵味。丝巾下面,这只手腕上有几道青紫肿胀的淤痕,是被栾动捏出来的,现在手腕还在疼痛,用不上力气。
她看了一眼手腕,好像骨头并没有断掉,乱动司机手下留情,估计淤痕十天半个月都下不去,她在洗手间里面,用凉水冲了很久,冷敷了好久,淤痕也没有减轻一点儿。
许长天握住刘诗曼的手,她用力想抽回手,稍微一用力痛的直冒冷汗:“放开我,我很累很困,能让我安安静静睡一觉吗?”
“好,别乱动,就这样睡。”
他紧紧地把她搂入怀中,贴在他的身上。
“这样我怎么能睡得着?你放开我啊,喘不过气来。”
“有哪一晚你不是这样睡的?”
“我……你……”
刘诗曼弱弱地低头,额头抵在许长天的胸口,这个男人,分明是红果果地勾搭啊!
好吧,每一夜和他在一起,都是这样睡觉的,就算刚开始她没有在他的怀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主动对他投怀送抱,钻进他怀中。不,是用四肢把他缠绕住,像一只没有安全感被猛兽追赶的树袋熊,终于抓住了一棵大树!
“乖别乱动,也不要胡思乱想,好好睡一觉。”
“哦,许长天……”
下面的话她没有机会说出来,被华丽封口,良久许长天才松开口:“老婆,你又犯错了,欠我一次家法,先给你记账,要算利息的。”
好悲催,她用猫爪抓狂地挠着许长天,偏偏不忍心用力气。许长天倒吸一口冷气,一把抓住刘诗曼的猫爪,这只小醉猫想挑逗他吧。要不是因为她今天不舒服,可能有了身孕,他会立即执行家法!
“别乱动,否则我办了你!”
刘诗曼立即不敢再动一下,闭上眼睛嘟起唇,依偎在他怀中。
不多时她在许长天的怀中沉睡过去,疲惫不安,在他怀中很安心。听着小醉猫均匀轻微的呼吸声,知道她睡了过去,许长天伸手,轻轻地解开她手腕上的丝巾,这只呆萌的小醉猫,丝巾里面一定有什么猫腻。
几道青紫的指印,跃入到许长天的眼中,剑眉挑起眼中闪动杀意,是谁敢这样伤害他心爱的小醉猫?
“该死!”
许长天低声说了一句,刘诗曼蜷缩起身体,感觉到有些冷,四肢缠绕在他身上,贴的更紧。
“小醉猫,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无奈地低语了一句,把被子拉到刘诗曼的肩头,伸手拿过手机,小醉猫刚才离开家门的时候,手腕还是好好的,栾动一定知道点什么。手机显示,有一个未读信息,打开信息,是栾动之前发过来的。
“许爷,我该死,不小心捏伤了夫人的手腕,恭候许爷处罚。”
许长天凤目眯起,栾动当时发了两条微信给他,第一条汇报说小醉猫上楼回家,这是第二条微信。他看到第一条信息,让王律师去开门,故意走开,以免刘诗曼难堪,并没有注意到第二条微信消息,现在才看到。
“栾动,你给我滚上来!”
一分钟后,栾动滚进房门,低头站在客厅里面,恭候许长天出来。好久他双腿站的发酸,许爷才从卧室缓步走出来,俊颜冷若冰霜。
栾动的头垂的更低,感觉脖子快断掉的样子,准备被许爷一脚踢到墙上去。
许长天走到栾动面前,盯着他不说话,瞬间冷汗从栾动额头渗出,宁愿被许爷大骂一顿,痛打到筋断骨折,这种无形的压力,真心太难受!
“许爷,我该死,您打我一顿吧。”
栾动说着抱住头蹲在地上,做出准备挨踹的姿势。
许长天冷声说:“够胆色,敢伤我老婆,当爷整治不了你?还是觉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