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诗曼无意中一眼看到,许长天雪白的衬衣上,有殷红的血色,有些奇怪伸手扯了一下,更多的血色跃入她的眼帘。
“许长天,你转过身去。”
“理由?”
“我想看看你的背影有多帅。”
许长天不知道背后衬衣上有血,微微转过身去,他后背上满是艳红的血痕,还有血水在渗出。
刘诗曼一惊,伸手握住许长天的衬衣掀开。
许长天也楞了一下:“小醉猫,难道你想在这里?虽然说这里暂时没有外人,但是很快就会到地方,时间不够用吧?”
刘诗曼咬牙向许长天后背飞过去眼刀,衬衣掀开,衣服下面许长天的后背上,有好多被挠出来的痕迹,鲜血淋漓着。她伸手想去触摸,又担心弄疼许长天,婶婶马菲娜的指甲上,一定是带着慈禧那种金属的指甲套,否则怎么可能把他的后背,挠成这样?
许长天反应过来,想起后背上可能有伤痕,转过身靠在车壁上微笑:“小事儿,只是皮肉之伤,男人身上不带点伤,还能叫男人嘛。”
刘诗曼盯着他雪白衬衣上的红色,眼睛湿润起来,她扭过头看向一边,又欠了他这么大一个人情,该怎么样才能还上?
“小醉猫,你心疼了吧?要是你真心疼,用行动表示出来。”
“怎么表示?”
许长天在自己优美的红唇上点了一下,刘诗曼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也知道这个男子,并不是其他男人那样,看到美女走不动路,他从来都没有对她做过不该做的动作,甚至没有说过那种话。
“马菲娜是来找我麻烦,你真是多管闲事。”
“我未婚妻的事情,怎么能说是闲事?”
“我这个未婚妻是冒牌的,你不用这么认真。”
许长天摇头:“小醉猫,你太不认真了,你这样能对得起你答应的事情吗?”
“怎么样才能算是认真?”
“像我们初见那夜那样。”
刘诗曼抿紧唇避开许长天的目光,心结再一次被提起,她很想问问许长天,那一夜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但是这句话噎在她的咽喉中,怎么样都说不出来!
这种事情,要怎么问?
那一夜,她热情如火,主动扑倒他求婚,不知道求婚几次,还说要和他洞房花烛夜。是个男人,都不可能拒绝,那一夜,会不会是酒醉后有些疯狂的她,把这位高富帅压制住,最后他半推半就?
刘诗曼转过身,额头抵在车壁上,让她一头撞晕在车壁上吧!
额头一阵温暖,刘诗曼抬眼一看,额头并没有撞在车壁上,而是碰触到他的大手上。
许长天柔声说:“你的额头还没有好,安分点儿。”
刘诗曼心中一暖,很想伸手握住这只大手,刚才那一刻,他把她抱在怀中,护在怀里,她心中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安心不再有任何担心,享受片刻从未有过的温馨。
这种感觉,是马峰从来没有能够给过她的。
“救护车里面应该有医生护士吧?让他们给你先处理一下后背的伤口吧。”
许长天一笑:“你也可以,这里有药物绷带。”
刘诗曼伸手掀开许长天的衬衣,一松手,衬衣又掉下来。
“小醉猫,你不觉得脱掉会更方便吗?”
她解开许长天的衣扣,并没有注意他健美的胸肌,华丽的腹肌:“转过身去。”
许长天唇角勾起的更高,所有的女人,看到这样的他,都会双眼冒出无数桃心,被他健美的身材吸引,只有这只小醉猫,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他转过身,刘诗曼脱掉许长天的衬衣,他背后有很多道指甲留下的伤痕,无数道伤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是明显。
“马菲娜这是在指甲上装了什么暗器?”
刘诗曼嘀咕了一句,心在颤抖,轻柔地为许长天处理伤口,消毒包扎。
白色的绷带,缠绕在许长天的身上,刘诗曼拎起他白色的衬衣,轻轻地叠起来,找了一个塑料袋装在里面。
许长天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绷带:“小醉猫,你这是让我果奔吗?”
刘诗曼被这句话逗笑,幸好车上有一件医生制服,她拎起来给许长天披在身上。
绷带从刘诗曼的额头,包裹到她的脸,层层包裹,一层又一层,她很是无语:“医生,你确定要包裹成这样吗?我这是人头,不是木乃伊。”
医生耸耸肩:“我也不想这样,但是脸上受伤,不像是其他位置,万一留下一点点疤痕就不好了。美女,就算你是天生丽质,也禁不起脸上脖子上,额头上,好几处伤疤,会吓跑你老公的。”
“我还没有老公。”
“那就更忧伤了,你会嫁不出去的,美女,你也不想留下疤痕吧?”
刘诗曼担心地抚摸脸上脖子上的绷带:“会留下疤痕吗?不会那么严重吧?不过是几道挠伤,很快就会好的,怎么可能留下疤痕?”
医生严肃地说:“美女,你以为你还是婴儿?孩子?成年人受伤,恢复的能力远远不如孩子,尤其是脸部脖子的皮肤,比其他地方要薄很多。外界的因素,感染细菌等等,每一个都有可能让这些地方的伤口,留下疤痕。”
“啊,这么严重啊,医生,要多久才能拆掉这些绷带?”
刘诗曼捂住脸,现在这种样子,真心没有办法出去见人了,如果晚上出去,一定会把所有人吓跑的吓跑,吓晕的吓晕!
“这个,要看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