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福走出去时,损失了二百万,脸上却带着欣喜之色。
“玉福,你傻笑什么?和许长天谈的怎么样?我们是不是真的要带着小诗这尊菩萨,回家供上?”
“啊,这件事……”
刘玉福被妻子马菲娜这样一问,才想起来这件事,他回头看向里面,想起刚才许长天的要求,要刘诗曼脸上额头上,身上不能留下半点伤痕,这个要求,难度太大。
“我想了想,还是让小诗留在许长天这里更好一些。”
刘玉娇还在哭泣,从小到大都没有被父母打过一次,娇生惯养的小公主,今天当着别人面前,被刘玉福扇了一个耳光,她哭得昏天黑地。听到父亲回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要……我不要让刘诗曼留在天哥身边,你去了半天,连那个土包子都没有带回来,你去做什么了?妈妈,我不要活了,我一定要嫁给天哥,嘤嘤嘤……”
刘玉福抬手还想打刘玉娇,这不是他的女儿,是一个惹祸的小祖宗,前后败了五百万进去。
马菲娜急忙抬手阻止:“你没有带小诗回来,打女儿做什么?”
“都是这个孽障,她不是我女儿,是我祖宗,要不是这个小孽障,我能损失几百万?”
刘玉娇哭着说:“你自己没有本事,被肥仔敲诈几百万,我有什么办法?”
“我今天打死你得了!”
马菲娜拼命护住刘玉娇:“玉福,你疯了吧,有火气你有本事去找那个阴险的肥仔,去找你的宝贝侄女儿刘诗曼,打玉娇做什么?”
刘玉福手指不停地颤抖,唉声叹气,摊上这样的孽障,真不知道他是哪辈子没有烧高香,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
“都是这个孽障,被你娇惯的不像样子,转眼给我祸害出去几百万。刘玉娇,你不是我女儿,你是我祖宗,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在家里不准出门,你敢出去,以后别再进家门!”
刘玉娇痛哭抱住马菲娜:“妈妈,我不活了,爸爸不安慰我,还打我,我活着干什么,我去死!”
马菲娜用力抱住女儿:“玉福,你抽什么风,是不是在许长天面前受气了?让他投资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提到投资,刘玉福的脸色总算是缓和了一些:“幸好这件事许长天也很感兴趣,表示愿意合作,否则我的损失真的太大。回去再说,马菲娜,把这个小祖宗给我看好,不准她出门,否则我刘玉福以后没有女儿!”
马菲娜撇嘴:“你吼什么吼?我们玉娇这样的美女,以后你还担心找不到一个高富帅,把这笔钱给你赚回来吗?你别看现在刘诗曼那个土包子,抱上了许长天的大腿,还不是被人玩腻了,一脚踢出来的货色。”
刘玉娇傲娇地抬起头,擦着脸上的眼泪:“就是,你们还以为天哥,真的会娶她那样的土包子啊,真是笑死人了。我听说,天哥是因为被亲属长辈总拖去相亲,嫌烦才说土包子是他未婚妻的。”
刘玉福诧异地看向刘玉娇:“你从什么地方听来这些消息?可靠吗?”
刘玉娇撇嘴:“当然可靠,就是前几天的事情,天哥的两位长辈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私下给他安排相亲。天哥看不上那个女人,顺手把土包子抓过去,说是他未婚妻。上一次在我生日宴会上,他说土包子是他未婚妻,是跟石中玉较劲,顺口说的。”
“不能吧?”
马菲娜不屑地说:“有什么不能的?玉福,你不知道小诗有多乱,和那个马峰纠缠不清,和胡丽娇、马峰三个人的三角恋搞的乱七八糟。你看看她,现在主动跑到许长天家里,给人家暖床,这样的女人,许长天怎么会真的想娶她?”
刘玉娇和马菲娜,两个人两张利嘴,一人一句,说的刘玉福动摇起来。
他一拍大腿:“糟糕,要是像你们说的那样,我就惨了。刚才,我给了许长天二百万,给小诗看伤整容,是指望他能给有福公司投资。现在你们这样说,这笔钱,岂不是打水漂了吗?”
“啊,你给了许长天二百万,你疯了吧!”
马菲娜尖叫一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一头撞在车顶上:“啊,痛死我了,刘玉福你这个笨蛋,快去把钱要回来!”
刘玉福急忙打开车门,刘玉娇伸手一把拉住他:“爸爸,你以为天哥会缺那点小钱?你觉得天哥,会在乎区区二百万?”
“这可不好说,怎么说也不能给刘诗曼拿二百万,我们凭什么给她二百万啊?这么多年,养着她,供她上学,连一点回头钱都没有看到,你还给她二百万,刘玉福,你快去把钱要回来!”
刘玉福颓丧地坐在座位上:“钱已经给许长天打到账户上,恐怕不好要回来。”
马菲娜推开车门:“我去要,许长天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好意思不还回来吗?”
刘玉娇急忙抱住马菲娜:“妈妈,你这是干什么,二百万算什么,天哥怎这是在考验我们的诚意,他肯给我们的公司投资,这点小钱算什么?”
“你爸爸说这笔钱是给刘诗曼的,我们还没有向许长天要聘礼,怎么能给这个白眼狼二百万?”
一家人在车子闹腾着,刘玉娇把马菲娜拖了回来:“你们就不要去丢人了,天哥绝不会在乎这点钱的,天哥已经答应给我们公司投资,你们担心什么?”
刘玉福沉思片刻:“回家再说,二百万还不值得许长天坑,玉娇的话有道理,这是他在考验我的诚意。许长天肯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