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易无鸢来势汹汹的样子,点红倒是跟她打了招呼。无奈被易无鸢全程无视了去,直接就杀入到大殿中,
“嫂子,你骗我。”此话落时,满脸的委屈,看的于绯诗难免有些挂不住。拉着她到自己身边坐了下来,好生安慰着,
“对不起,是嫂子的错,好嘛,嫂子跟你道歉。”
无非就是闹个‘性’子,易无鸢哪能真的怪罪于绯诗跟易无风。特别是听说江南一行的百转曲折之后,易无鸢心中更是充满幻想,抓着于绯诗就问起当时的情形,
“嫂子,听说你居然为了换回郑家大公子,亲自入敌营去当人质了?”
“噗。”听到这茬,于绯诗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谁跟你说的,那不过是皇上的‘诱’敌之计罢了。有‘玉’阳王在,谁动的了我。而且,有我在手中,柳全也好放心大胆一些。”
“啧啧,嫂子,你都快成‘女’中豪杰了。”瞧于绯诗说的风轻云淡的,易无鸢对于绯诗是越发的佩服起来。
可没有心思听她对自己的崇拜之情,于绯诗推了推她的额头,问着,
“怎么了,这急匆匆的入宫找我,可是有何要事?”
“有。”被于绯诗这么一提醒,易无鸢总算想起自己的事情来,遂道,
“是这样的,你之前托我办的事情,我可是办的很好呢。人呢,我托付在母后那里了,安全着呢。嫂子你放心。”
“谢谢你,无鸢。”听闻那人安全,于绯诗心中可谓轻松下来,看着易无鸢,感‘激’的说。
“别呀。”易无鸢不好意思的摆了摆手,
“你看你都为我皇兄出生入死了,我做点小事,算什么呀。不过,最近朝中,好像要大清理了。”
“大清理?”不知道易无鸢哪里想出来的形容词,于绯诗颇觉得好笑的皱起眉头。
“是呀。”对于绯诗的质疑不以为然,易无鸢继续说着,
“你不知道,好多人都受到牵连呢。据说,只要是跟柳家有沾到关系的,都被贬了,可谓是死的死,伤的伤,走的走呀。就连吏部尚书‘侍’郎,都被贬了。”
“礼部尚书‘侍’郎?”仔细的回想着易无鸢说出的这个官职,跟其对应的官员。于绯诗隐约记得,那不是郑国公的‘门’生么。后来转念想了想,瞬间释然。
“是呀。”没有于绯诗那么多的心思,易无鸢点了点头。顿了一会儿,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又道,
“哦,还有,‘玉’阳王府如今可是朝中新贵了。皇兄还将镇南大营赏给了他,啧啧,如此一来,‘玉’阳王府可是能郑家分庭抗礼了呢。嫂子,你如今的身价可是跟皇后差不多哦。”
“休得胡说。”看着易无鸢无心的冒出大逆不道的一句出来,生怕惹出什么祸端,于绯诗赶忙制止她,
“皇后娘娘是后宫最为尊贵的人,岂是我能比拟的。别胡说,让有心人听了去,又得多出事端来了。”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易无鸢急忙将自己的嘴巴捂住,不敢再说下去。
然后又是跟于绯诗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是起身告辞。
出了皇宫之后,易无鸢骑着高头大马,走在京城的街道上。江南之‘乱’的事情一解决后,整个人的心思似乎都明朗起来。百无聊赖的看着京城四周热闹的繁华,易无鸢对于这个属于易家皇朝的盛世,稍稍感到自豪。
正在易无鸢沉思当中,忽尔听的耳边有人呐喊,
“喂喂,走走,镇南大营在招兵入伍呢,走走,一起去应征。”
“是么是么,听说如今镇南大营的主帅是‘玉’阳王爷,‘玉’阳王府素来对士兵极好。走走,一起应征去。”
……
稀稀疏疏的应答声中,皆是有关着镇南大营。努力的回想着于绯诗让自己做的事情,还有良钥此行假意投诚,跟柳全一同谋反。却又在最后关头,跟郑国公一起围剿了柳全的‘乱’军。一环扣着一环,这计谋不可谓是滴水不漏。
连易无鸢都忍不住对良钥心生佩服。
不知不觉中,易无鸢终于回到尚书府‘门’口。
看见易无鸢回来,‘门’口的奴才立刻走上前去,给易无鸢牵着马。下马后,易无鸢走入府里,正好就看到许皖年站在那里,似乎是等着自己。
隔着远远的光‘阴’,易无鸢盯着许皖年,勾了勾‘唇’,魅‘惑’的笑了笑,
“怎么,是在等着小爷么?”
“嗯哼。”已然习惯了易无鸢的这种调调,许皖年点了点头。
扑腾着奔入许皖年怀里,易无鸢紧紧的抱着许皖年,
“说,江南的事情你是不是也知道的。然后我皇兄跟皇嫂们去江南唱的这出戏,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的?”
顺手接着她蹦过来的身子,许皖年宠溺的点了点头,
“这些,你不也早就知道了么。”
“那郑家,也是在皇兄的计划之中?”
“嗯。”许皖年再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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