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楼的收入可以分我两成吗?”风华掀了掀眼角,“哦……?”尾音拖得很长,不拒绝却透着丝丝阴谋的味道,风影急忙拉了拉雪影的衣袖,“那个……宫主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雪影啊我觉得吧青楼的生意你打理的很好,我呢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该赏!”
雪影笑得眉眼弯弯似乎没想到风华会答应的这么痛快,“就说咱们宫主是个开明的人。”
却没想风华笑得如狐狸,“但是……只京城的生意好,我还是觉得不够,不如派你去塞外西域再开一家连锁青楼,赚的两成都分你。”
塞外……西域……鸡不拉屎鸟不生蛋的地方?也亏她家宫主想的出来,雪影的嘴角抽了抽,眼中的小铜钱咔嚓一声碎成两半。
其他三人有些忍俊不禁,不过有了前车之鉴都生生憋住。
风华撩起袍子潇洒的走到二楼隔间,在雪影的交代下特意安排了一个视野极佳的位置,台下众人似乎已经等得不耐烦,“姑娘呢?我们要看姑娘!”
“对爷们就要臀翘的,哈哈哈!”男人粗鲁的叫嚷声混合着酒气,将气氛推倒了顶点,一个妈妈笑呵呵的走上台。
“各位大爷别急啊,马上就出来了。”台上的红色帷幕缓缓拉开,一个戴着白色轻纱的女子盘坐在台中央,膝上放着一把古琴。女子的青丝随意的挽在脑后,这种清淡到不食人间烟火的打扮。
不入,女子葱白的小手在琴弦上轻轻一拨,串串悦耳的音符流淌出来。
乍一看挺有虎人的阵仗,可这青楼中的男人要的就是刺激,没多一会就躁动起来,“弄这么个啥也看不见的娘们,有什么可看的!不是吹这里有绝世美女吗?在不领出来,爷几个今晚可不给钱!”
声音陡然一转,女子手捧古琴一跃而起,众人这才看到女子裙子的下摆一直开叉到腿根,女子修长的yù_tuǐ超前一伸,下面男人的脸恨不得都凑到台前。(
单单是一双腿就足以要男人一条命。
空气中的温度骤然升高,已经有男人耐不住凑到了台前,女子将手中的琴朝空中抛出,身体飞速旋转就像一朵盛开的莲花,脸上的轻纱随风飘落,落在台下完全成了催情的良药。
一群男人追着轻纱争抢不断,一曲舞毕,女子的额上也出现了细密的汗珠,众人这才看清女子的长相。
长眉轻挑,眉眼如斯,呵气如兰,是个男人被那眼神看上一眼,骨头也融酥了,男人都流露出贪婪,但是风华却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妈妈捏着纱巾兴奋的上台,“大爷们满意不满意我们卿歌的表演?”
“满意!爷现在就想要了台上的小妖精!”
“爷既然满意,今晚的赏钱可就要多捐点,不过姑娘们可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啊。”几声不满的咒骂声,不过这恰恰证明了这场表演太成功了。
妈妈给一旁的侍者一个眼神,白花花的银子撒上台,侍者收钱都收到手软,那女子微微福身,转身下台。
刚走到台下,忽然一个男子冲了出来,直直冲到卿歌身前,一把将她揽在怀中,酒臭味熏天。
啪的一声脆响,周围立刻鸦雀无声,男子捂着脸不可置信的道,“你个不要脸的娘们,都到了这里还想要立贞节牌坊?看爷今天不办了你!”
那女子却毫不示弱的啪的一巴掌又打了回去,“老娘就立贞节牌坊怎么的?信不信惹急老娘,我还给你立刻墓碑呢!”
那男人登时气红了眼,招呼着身后的家丁就欲上演强抢民女的戏码。
雪影神色一暗就欲冲下去教训那男人,却被风华一摆手拦在原地,风华足尖在栏杆上一点,就像一只蝴蝶翩然落下。
那男人拦腰就要把卿歌扛上肩,忽然手腕一痛,回头就看到一个瘦弱的男子扣着自己的手腕。
那男子嘴角噙着笑,可眼中的寒意却让他清醒了不少,在仔细一看那男人瘦弱的像个娘们,“哪里来的不开眼的,爷可是京城国舅的弟弟,小心爷明就把你扔沉塘喂鱼。”
风华扫了眼被自己握着的咸猪手,忽然有些恶心,微一用力咔嚓一声杀猪般的惨叫传了出去,男人的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家丁拼命冲了上来,风华飞起几脚就将众人踢翻在地,径直走到那男人面前,捏起他的肥油脸。
“知道小爷最看不上什么吗?仗着家里有两个臭钱就以为自己能为所欲为,这嘴既然你不留着好好吃饭让它满嘴喷粪,小爷就替你好好修理修理!”风华顺手一摸,就将台子上嵌着的钉子拿来。
对准男人的舌头狠狠刺了下去,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那男人险些疼晕过去,众人都被风华疯狂的手段震慑,风华的眼神朝着那几个家丁扫了过去,其中离风华最近的男人,胯下已经有湿热的液体流出。
风华结果妈妈手中的轻纱,擦了擦手,将沾了血的轻纱丢在了那男人的脸上,头也不回的道,“来人给小爷处理了。”妈妈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立刻招呼着侍者分分钟就把场地清理干净。
但下面的众人却已经没有了欣赏的心情,一个个脚下生风溜得飞快,看着瞬间空无一人的大厅,雪影无奈的道,“宫主被你这么一闹,我们以后哪还有生意可做了啊?”
“这世界就没有不偷腥的男人,这要这里的姑娘好看,用不了多久就会宾客盈门了,不过只有震慑住他们,才会让他们知道我们这可不是谁都敢招惹的地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