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柔解决了洪五家的,老太妃又心疼她昨晚没睡好,说起来这也是她的错,可又不能给凌小柔赔礼,只是催着凌小柔用过饭就回去歇着。
凌小柔带上丫鬟及香草回了院子,因是王妃亲点要留下来的人的,香草虽然没少接收到洪五家的传递过来的怨愤目光,心里还是满得意的。
本来她就很讨太妃的欢心,平日太妃闷了就留她在身边解闷儿,如今被派到王妃身边侍候,若是能把王妃给笼络住了,往后在王妃的后院她还不得横着走?
至于洪五家的的目光,香草干脆就给忘到脑后了,有太妃和王妃撑腰,她还怕那老货?一时得意,香叶完全把昨晚去太妃那里给王妃上眼药,才会惹得太妃派洪五家的来侍候王妃,王妃又不傻,稍一琢磨还猜不透里面的事?
只是香草到底嫩了点,只顾着得意,根本就不会去想那些事情。
回了自己的院子,凌小柔当然要去补眠,整夜都没睡好,她现在正困的眼皮都发粘了,好在睡之前还记得让人给王爷熬了汤,跟午饭一并送过去。
因为王爷昨晚也没睡好,凌小柔这次专门让人用牛肉加了薄荷和柠檬等物熬了一锅有提神功效的牛肉汤。
至于外面有人递了贴子求见王妃,无关紧要的小事,都由太妃派去的人给回了,待凌小柔一觉睡醒,香叶忙过来侍候她起床。
旁边的大丫鬟如青回道:“王妃,凌夫人在外面求见,已经等了多时了。”
香草回头瞪了那丫鬟一眼,如青状似未闻,垂着头一言不发,凌小柔看在眼里,对香叶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凌夫人自然指的是依兰,之前她还会隔几日过去看看依兰,陪依兰说说话,如今怕是依兰得了她有身孕的信,才赶过来的,即使她睡着不让人打扰,如今醒了过来,也没有不见的道理,香草却拦着如青回禀,这是想要把她这个王妃架空吗?
不理香草,凌小柔起身随着如青去见依兰,香草忙从后面赶过来,挤走扶着凌小柔的如青,“王妃,您当心脚下,人在厅里坐着也跑不了,您还是慢着点。”
凌小柔停住脚步,目光在香草的脸上扫过,香草便有些畏惧地缩了缩脖子,又一想她是太妃身边的红人,又是王妃亲自点名过来的,王妃或许是喜欢她的吧,又朝凌小柔笑了笑,而且,她自认自己没有做错,被派来之前太妃可是反复交待要时刻注意王妃身边有可能存在的危险,她可不能疏忽了。
太妃派来的人,凌小柔也知道太妃是好意,只是派来的人有些不着调,但她还不能把人怎样,毕竟太妃的人,她的态度可是会影响婆媳关系。
于是,凌小柔只是‘嗤’了一声,讥笑道:“你还真是事事精心。”
香草眨了眨眼,也没想明白王妃这句是什么意思,只当王妃是在夸她,忙弯身一礼,“奴婢是太妃派过来侍候王妃的,不敢不精心。”
凌小柔抽了抽嘴角,香草这货是怎么在太妃面前出头的?好赖话都听不懂吗?还是听懂了假装不懂?
这时候也没心思研究香草,不知依兰在厅里等了多久,如今依兰也有近八个月的身孕了,最是禁不得累,也就懒得理香草,手搭在如青的手臂上,由她引着向厅里走去。
进到厅里,就看到依兰正歪在一张不知是谁搬到厅里来的美人榻上,倒不至于累着。
一见凌小柔过来,依兰将盖在身上的毯子推到一边,从美人榻上坐起,“大丫,你可算是出来了,不然嫂嫂真等不得了。”
凌小柔歉意地朝依兰笑笑,对身边的丫鬟道:“往后凌夫人过来,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来回给本王妃知道。”
身旁的丫鬟齐声应着,只有香草欲言又止,凌小柔也没理她,只要别人知道了就好,她一个还能拦着所有人吗?她所要表达的就是一个态度,对态娘家人的态度。
依兰朝如青点点头,“多谢如青姑娘让人送来的榻子。”
凌小柔也朝如青点点头,虽然如青一直不怎么爱出头,之前她都没怎么在意,跟一般的丫鬟也差不多,如今瞧着倒是个心细的。
依了不少几日发生的趣事,说的最多的还是凌睿溪和凌锋爷子俩。
说过之后,瞧着凌小柔的肚子,许久才叹道:“你们大衍国的女子就是金贵,放在我们西夷,女子生孩子之前还能骑马放牧呢。自从怀了身子,这几个月可是把我苦坏了,你哥这也不让我做,那也不让我动,每天就在府里闷着,好人也得闷坏了,以往你还能过来陪我说说话,如今想来你出趟府也不易,往后咱们姑嫂俩想见一面都难了。这次若不是我跟你哥说来看你,他还不能让我出府呢。”
凌小柔苦笑,“嫂嫂,你用不多久就要生了,我这才是开始,听你这么说,我都能想到往后日子得多闷了。等你生了之后,可得常常把孩子抱过来给我这个当姑姑的瞧。”
依兰直点头,“别的不说,只要我跟你哥说怕你闷着,他一准让我出来,就是溪儿你哥怕闹起来没个轻重,再冲撞了你,已经下令让他在府里读书了,为此溪儿还跟你哥闹脾气了呢。”
“溪儿懂事的很,如何能冲撞了我?我看就是哥哥乱操心,你有身子这么久了,溪儿不也是在身边养着?溪儿那孩子稳重着呢,哪里就要人担心了。”
“我看还是算了,如今你嫁了人,总不比在家时,该当心的还是要当心,别让王府的人再挑出错来。”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