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很容易理解吧?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王牌亮给竞争对手看。
是的,在波吉的心里,他将符生恩当成是了自己的竞争对手。
在波吉看来,他是想好好表现一番,将事情办得漂亮又迅速,给他叶叔跟他爸看。那么符生恩的想法与他一样,符生恩也想让符泓才眼前一亮。
所以,他身为波吉的王牌武器,波吉当然不想给符生恩知道。
于是……看起来他跟波吉是一起从江南省坐飞机离开,但中途,他却悄悄的下了飞机。
地点也很巧,跟权子墨选择的那富人的天堂是一模一样的。
那个城市,距离目的地不远不近。如果真要赶路的话,开上一晚上的车就足够。而那边因为世界各国的超级富豪都选择在那里度假,势力比较复杂。所有纵然是符生恩跟他的合伙人,他们的手也伸不到那里去。
可以说,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钱九江无数次的兴庆,幸好他中途提前下飞机,没有跟波吉一起过去。不然,他都无法在这里等到他权叔,将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给他!
“权叔,你知道跟符生恩狼狈为奸的人是谁吗?”
权子墨蜷起食指与中指,不轻不重的敲击着寒酸木桌的桌面儿,“别给老子卖关子,直接说,是哪个狗崽子。”
这么不怕死,这么想早点去跟阎王爷搓麻将。居然被符生恩诱惑,对他儿子打起了邪念。
“这座城市的市长!”钱九江寒着一双妖眸,一字一句的补充,“或者……用整个城市的为官者掌权者来形容是我们这次的敌人,也毫不为过。”
“什么……”
权子墨轻轻的说了一句,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才好。
敌人……竟然是这座城市所有的掌权者?!
这是什么概念,这又意味着什么,权子墨认为他理解的应该很深刻。不会有什么偏差。
“权叔,你当时为了喂饱那些大酋长,好方便咱们办事儿。这一点,就是露富。而符生恩的出现,则是让他们清清楚楚的知道了你们的财富到底有多少。利字当头,这么大的诱惑,没有人可以抵挡。”
尤其是……这座城市,资源尽管很丰富,但真是穷的揭不开锅。
哪怕是城市的掌权者,放在江南省,那充其量就是富贾。连富豪的程度都算不成。
权子墨拧着眉头,将心头的万千思绪活生生压了下去。
他要面对的难题有多严峻,他心里清楚,钱九江心里也清楚。但这孩子已经吃了不少苦,也担惊受怕的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一声权叔,不是白叫的。
他既然是他们的长辈,他总要得兜得住。不然,让孩子怎么办?
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权子墨扬了扬削尖的下巴,“你继续说。”
不管是要找江南省那边的支援,还是执行计划。他总要全面的了解了情况之后,才能决定。
钱九江的‘幸存’,无疑是他们这边最大的王牌。
恐怕连符生恩都绝不会想到,与波吉一起来非洲的人,还有一个钱九之鱼。
而这个漏网之鱼,或许就能成为胜负的关键!
钱九江严肃的点点头,继续的讲述着他来到非洲之后的情况。
提前下了飞机,与波吉分开之后。他便在富人的天堂狠狠又放肆的潇洒了几天。
不得不说,波吉跟权子墨到底是两父子。连行事的风格都那么如出一辙。
将他放在富人的天堂,波吉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这么决定的。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
想要办事儿,消息必须得灵通。
来之前,白子诺跟姜宝贝他们也没能搞清楚项目的阻力到底是发生在哪里。
大酋长那边收了权子墨不好的好处,他们表面上没怎么阻止,但背地里应该是阳奉阴违的。但考虑到大酋长们的势力也比较有限,能让项目一直停滞不前,根本都无法开工,这背后不光是有那些喂不饱的大酋长们,肯定还有被的势力。
可不管是白子诺还是姜宝贝,他们都无法探查出更多的情报。
现在想来,不是白子诺跟姜宝贝能力不足,而是他们被自己身边的人给算计了!
钱九江完全有理由怀疑,白子诺跟姜宝贝很早之前就已经被符生恩的人给控制起来了!毕竟,想要把波吉骗过去,再布下这么大的一个棋局,绝对不是短时间内能够办成的。符生恩的野心与心怀不轨,或许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存在。
只是……他隐藏的太深了,也隐瞒的太好了,竟然让符泓才这样的人都毫无察觉。
说到这儿,钱九江更是觉得,符生恩是一个极其可怕的对手。
有能耐的聪明人,不可怕。
谁不是聪明人了?谁比谁蠢了?
可怕就怕在,这个聪明人善于隐藏,更擅长隐忍。
布下这个棋局,符生恩的这个祸心到底隐藏了多久?他们没有人可以知道。或许在成为符泓才的干儿子之前,他就已经有了这个祸心。
可符生恩还是以一副尊敬且敬佩符泓才这个义父的形象,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可以说,他虽然顶着符泓才干儿子的名义,但他却是符泓才身边的一条狗。
符生恩不但要帮助符泓才处理他生意上边的各项事宜,还要给明日家一家老小当牛做马。是真的当牛做马,地位连明日家的老仆人都不如。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明日芯跟符泓才的亲生儿子,符清岚他年纪还小。经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