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小情绪,更知道怎么安抚她的小情绪。在她还未开口之前,便已经猜到她想说的是什么。点着头,轻轻柔柔的说一句,我明白,我知道,交给我来办。帮她挡去了一切的麻烦,用他的大掌,不动声色间就抹去了针对她的一切流言蜚语。
就连接吻,他都是那么的吻技高超。更懂得怎么撩拨起她最原始的欲/望。让她一波又一波的达到欢愉的顶点。
一想到他为自己做的这些,都是曾经对姚律师做过的,她心中就说不出的难受。像是一把刀,不尖锐,却持续不断的翻绞着,钝痛。
或者说,他为她做的这些,一半是对姚律师做过的,另一半,是还没来及对姚律师做,所以才补偿在了她的身上。
种种迹象都表明着,他在她之前,有过女人。只是被她故意的无视掉而已。
她总说,谁没有过去呢?三十岁的男人,若是没有过女人,那也说不过去吧。且不说他,就连她自己,不也有个肖奈么?所以便抱着理解的态度却看待这一切。
他从未追问过她与肖奈的过往,所以她也从未主动询问过他与姚律师的过去。默契而缄默的闭口不谈。就算偶尔提起,也是为了让对方明白,自己曾经有过一段过去。不求对方理解,只求一个心安。
他的好,他的坏,他的腹黑,他偶尔的幼稚,从来都不是为她。
他,是透过她,在看姚律师么?
转身,多一眼都不想再看那含情脉脉的画面。想要从这里逃掉,双腿却像是灌了铅,动弹不得。
一手死死的捂住嘴唇,不让那嘶声裂肺的哭泣中从口中露出。另一只手扶着墙壁,一点点的向电梯挪去。
或许肖奈说的没错,他与她结婚,对她好,都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与姚律师复合,光明正大与她比肩而立的机会。
“你真以为叶承枢是掏心窝的对你好?错了!他是因为利用了你觉得愧疚,所以才加倍的对你好。因为终有一天,你会被他所丢弃!像弊草一样的被人他丢弃!”
这话现在回想起来,更是锥心刺骨的痛。
她还自信的挺着胸膛,回敬了肖奈一句,不可能。
多可笑?多讽刺?
她婚礼彩排的当天晚上,就撞破了这一幕。
婆婆藏着掖着,不愿让她知道婚礼的全部内容。是否也是早就知道,这婚礼之上的新娘,不是她?她是姚律师的替身,替身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不需要知道的更多。就连那婚礼当天要穿的婚纱,她也连看一眼都不曾看到过。今天彩排时所穿的婚纱,却也是从婚庆公司临时借来的。
心,已经疼的没有知觉了。
她以为,当年被肖奈背叛,就是极致。原来,痛真的还可以更猛烈。她真的不知道,她还能再承受什么,承受多久。
嘴巴里一阵血腥传来,她愣愣的伸手摸了摸,入眼处一片猩红。
再抬眸,一尘不染的电梯上,倒映出一个面无血色,神情麻木的人影。
舌尖,嘴唇,后知后觉的传来了刺痛。
勾出一抹连她自己也觉得丑陋的表情,她闭了闭眼睛,靠在墙壁上,冰凉一片。
原来痛到极致,是流不出眼泪的。
“叶承枢的心里,从一开始到结束,从来都只有姚筱晗一个人。”
“肖奈,你还真的是很讨厌啊。干嘛要告诉我这个事实。本来我还可以欺骗自己再久一点的。本来,我还可以再幸福的久一点。”
从来只有自欺欺人,哪儿有人欺我。
“总监,你跟特助最近怎么样?没事吧?”晶晶问这话时闪烁的眼神,她不是没看到,只是装作没看到罢了。
“色妞儿,你还真别太信任男人了。我这话你可能不爱听。但事实就是这样,男人呐,都是偷腥的猫儿。对你家叶特助,你可别真的放养。该问的,还是要问。家花儿就是不如野花香。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会撒娇的女人有人疼。你家叶特助多的是女人盯着,你还真放一百个心?太自信了点吧?”
权子墨被忽然冒出的儿子与儿子妈咪整的焦头烂额,竟然还有工夫给她传授御夫之道,她还只以为那人是心血来潮的大发善心,拿她解闷消遣。根本没想过这背后的深意。
“嫂子,承枢他最近跟姚筱晗走的有点近。我好几次都看见他们背着人见面,也不知道聊什么。大概十多分钟吧,我倒是很相信承枢对你的感情啦。不过他这样总瞒着跟姚筱晗见面,似乎也不太好。我也不是想跟你告状,只是想让嫂子你多个心眼。承枢不会出轨,可保不齐姚筱晗勾引他啊!你知道的,姚筱晗一直想跟承枢复合呢。反正呐,嫂子你多看紧点承枢就是了。他那人心里明白着呢,你跟他撒撒娇闹一闹,他也就不会再跟姚筱晗见面了。对了嫂子,这话你可不要拿去问承枢啊。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诸秘书长的话,她也是左耳听右耳出,轻轻一笑,从来没放在心上过。
现在再想起这些话,似乎字字句句都指向了某件事。是她不愿意相信,所以选择了无视。
她就还在奇怪,怎么老爷子会主动提出陪她走那段路。原来,老爷子早就知道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