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仅用了十五年就进入了剑影级……当然不能和长依这样灵力之源更加完美的天才比,她比我晚三年进入天剑宗,却在如今进入了第二梯队。”
“我和长依是同批进入的剑影级,所以还算私交不错……但是,江落妃,你明白吗,为何我宁可冒着我失去剑影身份甚至失去生命的危险也有来看看你吗?”丁洁眼中泛着泪花,看着震惊的江落妃。
“那些年,在四月阁有个叫陆远含的剑影,和你性格、长相、声音……反正总之是一切都是一样。他长得很美,和你一样美,”丁洁深吸了口气,“那时我第一次看见突然出现在天剑宗的那个你,就动了心,像之前诱惑你一样诱惑那个陆远含,只是可惜的是,那个陆远含和你一样,对长依太专情,无论我怎么诱惑,他都不为所动。”
江落妃叹了口气,心中暗骂着炎火虎和叶心,搞出个这样的自己留下这么多fēng_liú韵事,结果让如今毫不知情的自己来还情债。
“就在五个多月前那个陆远含竟突然在人界死了。”丁洁想起这些往事就黯然神伤,“我悲痛欲绝,怎么也不敢相信,只听到传闻是保护一个天剑宗、阱界都想控制的少女而死的,但在当时你的身份在天剑宗是绝密身份,我完全不知道。”
“直到七月份我在天剑宗见到你那刹那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你要相信负责情报的一月阁每一位剑影的调查力和推理力,我明白了其实那个陆远含就是你的哥哥。”丁洁缓了口气,“所以……我已经失去了一次,我不想再失去你第二次。只好故伎重演,只是没想到,你还是和以前那个陆远含一样啊。为了长依拒绝了我。”
江落妃叹了口气,对她说道:“过去的事情就忘了吧。我不知道你们口中的那个人……究竟是怎样的,但毕竟不能完全算作我。但以后,我们做朋友吧。”
江落妃态度陈恳地伸出手来,丁洁微微笑着,觉得异常温暖。
丁洁伸出手准备握住江落妃,但忽然发现眼前的江落妃消失了,她苦笑道:“我暂时拥有的灵力之源也完全消失了,我看不见你也听不见你的声音。”
江落妃见丁洁满脸遗憾地收回了手,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实话说,她对人类形态的自己还是不够放心,毕竟不知道在那种液体下是否完全恢复正常了,便就以仙人形态躺在地铺上安稳睡去了。
当江落妃醒来时,竟发现丁洁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发现桌上留下一封信。
“再见了。江落妃。
“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不用担心,是我已经看不见的神秘剑影叶芷潇带我走的,至于她怎么带走我的,那就说来话长了,时间有限我就不多说了。
江落妃叹了口气,准备将信放到抽屉里,但转念想了想,还是打开打火机,将其烧了。
江落妃看着信变成了灰迹,轻轻收拾了书本,准备去上课。但她不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竟全部被道尔芬又特殊手段录制了下来。
道尔芬来到一间老房子楼下,冷冷笑道:“哼。果然,交给丁洁还是办不到的,也是,如果江落妃这么容易被我掌握她也不会被白叶大人看上了。”
“你来到张三老师画室楼下……想必是来找我的吧,道尔芬。”一个身穿白色t袖浅蓝色牛仔裤的阳光少女背着吉他拎着画板停下了正在骑的单车,忽然在道尔芬身边说道。
“真不愧是‘血宗’看中的少年啊,居然这么快领略到我的想法。”道尔芬微笑转过身来,烟熏妆在太阳的照耀下格外诡异,“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具有潜力,杜瑞奇。”
杜瑞奇冷笑着,说道:“既然比我不知强多少的你还没有对我下手的话,恐怕是想来策反的吧。告诉你,就算杀了我,也不可能。”
“不不不,凡事别这么肯定嘛。”道尔芬微微笑着,“你对天剑宗其实还是极度仇恨的吧,毕竟你父母的死老师张三的死还有你这十年来身体不断承受变异的痛苦,都和天剑宗逃不开关系。”
“这与你无关。”杜瑞奇冷冷道,“你是阱,是所有种族都想铲除的对象,我即便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傀儡人,也不愿与你扯上任何关系。”
“不不不……别这么绝情嘛,如果说……我能让你进入血宗的那十六人中呢……”道尔芬邪笑道,“我可以让你拥有阱的能力,这在意界同时拥有羽者、阱力量的傀儡人几乎是不存在吧。更何况……你当年父母的死,真的如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吗?”
杜瑞奇愣了愣,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示意道尔芬和他去画室里谈。
天剑宗。
“你们确定要跟着我这么干吗?”林双回过头,看着跟在他身后的三位阁主,“你们应该也清楚,这属于擅自行动,并且只有我们四人,弄得不好都会无法活着回来。”
“怕什么呢。”曹玄微微笑道,“总不能当缩头乌龟吧。虽然我们现在这种不理性往火坑里跳的行为不太像所谓阁主……但,把自己最亲密的部下丢下的人应该更不配当阁主吧。”
“呵。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以前很不配当阁主似的。”林双冷冷说道,“你们应该都知道,天剑宗的结构是正八边形,东南西北四处为正当进入大门,而另外四边便是界门。”
霜俊杰点了点头说道:“西南方是通往人界的界门,这是目前唯一开放的界门,并且还要得到总阁主和长老团同意才能进入人界。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