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良家妇男的小日子过得可真是舒坦呐!夏黎笙感慨着,脑海却又在此刻一闪而过墨轩溯的面容。
夏黎笙有些窘迫,随即不知怎的又想到了何纤伊和暗影所说的那个呀与她相像的女子,心里又不平衡了!
凭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老娘偏偏就调戏良家妇男了怎么地!谁叫你到处沾花惹草,不服来咬我呀!哼!
此时齐城家家户户早已挂上了灯笼,华灯初上,烛光连成一片,笼罩着整座城市。
栗倾城头疼的扶额,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见夏黎笙的嘴脸!“你可以说出你此行的目的了吗?”
夏黎笙眨巴眨巴眼睛,嬉笑的神情才收敛了些:“我要找到断肠草。”
“断肠草?”栗倾城扬扬眉,“你要断肠草作甚?用来制作毒药?就你?”
夏黎笙看着栗倾城轻蔑的眼神,直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找毒草就是要做毒药来害人的?你这什么思想?”说着以鄙夷的眼神回敬给“她”。
栗倾城似乎对这很感兴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那么按这位大小姐的意思来看,你是要拿断肠草去救人了?”
“正是如此。”
“嗤!”介一声嘲笑的声音……
夏黎笙当即扭头用足可以把他烧得个外焦里嫩的x激光射线狠狠的瞪着寐暗。
还不待夏黎笙开口再做些什么,一旁的阳影就已经冲了上去。两人再次扭作一团。
夏黎笙满意而欣慰的点点头:“goodjob!好孩纸回去我给你作点心吃!”
“你在那叽叽咕咕些什么呢?”栗倾城皱着眉头不满的看着她。
她哼了一声道:“神的语言,你们这些平民又如何会知晓?”接着用力的一甩刘海。
然而夏黎笙自认为帅气的动作所带来的“惊喜”就是——她的脖子很“幸运”的因此而落枕了!
“嗷嗷!老娘的脖子啊!嗷嗷嗷嗷!”大有要掀起悦来客栈屋顶气势的哀嚎声刺耳的划破天际。
在她狼嚎之际一道低沉动听的声音幽幽传来:“夏大小姐,你确定你不是来坑爹的?”
“你别过来!别碰我!”夏黎笙连忙阻止欲上前的某人。
栗倾城一动不动,无语凝噎:“我根本就没打算要过去……”
“靠,我说我怎么看到了一排的栗大美人!”夏黎笙捂着脖颈嘀咕道。
栗倾城在一旁已经满头黑线了,“最好是那样,说不定还能如你所愿尽数纳入你的后宫。”
十几个一模一样的倾城姐姐?!夏黎笙不自觉就打了个寒颤,泥煤,世界要凌乱了!
虽然她此刻很想上去把那个外表貌美如花,内心实则毒蛇无良到家的“女人”揍一顿!可素……她现在多了一个“伤残人员”的头衔,不能动粗啊!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夏黎笙突然很想念她家腹黑傲娇的墨大阁主了。要是他在这,他肯定会嘴上恶狠狠的吐槽、嘲笑她,然后却走过来骂骂咧咧的替她揉捏着脖颈。
嗷嗷!想想那样子、那场景,是多么的可爱暖心呐!
栗倾城眼角抽搐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顶着个落枕的脖子模样不雅不说还有些狼狈不堪,可是她竟然在傻笑?!
他不禁默默感慨他的世界观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她很荣幸的给刷新了,这样想着,于是他默默地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一步。
与淡定的栗倾城相比,反观冬竹已经吓得扑了上去,阳影也当即停下动作飞速移动回夏黎笙身边。
夏黎笙一边大声嚷嚷着不准任何人碰她,一边自己用双手把整个脖颈力道适中的捂在手心中,咬了咬唇,而后手用力一扭……
在一声清脆的“咔擦”声中,夏黎笙的脖子终于回了原位!冬竹和阳影的一颗心这也才归了原位。
另一边的栗倾城,几乎让外人看不到动作的把茶杯从桌子边缘提回了自己嘴边。他很不愿承认,刚刚那一刹那他想冲上去制止她的行为。
他居然在害怕?在害怕她会痛,害怕她会掉眼泪,害怕她会害怕?呵……他自嘲着,栗倾城,你在以什么身份担心他?
脖子回了原位,夏黎笙三百六十五度的又到处转了转脖子,在确定脖子已经无碍后就又开始嘚瑟了起来,向栗倾城抛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栗倾城无奈失效,这个女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果然和她较真是白上加白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特么的自讨苦吃!
他难得打趣的问她:“看你的手法,很娴熟嘛。难不成经常这样?”
“呀!你怎么知道?”她双手捂着唇作惊讶状,转而又不停地向他眨眼,欲语还休,“实话实说,你暗恋我本菇凉多久了?”
“……”某倾城默……
夏黎笙看着他铁青的脸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调戏纯情未婚男子的赶脚简直就是萌萌哒!
笑了许久,许是见他面色实在是不太好看,这才收了收笑容,假装正经的咳了咳:“咳咳,咱们聊正事,继续前面的话题哈!”
“任何事物都是有两面性的,就好像同是人,却分了善恶两类。恶的那一类呢你就不能够说他们一定是丧尽天良,人心泯灭的;善的那一类你也不能说他们就是好事做尽,毫无过错的。”
“你不能把一样事物说死,固定它的模样。有时候人们所认知的、多见到的、所听到的都不一定就是真实的。所以,不要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
栗倾城静心听完她的话,竟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