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水天看上去很强硬,“师弟说的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儿子为人嚣张,孙女蛮横,技不如人,大喊大叫的要清白。我都为你脸红。”
“你……”殷正阳拳头捏的咯吱响:“大师兄你不要逼我出手!”
“我没有逼你,我只是说一个事实而已。毅儿,你说说看当时的情况!”云水天无声无息的将殷正阳加在慕容毅身上的威压给卸去。
看上去两人都没有动,然而暗中已经交手了几次。
慕容毅虽然感觉到气氛的紧张度,内心却并不畏惧。
他大大方方的将遇到殷若柳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有长老喝道:“若柳身份尊贵,让你让路还委屈你了!”
“放你娘的狗屁!”云水天毫无情面的开口就骂。“势利眼的狗东西,毅儿和若柳都是娘亲十月怀胎降生,谁能比谁尊贵?如果年轻人都仰仗着老一辈的光环生活,这样的尊贵不要也罢!”
师傅霸气,讲话却句句在理,让慕容毅振奋鼓舞,心更加坚定。
他瞪着乌黑明亮的大眼睛道:“懂得尊重别人,才会被别人所尊重。再说了,我确实不知道,女孩子和男孩子是有差别的。如果我知道的话,绝对不会去摸若柳师妹的屁股和胸的。”
“你说什么?我女儿何时成你的师妹了!”殷厉行咆哮:“一个老不要脸,带着一个小不要脸,简直欺人太甚!”
云水天猛然挥动衣袖,一股风暴,直接将殷厉行掀了个跟头。
“我是你的大师伯,不懂的尊老爱幼的东西,如若不是我仁慈,你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说着他目光锐利地盯着殷正阳:“说这么多,你应该清楚事情的始末了。你觉得错在我徒儿?”
殷正阳脸色阴晴不定,看了看慕容毅那张天真的脸,童真的双眼,觉得要真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较真,还真是贻笑大方。
可是一想到自己如明珠般的孙女,被这小混蛋,又是摸又是打的,心疼的抽搐。
沉默了半天,他甩了甩衣袖,冷哼道:“纵然若柳有错,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被这小家伙……哎,以后她还怎么做人!”
云水天一拍脑袋,显得恍然大悟一般。“这点我还真是忽略了,这样的事情说出去还真不好听。本来此事知道的人不多,你儿子这混球,非要到我那里大闹,结果闹腾的大了。这件事我会让我的徒弟负责,这样吧,就让若柳这丫头嫁给我的徒弟好了!”
“你……”殷厉行简直要被气疯了,咬牙切齿的,灰头土脸的想冲过来和云水天拼命。
殷正阳脸色铁青,瞪着云水天,郁闷的有些吐血。
“大师兄我发现你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有吗,我觉得脸皮薄的很,平时都羞于见你!好歹我们师兄弟一场,过去的恩怨也就随风飘散得了。当年你用十分灰暗的手段,从我手中夺得宗主之位,这事我也不与你计较了。算来算去,还是你沾了光!”云水天斜睨着眼睛,一副很吃亏的模样。
慕容毅心头剧烈的震颤,他绝对没想到,自己的师傅曾经是宗主!同时也想明白,为什么现在的宗主,看上去有些怕自己的师傅的原因了。
“这事免谈!”殷正阳脸色越发的难看:“过去的事情谁是谁非自有公断!你一再的藐视本座,无视我这个宗主,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如果再不知进退,休怪我镇压你!”
“切,我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这事就算揭过去了。如果谁再因为此时,招惹我的徒弟,我不会手下容情的。”云水天显得十分潇洒和飘逸,拉起慕容毅欲走。
而这时有个长老大声道:“大师兄留步!”
“你有何事?”云水天双目开合,如日月一样射向那长老。
长老心头剧颤,赔笑脸道:“也没特别的事,我只是有个问题想请教。”
“说吧!”
“是这样的,今天发生了很多事。各大支脉的灵药田都遭受不同程度的破坏,经过我调查发现,就大师兄山头的灵药田无恙。这似乎有些奇怪!”
此言一出,众长老立即议论起来,都觉得玉女峰有可疑。
殷厉行嗷嗷大叫:“这还用说,肯定是玉女峰的弟子干的好事,让各大山峰互相猜忌。”
别人不敢说的话,殷厉行毫不客气的大声说了出来。
云水天并没有怒,反而哈哈哈大笑。
“你泼脏水的本事可真是不一般。你那只眼睛看到是我的弟子所为?我山头的灵药田无恙,那是我们山头低调,不招惹是非。如果说灵药田没被破坏的山头可疑,那么玉虚山的灵药田应该无恙。照你们的推论,是宗主带着你们这些长老在破坏其他山头的灵药田喽!”
那叫住云水天的长老顿时语塞,其他长老立即闭上了嘴,像是被人扇了一耳光脸都火辣辣的烫。
慕容毅虽然有些小紧张,却并没有害怕,只是静观其变。
反正这些长老也只是臆测并没有证据,他也不必害怕,况且有师傅罩着,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只不过他想的事情有些简单了,负责调查灵药田之事的长老并没有因为云水天的霸气而退缩。
他跨前一步,冷冷的盯着慕容毅,身上陡然的释放威压。
慕容毅浑身一颤,这种威压是他这种境界很难承受的,不过不适的感觉很快消失。
有云水天在他的身旁,自然很快将其卸去了威压。
“我将所有支脉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