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琪捏着鼻子,将‘床’单从慕容毅的‘床’上揭了下来,直接给扔掉了。( . 。 屋内难闻的气味,她从乾坤袋内‘弄’出些薰草熏了一番,这样才消除了腥臭味。
不过为了不引起慕容毅的怀疑,她又专‘门’跑到田地里‘弄’来一些野‘花’,来掩盖薰草的味道。
后来又想到这‘床’单仍不得,自己的身份可是受难来得,怎么会舍得扔了这么好的‘床’单。于是忍着恶臭,拿着‘床’单来到附近的小河冲洗了一番,冲洗干净,拧了水带了回去。
她料想这少爷回去肯定夜里也不会来了,将‘床’单晾好之后,躺在‘床’上休息去了。这一夜下来,担惊受怕,情绪起伏的太厉害她确实有些疲惫了。
这一躺下很快进入了梦想!
……
幽暗的夜,月光轻柔的洒落,洒落在一少年的身上。
少年在荒野的田地里,望着那一片片的农作物,脸上‘荡’漾着笑意。
陡然间,一个血淋漓的人头,出现在他的前方。
他看了人头一眼,人头盯着他看,他看上去没有任何的吃惊,而人头却惊讶地望着他,就好像慕容毅应该是那个血淋漓的人头一样。
“你看上去并不意外!”
“已经意外一回了。”
“这么说你在那丫头面前都是装的!你知道她要害你?”
慕容毅微微一笑道:“在她害我之前我不知道,在她害我之后我自然知道了。 ”
“嘶,那你还把毒‘药’给吞了!?”
“不然呢,难道我当场揭穿她杀了她?她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而已,更何况,她爹确实是我杀的。她如果不哭诉,我怎么知道她是谁!知道了她是谁,我反而更不愿意杀她了!”
那血淋漓的人头摇了摇头:“不太懂,你是真慈悲还是在装傻。”
“都不是,我只是懒得下手。欺负这样一个小丫头没意思,她反正伤害不了我,她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只要她不动我身边的人,说明她还有人‘性’,我给她活命的机会。除非她自寻死路,动不该动的人,那时候,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哦,看来你是有底线的人。”
“没错,只是这和你什么关系,你是那一路?”
那血淋漓的脑袋甩了甩有些凌‘乱’的脏兮兮的长发,血淋漓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个很茫然的表情。
“说真的我都不知道我是谁,但是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我要找一个人。至于找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却感觉这个人就在身边,很可能就是你!”
“哦,你都不知道你是谁,一颗脑袋而已,那里来的心。我看你是孤魂野鬼,死不瞑目。我劝你还是走吧,人都死了,尘归尘土归土,你这样老是出现在人前会吓死人的。”
那血淋漓的脑袋摇头道:“我死不瞑目,既然如此,我还是等想明白为什么要找那个人再说吧。”
说完那人头,转头飞走了。
慕容毅却喊道:“给你个建议!”
那人头嗖的一声又飞了回来。
“什么建议?”
“去河里把自己洗洗,就算是颗脑袋,也要体面一些对不对,天天‘弄’的像个恶鬼似得多吓人!
“扑哧,你这人还真逗。我就剩下一颗脑袋了,还管什么体面不体面。不过你的建议也不错,我洗洗去!”
说完这脑袋倏地又不见了!
慕容毅苦笑着摇摇头,“这都是什么玩意,竟然找上了我。该死的冥王,你怎么不来?该不会你真的挂了吧!若真是如此,你岂不是少了一颗眼珠子。”
……
翌日天还没亮,就下起了漂泊大雨。
雨虽然很大,并没浇灭众人对城主争夺的热情。不少的看客都是大着油布伞来的。
这伞一个挨着一个,从上面看的话,就好像是河里漂浮着的荷叶。
擂台之上,刘如烟早已经站在了上面。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赤金‘色’的光,不用打伞,雨点打落在她周围的光上,就会改变轨迹落在一旁。
能够不打雨伞的人很多,不过众人都不愿意暴‘露’自己的修为,都还是打了一把伞将自己给藏了起来。
李家和王家的人昨天在这少‘女’身上都吃了亏,此刻这两家的人,都在凝视着她。
年轻一辈的人是没有人敢上前出战了,要知道昨日王成这样中年人,都被她踢落下了擂台,年轻一辈中的人,更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李家的人这个时候更不愿意出战,本来这争夺城主之位,他们已经成了局外人,无疑这个时候静观其变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他们不急,王家的人就会稳不住了。
此时已经没有其他族的人愿意上台,如果王家的人再不上,等上半日,这城主之位可就落在这小姑娘手中了。
王家的人特意在人群之中,寻找了一下慕容毅的身影,却怎么也找不到。
王国昌思量着:“莫非这家伙昨天真的被百里沃野给干掉了?”
王霆峰已经忍不住了,“爹,我上去会会她!”
“你不是她的对手,让你三叔出手吧。”王国昌最终下了一个决定。
王国瑞是王国昌的亲弟弟,排行老三,外号铁拐瑞。
他看上去‘腿’脚不好,喜欢用一根铁拐支撑着一半的身体走路。
只不过他的铁拐不是普通的铁,而是九天玄铁打造,是一件可怕的法宝。
而他的法宝又和别人的不同,不太招摇,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