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伴随着弓弦声响了起来,一枝利箭破空而出,意气风发,披挂耀眼的刘成刘大将军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这只利箭径直射中了头颅,巨大的力量直接贯穿了这刘成的头颅,刺穿了头盔,从脑后勺后面冒出了头来。
“啊!”刘成痛不欲生,发出了一声惨呼,然后从马上栽倒了下来,接着就被后面轰然前行的步卒给踩了一个彻底嗝屁了。
“将军死了,将军死了!”士卒前行的攻势为之一缓,刚才他们根本就没停下脚步,从刘成的尸体之上踩了过去之后才反应了过来,顿时大声的叫喊道,他们与太史慈的距离还有很远呢,将军竟然被人一箭射死了。
“那……那敌将冲过来了!”狂追不舍的铁骑顿时傻了眼,然后就看到太史慈单臂挽弓,双手一手一只铁戟挥舞了过来,战马驰骋,太史慈霎时间之内就冲进了他们的军队之中,挥舞的像是漫天瀑布一般,这些兵马想要杀死他但是还没胆子,又看到太史慈的章法瞬间击飞了七八具尸体,一阵胆寒。
“跑跑跑!”刚才将军被人一战都射死了,此刻又看到这人如此勇猛,最憋屈的是,还不能直接弄死,如此状态之下这些江东兵马一个个吓得不要不要的,在太史慈双戟之下躲避不迭,自相践踏之下一片大乱。
刘成的尸体又被踩了一遍。
“某去也!”太史慈大喝一声,双戟挑了一位江东兵马的盔甲,霎时间杀出重围,向着吴郡如今的治所冲了过去,后面一众人马面面相觑,眼睁睁的看着太史慈夺了盔甲流窜出去,一个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追!”然后众人叫嚣着冲了上去,又是一副义愤填膺不取他项上人头不罢休的架势!然后,刘成的尸体又被踩了一遍……彻彻底底成为了一滩烂泥了。
刘成的身体都被踩了一个稀巴烂,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太史慈双戟匹马朝着吴郡郡治狂奔而去,既然要乱,那就要搅得更乱一点。
“宋将军何在?”
转过几个街巷,将江东追兵甩开了来,太史慈身着江东军盔甲,匹马闯入了吴郡治所,大声喊了起来,“宋将军何在,那贼寇已经被我们困住了。”
“什么?贼寇被你们困住了?”顿时治所之中的人大喜过望,愣神片刻之后急忙言语道,“将军应该是去东门方向了,快去叫将军回来吧。”
“东门?”太史慈一副思索的表情,仔仔细细看清楚,这治所此刻已经几乎空无一人,所有人全都出去大索全城追拿刺客去了,都道此刻行凶之后必定会从城门流窜,谁能想到太史慈单枪匹马杀了一个回马枪。
“多谢将军了。”太史慈抱拳行礼道,转身拨马便走,一霎那时间之内却是转过身来,弯弓搭箭直取敌将。
一箭既出,径直射穿了这敌将的咽喉,这人还没反应过来,还沉浸在成功抓住贼寇的喜悦之中呢,孰料下一刻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直挺挺的躺在了地面的血泊之内,简直就是死不瞑目。
“什么人?”郡治之中的守将明显还没反应过来,接着,来报喜的这名斥候兵马骤然露出了狰狞的样子。
“杀!”太史慈调转马头,双戟杀入郡治之中,将郡治仅余的百余人马视若无物,往来冲杀数个回合之后,太史慈恐怕喊杀声引来大部分敌军,只能暂且饶了还没死的那些人一命,取来火烛,将郡治付之一炬。
太史慈烧了郡治之后,知道现在已经到了时候,准备前去汇合陈到看陈到能否脱离出城。
……
“母亲。”步练师的脸色变的煞白不已,不仅仅刚才的那令人胆寒的一幕让她心有余悸,此时这受了惊的马匹让她惶惶不安,恐怕下一刻就得马匹摔出马车。
“母亲,我们必须下车。”步练师冷静了下来,捋了捋自己额前的几绺秀发,战战的说道,“吴老夫人被抓,若是我们在车上的话,恐怕会被人当成余党。”
“唉。”中年妇人哪里见过这种场景,也是吓得不轻,听到自己聪慧的女儿这么说,顿时点了点头,“可……可这马匹。”
“跳吧。”步练师抓住母亲的手,做出了一个决定,她们可不会骑马,更别说想要制服受惊的马了,为今之计只能跳车逃命去了。
母女二人想了一番之后,立即跳下了马车,皮肤上面被擦破了,流出了殷红的血液出来了。
“将军。”就在二人慢慢走着的时候,太史慈匹马恰好从一旁呼啸而过,步练师大声的喊了一句。
“嗯?”太史慈回头看了一眼,正看到刚才因为他绑架吴国太而遭受池鱼之灾的两个妇人,不由有些讶异了。
“将军,你将我们置于险境,难道不想救我们嘛!”步练师娇叱一声,人家好无辜的好不好?
“呃。”太史慈尴尬了起来,“我如今也是自身难保,如何能救姑娘?”太史慈苦笑了一番,现在恐怕四处城门早就已经紧紧闭上了,哪里还能逃得了性命。
“你害了我们母女二人,你就必须救我们,否则,若是被官兵知道吴国太被抓之前是与我们在一起,那我们……。”步练师欲言又止,此时她家的亲人走散了,钱帛丢失了,而且,先前所说与孙权的婚事被太史慈这么一搅和,也彻底歇菜了,怎么能不抱住大腿。
“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