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许攸的手中得到了这个算得上是通信证的路引之后,我们的黄漪继续开始为战马的事情头疼了。
“将军,王上来信了,我们的海船已经出发了!”成虎早上着急慌忙的跑到了黄漪的身边把一封从淮南送来的飞个传说教给了那边的黄漪、
黄漪从成虎的手中接过书信,一目十行的看了过去。
上面写的便是他黄漪的海船已经从淮南出发了。
看着书信这船只已经出发半月的时间了,根据那江东的一些个水文师的话来说,半个月的时间只要不是遇到大的风浪,基本上就已经到辽东一代了。
黄漪微微皱了皱头,这海船来了,他黄漪可还没有想到办法把这些个粮草送出去啊。
“将军!”又一个羽林卫的人跑了进来“将军,我打听清楚了,这河北有两处地方可以大量贩卖到战马!”
黄漪派出去的人也回来了,对着黄漪喘着粗气说道。
“慢点!”黄漪让人给此人上茶水等着此人舒缓过来了,当即就问了起来。
“将军,这两个地方,一个是那袁家的马场!”这个袁家的马场,那是袁绍亲自掌管的,可以说袁绍大军的战马可谓是尽数出自其中,甚至有一些个好马,袁绍也会派出兵马,前去草原之上购买,送入到他的马场之中。
“袁家马场?!”黄漪摇了摇头,这袁绍就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他如何会给战马给黄漪呢。
“还有一处呢?”
“还有一处那就是甄家的马场了。”手底下的羽林卫停缓了一些时间说道。
“甄家的马场?!”黄漪这个眉头紧蹙得更深了,他虽然在人前把自己和甄家的关系搞得不明不白的,但是实际上他黄漪和甄家不但无旧反而有仇。
那个甄三公子可是恨自己入骨了。他手中的那块荆玉可就是从甄三公子手中巧取豪夺而来的。
“这没有第三处了吗?”黄漪继续问道。
“没有了!”手底下的人摇了摇头,黄漪买的不是一匹两匹战马,而是近万匹战马,这个可不是小数字,也只有这袁家的马场和甄家有,其他的那都是小打小闹的。
这可真的是麻烦了
“将军,这甄家那可是商人世家,总不会和钱财过意不去吧。”成虎疑惑的问道。
“商人?”黄漪摇了摇头,这商人要是不和官府合作,是不可能有如此的家财的,就算有,那也是祸起萧墙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黄漪咬了咬牙齿说道“来人啊,与我向甄家投递名刺。”
晌午之后,甄家的一处房产。
“哎,哎,哎,别推人啊,有话好好说啊,别动手啊,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再动手可莫怪我无礼了啊!”黄漪大呼小叫的喊道。
“这就是你们甄家的待客之道吗?”黄漪脸色不好啊,因为他黄漪被人扫地出门了。
“客人?我们甄家一向都是对朋友有好茶好酒,对你这种人自然就扫地出门了。”
“我可是你们家三公子的朋友!”
“我们家三公子可没有你这样的朋友!”黄漪这般被抢白啊。“别说我们家公子不在,就算在,也不会让你这种人进门的。”
他们可是早早的就被他们家三公子告知了,这么一个无赖,一律不得接待。
“你!”这可当真是憋着一肚子火气没处发啊。
“你可知道我们家将军是何人吗?小心我们家将军一怒之下拆了你们甄家!”成虎在边上帮着呛。
“哟哟哟,好可怕噢,你要拆你就来拆个试试!”
“算了成虎,我们回去!”这要是在淮南,就他黄漪那个暴脾气,不把这个甄家给他拆个稀巴烂,他固然不会罢休的。
但是可惜这里是河北啊,他黄漪也只能当孙子了。
黄漪离开了,甄三公子也是回到了府邸之上,甄家的主宅不在邺城之中,邺城留下的只是一些个房产,甄三公子正是打理这些的人。
这次回来的可不单单只有甄浓一个人,还有一个公子喝甄浓有些相像,此人是甄浓的兄长甄尧。
“三公子,早班那个无赖来了,被我等打发出去了!”甄府的管家对着甄三公子言语了起来。
“无赖?”甄三公子愣了一下“哪个无赖?”
“还能有谁,就是那个在我们甄家闭月庵不给钱的那个!”这个黄漪在闭月庵女票可是没有给钱啊,不但没给钱,还差一点把闭月庵给拆了,这闹得人尽皆知。
“黄漪?!”甄三公子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就恨得牙痒痒。他的荆玉啊,竟然被这厮给他抢去了。
本来甄三公子就要上门去讨要的,但是却因为一些个事情耽搁了
“无赖?”甄尧皱了皱眉头。
“三哥,什么无赖啊?”只见从身后的马车之中走出了一个少女,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瓌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
端的是一个好面容啊。
“没什么,没什么!”甄三公子立刻摇了摇头,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