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那个人已经走了!”管家回到了书房之中对着那边的荀岑言语了起来。
“恩!”荀岑点了点头。
“是丢出去的?”荀岑又问道。
“是的老爷。”老管家有点迟疑“老爷,这个人看着样子也是一个大官,又是故人?这么做真的好吗?”
荀岑放下了书,抬起了头,看向了自己的管家“老陈的,你在我府邸之中多少年呢?”
老管家愣了一下却还是恭敬的回答了起来“回老爷!算上今年已经有十八年了!”
“十八年了!”荀岑也是摇了摇头,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当年的年少风华,到了现在也是慢慢的迟暮了。
“看在你已经在我荀府之中十八年的份上,这次就算了,若是再有下次,你就自己离开吧!出去吧!”荀岑对着那边的老陈开口道。
老管家的眼睛浮现出一种惊恐色,随即点了点头“小人告退!”
看着老管家离开了,荀岑这才再一次的抬起了头,这次他抬起头看向的却是窗外的天空。
“元皓兄,沮授兄,你二人到了淮南也在想着我啊!”之前黄漪给荀岑的书信之上就写着沮授和田丰对荀岑的挂念,不但有着挂念还有就是对袁绍的分析了,那就是袁绍的败亡是迟早的,若是事不能行的话,让荀岑南下到淮南。
这样的书信,让荀岑越发的愧疚了,毕竟他荀岑当初做的不地道。
不过同样也是激发出了荀岑的一种傲气,那就是田丰沮授说袁绍军必然败亡,但是他荀岑不信,看他荀岑能不能够力王狂澜吧。
至于把黄漪给丢出去,那是荀岑对于黄漪的一种保护啊。
若是知道他黄漪和荀岑走得太近,难免袁绍会起疑心,到时候倒霉的就是黄漪了。
“黄漪?!”荀岑用笔在纸上写下了这个名字,不由叹了一口气“大不了豁出老脸保他一保吧。”在荀岑看来,黄漪是根本不可能把粮草运送到淮南去的。
这次的黄漪苦头那是吃定了。
……
“哎哟!”黄漪在驿站之中苦苦的哀嚎着“轻点,轻点!”
“将军,这个荀岑也是太过分了,就算是不帮忙,也不能下如此的狠手啊!”成虎埋怨的说道。
以往的时候,谁敢对他黄漪大爷下这样的狠手,黄漪必然叫爹骂娘,就算不找人家报仇,也要把人家的名声搞坏。
可是这次黄漪却是咧开了嘴巴,竟然笑了出来。“狠得好,狠的好啊!”
“将军不会是被人摔傻了吧!”边上的羽林卫一个个看着傻笑的黄漪胆战心惊的。
“有这个可能!”成雨也是点着头。
“滚,你才傻呢,你们全都是傻子!”黄漪这才是反应了过来,不由得喝骂了起来,这一动之下牵扯到了淤青处,又是不由的龇牙咧嘴了起来。
“嘿嘿!”看着黄漪这般的反应,成虎等人这才放心了起来。
“你们一个个都懂什么!”黄漪坐在了椅子之上,一本正经了起来“这个老头,表面之上对着我下狠手了,但是实际上,我们的那封书信还是有了作用了!”黄漪这也是想了半天,这才反应了过来。
“有作用了?”成虎等人不明白“要是有用的话,这个荀岑就应该相助他们离开冀州。而不是把他黄漪给丢出府邸啊。
“哼,说你们都是草包,你们还真都不信!”黄漪一个个的鄙夷了过去“就靠那几个字,就说明这次我们没有白来!”
“那几个字?”成虎等人不明白。
“冀州,黑山军来袭!”黄漪把从荀岑府邸之中得到的这几个字说出了口来。
“黑山军?!”成虎等人也是疑惑了起来“这黑山军,那不是张燕的兵马吗?”天下大势,成虎虽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能知道个大概。
比如说这个黑山军的头头是以前的黄巾军的张燕,后来被朝廷诏安了,再后来他相助公孙瓒,那是和袁绍有着死仇的人啊。
“将军,这里可是冀州啊!那黑山军,再有能耐,也打不到这里来吧!”成虎不明白了,这邺城可是冀州的首府,也算是整个河北的政,治中心啊,就像许都对于兖州,寿春对于淮南一般,就算是倾其所有,也要保护邺城的安危啊。
这张燕那是打着灯笼去茅厕,找死吗?
“那张燕,当然不会是去找死!”黄漪冷笑了起来,连成虎这样的人都知道,这冀州不可能出现张燕的黑山军了,更别说邺城了、
那么这个黑山军,就有考校了,到底这个黑山军存在不存在呢,荀岑不可能说谎话的,他开口了必然有有所动静的。
这个黑山军,到底是黑衫军还是黑山军,就是两回事了。
“将军,你的意思是,有人可能会假扮黑山军?”成虎明白了黄漪的意思。
“不是可能会,而是一定会!”黄漪眼睛冷了下去,他黄漪来到这个河北那容易嘛,不但一路之上差一点小命没了,连带着到了冀州那也是求爷爷拜***,装孙子呢。
想着这孙子也装了,这爷爷奶奶也求了,怎么说也得让我平安回去吧,没想到连这么一点都不行了。
你说他黄漪怒不怒?
对于黄漪来说,天大地大,不如自己的小命大,如果事不可为,他是真的饿会孑然一生的离开,至于这些个淮南军要的粮草管他屁事。
但是现在这“黑衫军”的出现,就不同了,摆明了是冲着他黄漪而来的啊。
“现在就是不知道这个“黑山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