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啊,在董卓之乱之后,洛阳有这么一个人,他啊得罪了董卓,被董卓追杀,好不容易逃出了洛阳,却是被小小的中牟令给抓住了,送入了大牢之中,这个人啊,他很有本事,口才也十分之好,说得天花乱坠啊,就像今日劝降张郃将军荀岑大人一般,那个中牟县令一下子就被那个人给说服了,不但放走了此人,还跟着此人一起流亡,这路途之上遇到了一个人,一个熟人,此人正是那个人的父亲的结拜兄弟。看到兄长的儿子到来,自然甚是欢喜,不顾被抓捕的风险,前去市集打酒买菜准备招待此人,可惜回来见到的却是一家老小的尸体。
原来啊,那个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父亲的结拜兄长想要拿他前去换取前程,便杀了人一家,等到他发现杀错人了之后。那人不但不悔悟,反而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父亲的结拜兄长,那中牟县令见到那个人如此的残暴,便上前阻止他,谁知道他却是来了一句宁我负天下人,毋天下人负我!”
荀岑眼光烁烁啊,好啊,这个黄漪讲的一手的好故事啊,不管这个故事是真是假,只要能够阻止曹操招降张郃那就是好故事。
荀岑为了让故事效果更佳有利,故意问着那边的黄漪“这个中牟县令之后呢?”
“之后啊?那个人都做出那样的事情了,这中牟县令如何敢苟同呢,便分道扬镳的本想着毕竟对那个人有着救命之恩,就算没有功劳也应该有苦劳,可惜他太过于高看那个人的人品了,为了不使得他误杀友人一家的臭际败露,最后这个中牟县令也是难逃一死!”
“黄漪小儿,安敢如此编排于我!”曹操大怒了起来,手中的倚天剑出鞘了。
黄漪下意识的心中一惊,不过随即看着自己和曹操的距离又开始嘚瑟了起来“曹操老贼,我有没有指名道姓说你,你就这般的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吗?”
“呼!”曹操大口的喘着粗气“黄漪小儿你懂什么?我是对不起吕伯奢一家何曾对不起这天下人了!”曹操只是说了另可我负人,不可人负我,只是一个安慰自己解释的词语,是就事论事。意思是虽然我错杀了人家,对不起人家,但现在也没有办法。我现在走投无路,也只好是宁肯我对不起人家,不要让人家对不起我了。应该说,他还保留了一部分善心在里面。但是,“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就变成一贯如此,变成理直气壮了。那就是一个大大的奸贼。
黄漪已经成功额偷换了概念,别说十曹操了只要是一个有疑心病的人,也会对吕伯奢一家下手,谁让吕伯奢的家人竟然想要偷盗曹操的马匹,曹操怕被董卓发现这才出此下策。
“吕伯奢一家是不是你的?你杀了吕伯奢一家还不够,连回来的吕伯奢你都不放过!当真是狼心狗肺啊!”
“到了那个地步我根本就没得选择,我若是不杀吕伯奢,他势必会通知官府,董卓不除,天下难安,为了黎民百姓我也只能对不起吕伯奢一家!”曹操大声的为自己辩解。
“那么陈公台呢?他对你有救命之恩,你却不能留他一命?”当年的中牟县令就是陈公台。
“陈宫他那是,那是!”曹操说了一半不再言语了,陈宫那是自己一心求死,并不是曹迫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陈宫输了,心也死了,就算曹操不杀,陈宫也会自杀。
“哈哈,曹孟德啊曹孟德,枉费你为这大汉丞相,却未曾想到如此的狼心狗肺啊!”荀岑大声的对着曹操说道,一步步打击曹操的声望“张郃将军,背主弃义不过就是名声问题,像高览许攸等人一般脸皮够厚当不惧怕之,可是现在,张郃将军你就可就要想清楚了,若是投降了这么一个连救命恩人都能够杀之的奸贼,你说你杀了他曹操的大将乐进夏侯淳,还差一点要了他曹操的命,他曹操会放过你吗?”张郃之前可是把在官渡发生的额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荀岑……
“元让!”夏侯淳在曹操的身边满脸的悲怆看着那边的张郃也是满是怒意。
“妙才!”曹操低沉的提醒着夏侯渊“元让的尸体未曾出现说明元让还未死!”曹操只能这样先安抚着那边的夏侯淳,随即曹操把头抬了起来,眼睛之中丝毫不减少对那边黄漪和荀岑的杀意“张郃将军,不是我曹操涨势逼人,而是将军自己也清楚,你根本就没有选择,我曹某人丑话也是说在前面,将军乃是大才,若是吾得不到将军,那么吾另可毁灭将军!”曹操威胁的意思溢于言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