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左想起了自己安全屋,道:“我们可以寻找监控。我认为影子公司应该会设置对外监控。挂在租住区的某个位置,可以俯瞰街区,了解情况。”
戴剑道:“反过来说,如果我们在十二大街露面,有可能会打草惊蛇?那我们只能开车来回兜风,转一圈换一辆车。”
“哈喽,两位先生,这里是法国,我是法国人,你们这么讨论实在是侮辱我。”雅克道:“难道我连找几个人去寻找摄像头的能力都没有吗?”
也对!
这次来,虽然说巴黎护航并没有提供太大的帮助,多是一些后勤和调查,但是能感受到他们尽可能为聂左和戴剑提供最好的帮助。他们不参与计划,是因为他们尊重a市护航,而不是他们没有自己的看法。
雅克去忙了,聂左和戴剑在客房吃宵夜,对此事进行一定讨论,戴剑说了一句:“到一个陌生城市,发现有人愿意无偿的帮助自己,是一件的幸福的事。”如果没有本地人,交通,出行,住宿,资料调查,这些本很简单的事都会变得很复杂。戴剑对法国当然不陌生,但是也非常感谢巴黎护航这次的帮助。
两人聊天中,戴剑突然道:“和女巫有关的酒吧,是巴黎的x2酒吧。”
聂左停下切牛排的手,看戴剑,问:“为什么告诉我?”
戴剑见聂左表情淡然。颇为惊讶:“你已经知道了?”
“不知道。”确实不知道什么酒吧,但是已经锁定了嫌疑人雷东多。聂左为:“为什么告诉我?”
戴剑后仰靠在椅子上,看天花板好久:“我卧底生涯最深的一次记忆。我被敌对犯罪集团追杀,我不能向警方求助,对方欲致我死地而后快。我当时是去圣保罗公干,我对这座城市非常陌生,第一次去,而我就面对要杀死我的当地一个贩毒团伙。我甚至不会葡萄牙语。和我老大联系,他让我自己想办法离开巴西。这任务是我第一个卧底任务。经验不足,很紧张。很害怕。”
“结果你还是活下来了。”
“活下来是因为cia,我中了两弹,无奈之下向上司求助。这个任务很重要,我已经接近胜利了。警察不能介入。这时候我得到了cia的帮助。他们接我到了安全屋,然后给我动手术,最后还送我离开巴西……我知道,这是上司的命令,他们必须帮助我。但是我仍旧感激他们。”
聂左疑问:“这和女巫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护航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商业组织。我们来法国最后一个晚上,夏娃找到了我,我们聊了很久。她说我和她很像,是一个经历过各种磨难和风雨的人,她说我应该歇歇了。不要如同上了发条一样的手表,不停的转动。护航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风港。我和她说起了克尔的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信任她,但是我还是说了。她沉思了很久。问我,即使我拿到音乐会,能维持那么多家孤儿院多久呢?而且根据摩萨德调查,克尔并不简单,不是说杀死就能杀掉的。”
戴剑道:“这些天,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所以我想结束一切,杀死克尔。”
“啊?”聂左问:“那孤儿院呢?”
“我很累。管不了那么多了。”
聂左想了一会道:“你不管,我必须管,我见过孤儿们没有保护的下场,特别是在政治和社会混乱的国家。这样吧,你给我一年时间,我会找人接盘。”
“谁?”
“目前我有两个人选。”聂左道:“华布朗和匹诺曹,但是他们没有理由帮你和我。所以我需要点时间。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年你等得了吧?”
戴剑心中万分惊讶,他有几点撒谎了,夏娃其实是和他说,给她一年时间,她有办法找到人接收这些孤儿院,戴剑相信了夏娃。所以今天和聂左谈,本想说,自己做了个计划一年后杀死克尔,给自己一个期限,如果找不到音乐会,那自己也顾不了太多。这本是为了掩饰自己和夏娃之间的约定。因为早先是和聂左约定,需要个借口和台阶。但是没想到聂左说的和夏娃竟然是一样的,一年时间。
之前戴剑和夏娃谈话,感觉排挤了聂左,毕竟克尔和音乐会上,戴剑一直和聂左是盟友关系。现在听聂左这么一说,戴剑感觉自己被排挤,夏娃和聂左才是一条道上的人。这种感觉很不好。为什么需要一年时间,有什么事自己是被蒙在鼓里的?
聂左有些歉疚,毕竟音乐会现在在他手上,接下去说的话打消了戴剑这种情绪:”戴剑,我和说句实话,克尔不是普通人,你要明着杀死他,逃不过报复的。还记得澳大利亚的康纳吗?把我们接出来的康纳?”
“当然,你们之间似乎有基情,瞒着我一些事。”
“我们离开澳大利亚不久,康纳就死了,被暗杀。”聂左没撒谎,又似撒谎,毕竟康纳是因为克尔之事,最终导致死亡。导致他死亡的是dk下属的暗黎明。聂左道:“戴剑,这水很深,我一直对音乐会没有兴趣,是因为克尔现在不能死。一年时间,ok?”
“不ok,我现在很想知道为什么。”
聂左回答:“戴剑,每个人都有秘密,你可能觉得我不把你当朋友,但是即使这样,我也不能告诉你。我也在想办法,怎么安置孤儿院的人。”
戴剑道:“我就一个疑问,你为什么关心克尔?”
“因为康纳。”见戴剑追问,聂左开始编了:“我和康纳是少年朋友,我们是英*情五处少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