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霜身着一袭白衣,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缓缓离开了京城这繁华之地。朝阳如画,在他一袭白衣之上镀上了一层金边。
苏沫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诸葛霜的背后,默默的看着诸葛霜的背影,目光之中露出一抹无奈。
“你在暗中保护好他吧。”苏沫对身边站着的雪隐缓缓道。
“沫沫,你家这人还蛮有性格的,看他的背影似乎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他这是准备干嘛去呢。”玉鸿雁站在苏沫身边道。
苏沫叹了口气,那一人一马在阳光之下,是显得如此的寂寥,孤单。
“或许我们都已经被如今的权势蒙蔽了双眼,只有他还是清醒着的吧。”苏沫没有再去看诸葛霜,转身回到了院子里。
雪隐缓缓离开了王府,亦步亦趋跟在诸葛霜的身后。
今朝有酒醉乐逍遥。
诸葛霜在路上路过一家小店,下马去买了两坛子就放在马上,一路喝着走。走了半天的路程,诸葛霜在斜阳道上,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身影。
诸葛霜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猛地酒意全消,摇摇头仔细看着前方。
只见不远处,在阳光的照耀下,那人牵着一马慢慢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微风徐徐吹起,一袭蓝色锦缎,衣抉飘飘,面露微笑看着他。
待看清楚来人之后,诸葛霜激动的下马,双目通红的上前拿住那人的肩膀:“一鸣兄,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曾一鸣拍了拍诸葛霜肩膀,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容:“我早就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徐少卿现在在飞鸿府不好过,曾一鸣也是知道的,所以在昨天,就在这去飞鸿府的必经之路上等候两天,看诸葛霜会不会和自己想得一样,也去看看徐少卿。
诸葛霜没有让曾一鸣失望,他还是来了。两人相视一笑,忽然都哈哈大笑起来,诸葛霜将别在腰间的一壶酒拿给曾一鸣,豪情道:“过去。”
曾一鸣拿起酒壶就猛灌了自己一口,豪迈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诸葛兄我们走。”
两人牵着马,一人拿着一壶酒走在一条宽阔的马路上,在斜阳的照耀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更显得有些怅然不尽的无奈之情。
雪隐在远处看着这两个书生的义气,心中以前那不屑的眼神慢慢变得端正起来,对他们不禁肃然起敬,怀着敬畏的神色看着他们慢慢远去。
这一去,漫漫长路,无尽悲哀。
…………
皇宫里面来了一个技艺非常独特的画师,名叫乌威尔,专攻于油画创作,可以将任务画的栩栩如生,不再是像以前那般只是表现出一个意境出来。
此画师远渡重洋而来,根据他的说法,他的国家距离这里几万里,中间还隔着一片大海,名叫乌托邦拉尔国。
来到皇宫,也是在烟花省一个地方上的知县推荐上来。
凌天翔开始还不怎么相信这长得歪瓜裂枣的乌威尔能画出什么好画来,直到见他亲自画出宫里面以为贵妃的画像来时,这才被真正的折服了。
画的栩栩如生,简直比铜镜里面照出来的还要好看,这是凌天翔的第一感觉,而且这画师也不是一个死板的人,在有些地方,更加体现了艺术的创造能力。
凌天翔看了之后,是大为的喜欢,重重赏赐这乌威尔,同时也想起了苏沫来,要是苏沫的画像能够留在自己的皇宫里面,也可解一番相思之苦。
想到这里,北冥玄立即命人召苏沫进宫。
由于苏沫这些日子,离开京城的时间太久,怕凌天翔有所怀疑,自己心中心虚,也就不敢怎么去皇宫,正在苦恼该用什么理由去皇宫才行。
眼看苏宝盈和凌天翔的关系在渐渐地缓和,绝对不能任由这样的事情继续发展下去,苏沫一刻也不想看到苏宝盈好过。
就在这个时候,小青急忙从门外跑了进来:“王妃,门外有太监来传话,说皇上有请。”
苏沫眼前一亮,自己还在努力的这借口,这却自己就送上门来了,当真是极好。
“我们走。”苏沫精心打扮了一番后,笑面如花的对小青道。
凌天翔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见到苏沫,其实心中是想念的不得了,但无奈前些日子事情事情实在是繁忙无比,这几日才有时间来做这些闲暇之事。
没过多久,苏沫带着小青就到了皇宫里面。
“臣妾参见皇上。”苏沫款步姗姗,浅笑嫣然的走到凌天翔面前,微微躬了一下身子,行礼道。
凌天翔见苏沫如此模样,这久别重逢的感觉,让凌天翔骨子里有一阵酥麻的感觉,连忙用双手搀扶着苏沫的肩膀:“苏王妃不必多礼。”
凌天翔感受着苏沫身上别样的悠悠香气,呵气如兰,那冰凉的肌肤就像是那盛夏的白莲,令人心动不已。
“不知皇上今日召臣妾前来,所为何事。”苏沫幽幽道,眼眸里暗送着一股子媚气。
凌天翔浑身一震,被苏沫那妩媚的眼神挑逗的有些吃不消了。
“前几天烟花省推荐了一名专攻于油画的画师,画技高超,善于绘画人物,而且能够将人画的和真人无异,所以朕就想到了苏王妃,让你也来画上几幅看看。”凌天翔呵呵一笑,眼睛里面全是苏沫的身影。
苏沫眼前一亮:“哦,还有这样技艺如此奇特的人么,那臣妾倒是要见识一番了。”
苏沫也猜到凌天翔让自己来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