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玄身手极快,在做掉那名望风的喽啰之后,立马将尸体拖到一个杂草之中掩盖,防止被别的人发现。
处理完了这个望风的喽啰之后,三人继续小心前行。
由于此时还是上午的时候,这些人都有睡懒觉的习惯,一般不到中午是不会起来的,一路上倒是没有遇到什么困难,就来到了山寨之中。
山寨是在一片树林的后面,后面靠着一座小山,规模不是很大,说是山寨,其实更像是一个小型的村子,放眼看去。一排排茅屋整齐的排列在一起,只有一座又两层楼的楼阁显得格外刺眼。
三人小心翼翼的绕过大门,不让人发现,毕竟听陈浮生说,这里起码有七八十号人,要是一个个都是装备精良的强盗的话,那还真不好对付,所以苏沫不得不小心一点,以免大意失荆州。
所有建筑物之中,就属那二层楼的阁楼最为显眼,也是这里面修建的最为好的一座房子,那么那个强盗头子也一定在里面了。
整个山寨此时仿佛像是夜晚一样寂静无声,要是不仔细听得话,还以为这里是个荒村,根本没人居住的地方。
苏沫脚步轻盈,不带动一点声音出来,从众多屋子的后面绕过去,渐渐地来到那座屋子的后面。
三人左右互相看了两眼,运起轻功,一提气,就爬上了二楼的窗户里面。
抬眼一看过去,就见到此时一个身着粉色罗衣,头上扎了一个流云鬓,一双眼眸仿若秋水,手里拿着一把木梳,正在缓缓的梳着披散在腰间的那一头青丝。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仿似像是永远看不到明天一样。眼睛里面,永远都带着一抹无法抹去的悲伤,如果可以,她宁愿忘记所有的一切,只是还记得这里,那么所有的一切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她回到看了一眼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汉子,眼角泛起一抹泪花,不知道到底是在为谁而哭泣。
苏沫像是一阵风一样,带着一缕淡淡的幽香来到这个女子的面前。
那女子眼睛露出一抹十分惊讶的神色来,看着苏沫正想发出呼声,却被苏沫一下子捂住了嘴巴,同时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轻声道:“你是不是叫陈秋双。”
那女子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睛里面却没有一丝的恐惧,心中反而有一丝的解脱,那样子,似乎以为苏沫他们要对她不利。
陈秋双忽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心道:“这度日如年的生活,终于就要结束了,哎。但愿他们能够给我一个痛快吧。”
她一直很想自我了结这痛不欲生的生活,每天夜晚,床上的那个男人仿佛都会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即使如今已经过了一年,他依然要每次快到天亮的时候才休息。
而这里的每一个的夜晚,都让陈秋双仿佛活在地狱里面一样,奈何她始终没有勇气对自己一剑刺下去,苟延残喘到了现在。
她也曾试着给那个男人一剑,但是每当剑距离那个男人的咽喉只有一寸距离的时候,她总会忽然睁开眼睛,仿佛一双毒蛇的眼睛一样,死死的盯着陈秋生,随后又以一场无法消停的运动。
沉默了半晌,陈秋生都没有见到苏沫有任何的动作,好奇的睁开了眼睛,却看到除了苏沫在看着她以外,另外两个男子,都慢慢的朝着男人走去。
“小心。”陈秋生这才知道,他们对自己并没有恶意,于是小声的提醒着。不过即使到了这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还是晚了。
就在雪隐和北冥玄刚刚走到床边的时候,那床上的男子猛然睁开了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说话间,他三两下就披上一件外套,那永远都不离身的道已经紧紧的握在了手中。
“杀你的人。”北冥玄冷冷地说了一句,右手拦住正要上前的雪隐,他要一个人解决掉他,才足以平复心中的愤懑。
雪隐愕然止步,回到苏沫身边。
“哈哈,想杀我的人多得是,不过到最后都成了我的倒下亡魂,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那男子狂笑了一声,随后挽起手中的大刀。
直到这个时候,苏沫才真正看清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只见他身高八尺,一头长发松散蓬乱,两条眉毛仿佛两把锋利的匕首,一双漆黑的眼眸深邃无比,在左边脸颊上面,还有一个长长的刀疤,仿佛在说我经历的东西也不少了。
“什么不做,偏偏要来做强盗,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做强盗应该会有的下场。”北冥玄冷冷的说了一句,手中长剑在手,微微一颤,仿佛一阵龙吟之声直上九天。
那男子眉头一皱,两道眉毛紧紧的拧在了一起。就在北冥玄出手的阿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了。
立马当机立断,手中大刀在招架北冥玄攻击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凭借着深厚的内劲,一掌将靠近身边的窗子破开一个大洞,纵身跳了出去。
苏沫暗道一声不好,此时也顾不得陈秋双了,立马跟着追了出去。
不过一切都还是晚了,就在那男子跳下去后,立马发出一声震天吼地的呼声,声音在山谷间不停的回荡,久久不散。
不多时,所有的屋子里面都想起了稀稀落落的声音,随后就见到刚刚还是一片宁静的村子,所有屋子里面的大汉一个个全部手持大刀,整齐的站在那男子的后面。
“你很强,我承认,这辈子你是我遇到最难对付的高手,不过你们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