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癫如今全身经脉受损,而起五脏六腑都有不小的内伤在,要只好这样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也不是一件什么简单的事情,在苏沫来之前,要不是付江龙一直用深厚的内功帮助宁不癫压制住身体里面的伤势的话,估计宁不癫早已经一命归西。xin
苏沫叹了口气,刚刚在打理宁不癫伤势的时候,想象之的还要严重一些,身体内脏全部受损,要想恢复过来,没有三两个月,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如果可以的话,苏沫也想尽快将宁不癫的伤势治好,因为在京城之,可以随时知道北冥玄的情况,要是他们再有什么不好的情况,自己也好随时去支援,现在在飞鸿府的话,冀州到底是什么情况,一点都不知道。
苏沫在房间里面给宁不癫治病,付江龙这会儿也没有闲下来,亲自带着马思远和宁北辰一起去了外边,不把当初叫的那个大夫叫出来,实在是心有不甘。
晚间,凉风习习,付江龙在外边找了一天依旧没有找到丝毫的蛛丝马迹,不过苏沫这边,对于宁不癫的伤势,倒是治愈了不少,本来一脸虚弱憔悴的宁不癫,这会儿看来,生机已经恢复了大半,虽然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但从表面来看知道今天白天的时候好了太多。
付江龙找不着人,直接来到了宁不癫的屋子里面,这会儿苏沫刚刚帮宁不癫换第二次‘药’,身的银针也还没有拔掉,‘插’在每一个大‘穴’面,银针面,隐隐还能看见有一些污点,像是毒素一样。
“怎么像是毒了的样子。”付江龙有些不解道。
“他体内的淤血太久没有排除体内,有因为菖蒲的‘药’‘性’,自然而然的成了一种慢‘性’毒‘药’,不过还好,这会儿已经将他体内的毒素排除了打扮,今晚再换一两次‘药’,估计能将他体内的毒素清除干净了。”苏沫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虽然窗外时不时的有微风吹来,施针始终是个劳心劳力的活,较耗费心力。
“辛苦王妃了,大堂已经为王妃准备了晚宴,请。”付江龙看着苏沫冠绝天下的医术,这个时候不禁有些羡慕起北冥玄来,要是自己有这么一个工于心计,又有天下无双的医术,可谓是如虎添翼,这天下又何愁拿不下来,只是这苏沫始终和自己处于敌对的关系,这次前来,也是因为自己的答应了他一个条件才来。
苏沫带着闻人不明跟在付江龙身后,今个累了一天,还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
席间付江龙不停的向苏沫敬酒示好,同时也非常感谢苏沫,付江龙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做事一板一眼,对于自己有恩之人绝对不会恩将仇报。
“这一次多亏了苏王妃,此番聊一薄酒敬王妃一杯。”说吧,付江龙摇头便干了一杯。苏沫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浅尝即止,虽然付江龙从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是一个豪爽的样子,但现在毕竟是在人家的底盘,不得不小心一点。
晚饭过后,苏沫又去给宁不癫换了两次‘药’,一直折腾到了大半夜的时光,这才忙完,随后离开了宁不癫的屋子,回去休息去了。
闻人不明站在苏沫的‘门’口,为苏沫守夜,其实他和苏沫一样,都快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任凭苏沫怎么劝说他去睡觉,他是不去,苏沫叹了口去,同时也十分的欣慰,北冥玄有这样的手下。
第二天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苏沫起来了,在别人的地方,睡觉始终睡不踏实,便早早的起来,打开‘门’,闻人不明还是站在‘门’口替自己看守着,三十六天罡也分成两列站在一旁,将苏沫的房间看守的水泄不通,此刻是算一个蚊子也飞不进来。
苏沫抬头看了看天‘色’,这回天空还是暗沉沉的,不是很亮,距离太长升起也还要一个时辰的样子,便对‘门’口站着的闻人不明道“你们先下去休息一会儿,我这么不困了,要是宁不癫的情况好转的快的话,我明今天晚要离开这里,你们先去休息,把‘精’神养足了,今晚也好赶路。”
闻人不明这次也没有在继续坚持下去,带着自己的三十六天罡往院子里面的另外几间客房去了。
见众人都离开了,苏沫独自一人坐在院子之的石桌旁,抬头喃喃的望着天空,这个时候,不知道北冥玄和诸葛霜是不是又再和宁王的兵马开战了呢。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知不觉的过了大半年了,彼此朝夕相对,从开始的陌生到后来渐渐的熟悉,到现在彼此都已经无法再离开对方,即使是短短的分离,也会让苏沫觉得心里面始终是空‘荡’‘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不见了一样。
想着想着,她的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笑容。
这么出神的片刻时间,天的那边已经泛起了一抹鱼肚白,一缕缕金‘色’的光芒慢慢升起来,将一朵朵的白云像是襄了一层金边一样好看,美丽。
时候也不早了,苏沫随便吃了一点下人送来的早点之后,来到了宁不癫的房间里面,付江龙和马思远也一早起来,此刻正好也在宁不癫的房间里面。
苏沫走到宁不癫身前,手搭在他的脉搏面,随后又将手贴在宁不癫的‘胸’口的地方,见宁不癫的伤势并没有在继续恶化的趋势,松了口气“他已经没什么事情了,我一会儿给王爷开一张房子,以后每个月按时吃一剂‘药’行了,其他的王爷倒是不必担心,用十几年的潜力换来两年的生龙活虎,宁不癫的功力只会